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样子拙了点,不许嫌弃,全部吃完。”
落款是司,狂草捐疏。阮暮云桃花眼中的潋光一敛,眸中的冷清被温暖取代。她拎着标签来到餐桌,果然看到白瓷盘上整齐码放着整整一盆的水煎包,还微微冒着热气,显然人刚走不久。看到整齐可爱的水煎包时,她惊讶地挑了挑眉。水煎包包成婴儿拳头大小,有一半的水煎包上面褶皱稍显凌乱。后面渐渐规整起来,并不如司慕白标签上所言样子拙劣。毕竟第一次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有天赋了。她白净的手指捻起一个水煎包塞进嘴里,皮感柔软,鲜香不腻,底部的焦黄带着一股酥脆的香。味道竟然不比外面的差。她站在桌边,一口一个,不知不觉竟将一盆子的水煎包给吃完了。她将吃空的盆子拿到厨房清洗干净放置好,出来时本想随手将标签扔进垃圾桶里。却在看到底部那个狷狂的‘司’字时,鬼使神差将标签收了起来。她收拾完出来,本想翻去隔壁自家房里开车去如意堂,谁知在院里看到了阮家军开着一辆大众停在自家大门前。阮家军看到阮暮云从隔壁出来,赶紧迎了上去,打开车门,一边说道:“暮云,如意堂那边今早来了不少客人,潮叔闻叔忙得脸都绿了,打你电话都没接,硬要我过来接你。”
阮暮云系上安全带,闻言打开手机,确实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她摸了摸鼻子,“我昨晚喝醉了,今天起得有点晚,你过来时,如意堂客人有多少。”
阮家军将车子驶入车水马龙的道路,说道:“好不夸张地说有上百人,排队都排到巷子外面的道路上了,都惊动了附近的交警,搞了围栏围在道路旁,让人在围栏里面排队。”
如意堂有如此盛况,阮暮云不意外,只是人多了,不免容易出现医闹。“大金链他们的事情做完了吗?”
金陵城说大是真大,说小也是真小。阮家军在金陵城开了两年车,经常要去高级会所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接客,自然也认识大金链。但那时候大金链是高高在上的金莲哥,阮家军连给人递烟点火的资格都没有。谁知现在风水轮流转,大金链知道他是阮暮云堂哥后,每次远远看到他都会十分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主动给他递烟。阮家军虽然没读过很多书,但他骨子里是个追求安稳踏实的人,并没有因为而膨胀。他深知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阮暮云给予的。所以他白天在花旗药业上班,晚上就去上各种管理补习班,疯狂汲取知识,以此来提高自身的业务能力,尽量别让阮暮云丢脸。也是为了堵住那些说他走后台的人的嘴巴。阮家军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上进,阮暮云不意外。这也是她当初毫不犹豫相信他,直接空降让他去花旗药业当管理层的原因。当然,如果阮家军顶不住欲望诱惑,碌碌无为的话,阮暮云后期会把他从管理层扯下来。索性阮家军并没有让她失望,她没有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