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身,后脑勺还有些钝痛。他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道:“老弟,你帮我看看,我昨晚是不是睡落枕了,怎么脑袋脖子不很舒服。”
薛圣看了看他,道:“睡落枕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多活动活动就是了。”
于是霍逍出房来活动活动,发现船上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很奇怪。莫名的都带着笑意,并且笑意里三分稀奇三分隐晦,还有两分别样的调趣。霍逍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禁问薛圣:“这都是怎么了,他们这是什么眼神?”
薛圣没答他,他转头一看,不由又道:“老弟,你走那么远做什么?”
确实,薛圣都与他拉开了一两丈的距离。薛圣道:“咱们能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吧,对外别说你我认识。”
霍逍一头雾水,道:“我这是怎么着了?”
薛圣嫌弃的眼神看他道:“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霍逍道:“我不知道啊,我干什么了?”
这时迎面遇上两个水手,水手笑嘻嘻地跟霍逍道:“这大哥,昨个晚上你跳得不错呀!”
霍逍道:“跳什么跳得不错?”
水手拍拍霍逍肩膀,笑得十分暧昧,道:“不就是昨晚在甲板上跳的那段儿嘛,虽说没有女人家那样妖娆的身段吧,但风丨骚还是有的。”
霍逍:“……”水手还笑道:“还是大哥放得开,要不是兄弟们阻拦,大哥估计得全脱光了跳。”
霍逍转头看向薛圣:“我脱了吗?”
薛圣道:“至少还留了条裤衩。”
霍逍这才明白为何船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霍逍还追着薛圣问了昨晚的详细经过,薛圣见他求知欲如此强烈,也就给他大致讲了一讲,说他先在甲板这里扭了一阵,不过瘾又跑去那里扭一阵,还不过瘾,还得脱衣扭。别人越是起哄吹口哨,他就扭得越卖力,还自己哼着曲子打着节奏。霍逍听后,向来和平友爱的脸上出现一种沧桑的神情。这又让他想起曾与野猪一个圈同吃同住的不堪过往。今天的和过去的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过去好歹只有山上的弟子们知道,而今这却是整船的人都知道了。这要是脸皮薄点的,怕是得当场跳个海才能平息这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