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笑容,“阮神医,你今日露的一手,实在震碎了我的三观,可惜我还是不相信。”
他笑容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你忽悠得了我的哥,却忽悠不了我,今天的事情虽然匪夷所思,但我断定你一定有你自己的把戏,只是我暂时还看不穿。”
他笑容带着一丝冷意,“你好自为之。”
“金锦涛!”
金海涛怒喝一声,紧张得看向阮暮云。阮暮云并没有生气,淡淡一笑,“你信不信与我何干。”
她脸上的带着笑容,但话语却带着一丝狂妄和淡淡的不屑。金锦涛脸色微微变了变,金海涛同样变了脸色,狠狠瞪了金锦涛一眼,对阮暮云讨好道:“阮神医,我弟弟就是个粗人,你别跟他这种粗人一般见识。”
三人此时走在小区内的街道上,路旁正好有一颗百年老树,金锦涛猛地出手,一拳头狠狠砸在树木上。一人粗的树木轰然到底,金锦涛脸上带着一丝骄傲,意味深长道:“你的能力有限,你所看到的世界也有限,这个世界是个多面的神奇世界,在你接触不到的那一面,天天都上演着神奇的事情,所以收起你那些坑蒙拐骗的把戏。”
阮暮云突然上前,一掌拍在倒下去的枝干上,两人腰粗大的树干瞬间化为靡粉。她收回手,似笑非笑看着金锦涛:“是这样吗?”
金锦涛:“……”他的嘴巴长成了一个0字型,满目震惊看着阮暮云,神情骇然到了极点本来还满脸骄傲的他,看看风轻云淡的阮暮云,再看看那堆被风吹散的米粉,突然感觉索然无味。木然无语,拼命咽着口水压惊!他的骄傲,他的桀骜,他的世界观真正切切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阮暮云伸手抓住一把即将散去的靡粉,递到金锦涛跟前,“金署,留个纪念吧,你这几天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