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云搭配完做烧伤膏的药材,缺少的两味药材比较稀罕,医院都很少见,阮暮云直接葛勇打电话。“葛老,我要做份药膏,需要两味药材,这两味药材,市面上比较少见,你经常研制丹药,渠道比较广,想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
“你把药材名字发过来,只要不是惜珍药材,我都能给你找着。”
“那就麻烦您老了,就不打扰您了。”
阮暮云说完就要挂断话,葛勇却在电话那头急急叫道:“小阮,你先别挂断电话,你是要做什么药膏?这药方方便给我看看吗?”
阮暮云先是拿出失传多年的冰肌秘方,后来也陆陆续续拿出了几个小方子,虽然比不上冰肌秘方。但都能让葛勇身躯一震,如获至宝。以至于葛勇形成了一种心里意识,只要是阮暮云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一样不是好东西。所以但凡阮暮云新研制一份药膏,葛勇就急巴巴先要先睹为快,如果没有看到,就是寝食难安,百爪挠心般难受。阮暮云也知道他的毛病,葛老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医药。别看老头一声荣耀,钱财都不缺,但由于常年跟丹药打交道,以至于亲情爱情都被他忽略,妻子跟孩子跟他的感情都不好。阮暮云见他年纪这么大,有家人跟没家人一样,难免对他多了几分纵容,也不吝啬把药方跟他分享。阮暮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正想离开,谁知被张国潮抓了壮丁,等忙完从如意堂出来,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一辆标志性十足的黑色宾利停在对面路灯下方,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单手插兜斜靠在车身上。俊美的面容,浅蓝细格的衬衣,手腕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带着几分性感,就像参加完好话夜宴将晚礼服随手扔掉的王子,惹得路过的不少女孩都放慢了脚步,转头偷偷看他。旁边有几个女孩想要上前搭讪,但男人面容太过冷漠清淡,一股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就在几个女孩害羞互相推搡着时,只见男人淡漠的眸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嘴角下意识勾勒起来,眼神温柔专注看着某个方向。几个女孩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当看到阮暮云那张娇美绝俗的额脸时,再次愣住。当这两个走在一起的时候,几个女孩恍然,只觉得两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十分般配。阮暮云系着安全带,抬头看了眼司慕白,“怎么招呼没打,就过来了?”
司慕白转动着方向盘,车子驶向大道。他扫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抹调侃,“我听说你又被阮家赶出来了?担心你哭鼻子,所以来送微暖了。”
阮暮云晒然一笑,“经验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做到一回生二回熟,我早就习惯了,也早就知道阮家这一大家是什么人。”
司慕白低声一笑,“今晚陪我喝一杯?”
阮暮云看着他,绽放出一抹慵懒性感的笑容,“美男美酒,我要是拒绝,就显得太不解风情了。”
司慕白哑然失笑,“还知道贫嘴啊……”那就说明没自己想的那般难受。其实阮暮云知道司慕白就是担心她,只是换一种方式,让她放松发泄。她不想拒绝,而且重生回来后,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都忘了生活。偶尔放纵一下,享受一下生活,这才是爱自己的表现。绝不是因为阮家的人伤心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