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顾景霆,她的心就丢在他身上了,如今既然她有能力帮他,还能借此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试一试呢?钟朝林听着女儿的话,虽然有些惊讶,却也在意料之中,她这几年总是时不时的打听顾景霆的消息,他这个做爸爸的,又怎么会一点也看不出端倪?“溪溪啊,景霆虽然是他们兄弟三个里最优秀最出色的,但是爸觉得,他不适合你。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你别冲动了。”
钟朝林语重心长的说着。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女儿性子柔顺乖巧,不适合顾景霆那种野性大,性子冷的男人。她,降不住。如果真由了她的性子,以后她有的是苦头吃!“爸,我昨个想了一夜了。我喜欢顾总,这也是唯一我能走到他身边的机会,要是错过了,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钟溪坚定的看向钟朝林说着,这次机会,她比谁都清楚。如果换做平常,她若是想见顾总,怕是连个资格都没有,也就现在这个非常时刻,她还能谈谈条件。“溪溪,这毕竟事关你的终身大事,爸觉得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钟朝林打断了还想说话的钟溪,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清珞这次替你挡了灾,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人家!”
从父亲房间出来。钟溪远远就看到了在后院里支好画板的阮清珞,正拿着铅笔对着远处比划着什么。刚打算走过去,却不经意的一侧头,看到了那茂密的榕树后,站着的男人。顾景霆正出神的望着院子里的女孩,那往日里冰冷疏离的深邃凤眸,永远像是层层冰雪铸成的城墙,但此时,却透射出来的一道光,让人惊艳又忍不住想沉溺的光束。但这道光束却很吝啬,就像舞台上那永远跟随着主角的灯光,一旦主角退场,这道光束也随之灭掉了。似意识到了她的注视,顾景霆看了过来,自然,他也恢复了往日的礼貌疏冷,朝她轻轻一点头,转身离开了。钟溪想喊他,却又没勇气喊。“清珞……”她朝着院子里画画的阮清珞走了过去。阮清珞正在拿着块板子调颜料,见她过来,冲她爽朗一笑说着:“钟溪姐,这岭南山的风景太美了,要是不画几幅画带回去也太亏了!”
钟溪走了过来,看了看她调颜料时那娴熟的样子,“清珞还真是心灵手巧,不仅长的漂亮,还画的一手好画,真是不知道以后谁家的小子,能有这个福气娶到你呢?”
阮清珞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忍不住笑咳了声,“我这只是业余爱好,偶尔画画,跟那些专业的比起来,上来不了台面的。”
钟溪拿起了她随手画的小作,翻了翻,眼中不时闪过惊艳,“清珞,你别谦虚了,往年来我们这画画写生的也不少,我就算不会画,看的可不少。”
“你这作品都很有自己的特色,画风柔美又不失大气之风,你在这一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阮清珞笑而不言,拿过白色画笔开始打底。这话她的老师也说过,只是她只是把画画当成了业余爱好,并不想把全部的精力都投进去,那样反而没什么灵感可言了。放下了阮清珞的画作,钟溪看向她,一番犹豫后,还是打算开口。“清珞,我也有些事拿不定,你……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