“好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笑的,都怪我不懂事,我是个真的不能喝酒的。就我昨天喝了酒,半夜醒了好几次,头到现在还有点疼呢!”
潇雪连忙求饶,她是最不能喝酒的,要是下次真的拉她出去喝酒,她这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就你喝了那么一口你就醉了?我看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你那是喝了多少酒,还闹得你头疼,我们这醉得没有边都没说。”
章怡可是不想放过潇雪的。“醉酒?还在这里说些胡话,你昨天的样子我可是清清楚楚,那个时候明明就属你最清醒了,我们这些醉了的人可都是你和李钊安排回去的。”
刘甜昨天是打电话喊她老公来接的,她结婚的比较早。“真的真的,我很少喝酒,昨天是男的喝完酒清醒一点还没醉,因为当时见你们都醉了,又吹了些冷风,我就清醒些,等会去了之后才觉得迷迷糊糊的,真的是不能喝酒。”
潇雪有点着急的说,她到现在都觉得头昏不舒服的。“好了,知道你不能喝,我们就是逗着你玩玩,哪里会真的去要你喝酒呢?看你,都急成这个样子了。”
刘甜见潇雪真的因为她和章怡要她喝酒,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许多,不由低声笑起来。“就是就是,看看她,刚刚还笑我说迟到了赶着打卡,这一会的功夫,就能急成这个模样,可真真是要受我们取笑了。”
章怡也出声跟潇雪解释。“好姐姐,你们取笑就取笑吧,反正不让我喝酒就是。”
潇雪见她们二人说的是玩笑话,这才安心,没有继续说其他的。回到各自的办公桌前工作了一段时间,潇雪总觉得她是不是忘了什么她的视线环绕了几圈,这才发现,原来牟溪没有来公司。“哎呀!我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牟溪姐没有来公司!”
潇雪突然出声,把刘甜和章怡都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办公室少了牟溪。“牟溪是不是昨天喝多了,今天没能起来,只怕现在还在赖床吧!”
刘甜想了一下,觉得她可能只是没有睡醒。潇雪不太放心,据说牟溪是一个人住的,昨天晚上是李斯把她送回去的,也不知道怎么样。潇雪给牟溪打电话,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没有人接。现在都九点多了,牟溪这个点应该也是醒了的才对,就算是睡着的,打了这些个电话怎么也不接,难不成刚好就是静音了吗?潇雪越想越担心,“牟溪姐昨天是李斯送回去的,我现在去楼上找李钊问问,看李斯现在来公司了没有。”
潇雪的紧张让刘甜和章怡的心也提了起来,见牟溪未接电话,更是有些担忧。潇雪上楼去找李钊,想问他李斯的事情。恰好,李斯就在李钊的办公室里。潇雪一进门,就问李斯道,“李斯,昨天你把牟溪送到家里了吗?她到现在还没来公司,我刚刚给她打电话也没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家里睡觉,这也没个人去照顾她,我有点担心。”
“昨天我把她送到她家楼下,本来就准备回去的,见她歪歪扭扭的走路,有点不放心,就送到她家门口了,她进了屋我就走了。”
李斯如实地向潇雪说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她估计是一个人在家里睡懵了,打电话也不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了李斯的话,潇雪还是很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或者不小心摔着了。“潇雪姐你现在有空吗?要不我现在跟你一起过去看看,我知道地址,看看牟溪她是不是在家里睡觉,也好让我们安心。”
焦急的潇雪此时只顾着找牟溪,也没注意李斯喊她潇雪姐,却直呼牟溪的名字。“好,那我们现在过去看看。钊哥,我就把你的小能手先借走了,等找到了牟溪我再把他送回来。”
潇雪也正准备去牟溪家里看看,刚好李斯也知道地方,一起过去倒也是方便。“好,你们快去吧,找着了人也给我说一声,我这心里也正是担忧呢!”
李钊也担心牟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李斯赶紧跟着潇雪过去。潇雪先下楼去跟章怡和刘甜说了一声她准备去牟溪家里看看的事情,她们两人听了连忙应着,嘱咐潇雪见到了人得立马给她们发个消息。潇雪都一一应下,坐上李斯的车去了牟溪家。潇雪和李斯在小区楼下被拦住了,他们不是业主,保安不肯放他们进去。任凭潇雪怎么说,他也不相信,要潇雪给业主打电话,他才肯放人进去。潇雪哪里能联系上牟溪呢?要是能找到牟溪,她也不至于慌忙地跑过来了。正巧这时小区的业务经理过来巡视,看见了潇雪两人在和保安说话,看样子十分的焦急,连忙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潇雪又给经理解释了一遍,还强调他可以跟着一起去,况且这青天白日的,她能做得了什么?经理听潇雪说着,感觉也不似有假的样子,她的语气又格外的焦急,也就答应跟她一同过去。好不容易到了牟溪的门口,潇雪按了好几声门铃也没有人理会,她这会子可是焦急的要死,就差来报警了。经理见里面没有人回应,又看潇雪和李斯这番的着急,料定里面的业主怕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这也是会连累到他身上,立刻给总管部打电话,要他们带着警察来开一下门。有警察在,他们开了门,就算业主不在,也能有个商量,以免事后被责骂。这个小区的附近就有一个警察局,带着钥匙的另外一个经理很快就找了警察和他一起过来。等到物业把钥匙拿过来开门,门刚被打开,里面传来一阵呕吐物的味道,潇雪差点就晕了过去。入眼的沙发旁有着一堆呕吐物,一看就是昨天牟溪回来时吐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潇雪喊着牟溪的名字朝卧室走去,在卧室门口看了看,里面也没有牟溪的身影,连床上对被子都没有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