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静静的躺在手心,手链样式极其普通,整体呈银白色,很简单的手链上面吊着四片方片模样的应该是镀银的流苏。而现在,手链上流苏上的镀银已经慢慢的变了颜色,露出里面鲜红的凹凸不平的质地来。顾梦言感觉很奇怪,好好的方片里面为什么会凹凸不平?她把手链的流苏拿在手心仔细观察着,那凹凸不平的好像是字!顾梦言走下床,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把小刀,然后又爬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刮着那片流苏的表面,在外面的银都刮掉以后,顾梦言分辨着上面的字迹“生”什么意思?顾梦言看不懂。顾梦言又开始拿起小刀准备把每一个流苏上面的的银漆给刮掉。因为在手链上,一摇一晃的不好刮,顾梦言把流苏一一拆下来,慢慢刮着。刮好后,顾梦言把它们放在桌子上“生”“世”“一”“一”什么意思?顾梦言转换着位置“一生一世”难道是表白想要和她在一起一生一世?顾梦言将捧着手链就一下倒在床上打着滚,嘀嘀咕咕着“是不是象征着王谦和是喜欢我的?”
翻滚了一会儿,顾梦言忽然就镇定起来,从床上坐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整理着床角,站起来,拍拍胸口“这是多久以前送的嘛,镇定,镇定!嗯。”
“可是还是很开心是怎么回事?”
顾梦言在房间里蹦蹦跳跳着。“啊切。”
一阵风袭来,顾梦言才意识到有点冷,忙关上窗户,安安静静的上了床,什么也不敢想了。嘭嘭嘭,敲门声传来“梦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还不起床,马上就中午了,起来吃了午饭再睡吧!”
杨凡惠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顾梦言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似乎被强力胶水给粘住了,怎么也睁不开。她只是感觉耳边似乎有杨凡惠的声音传来,可是她的嘴巴怎么也无法张开。杨凡惠没有听到回答,想到昨晚顾梦言的喷嚏声,害怕顾梦言感冒,推开了顾梦言房间的门。杨凡惠打开门,看见顾梦言房间的窗户大打开着,“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注意。”
她先上前去关上窗户。原来昨天晚上顾梦言高兴坏了,关窗户时只是把纱窗移了位,变得更通风了。杨凡惠看着睡梦中的顾梦言两颊潮红,呼吸的喘气声一阵阵的传来,杨凡惠把手放在顾梦言的额头,在摸摸她自己的额头,一相对比,顾梦言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张妈。”
杨凡惠大声喊着。张妈出现在门口,“夫人,怎么了?”
“你看,梦儿烧得吓人,你去叫李医生来给梦儿看看。”
“好。”
“对了,看梦儿这样应该是受凉所致,你去煮些姜汤,梦儿醒了好给她解解寒气。”
“我这就去准备。”
张妈就去打电话和煮姜汤了。杨凡惠拿来一个手帕,把它打湿轻轻的放在顾梦言的额头,温柔的注视着她。“梦儿。”
经过一翻挣扎,顾梦言疲惫的睁开眼睛“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