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没对女人身上的味道产生排斥。每天都有女人争破头爬上他的床,却没有哪个胆子像她一样大,敢跟自己明目张胆打擂台。关键,在女人靠近他时,他明显心跳加快,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对视着男人,不料胃中忽然一阵抽动,刚才在厕所已经吐空了,现在只能干呕。时墨看到她抚着胸口皱起的小脸,邪佞的笑了,现在又改用苦肉计了,呵!“都聋了?”
不疾不徐的反问,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保镖们闻言立即走来,不过,走到半路,硬生生被女人的威胁,停了脚步。“你们再动一下,我就阉了他!”
宁果的声音很低,有气无力的,但却清晰的传进了包厢内每一个人耳朵里。时墨眸光愈加深沉。他眯了眯眼,心头闪过爷爷的警告“半年之内,要么给我找个孙媳妇,要么给我滚回欧洲,你自己选!”
宁果看到她的威胁颇有成效,不觉抬起下巴朝时墨挑衅的扬眉,配上她朦胧的醉眸,撩人的紧。抬起软绵绵的葱白玉指,她摇摇晃晃的指着时墨的鼻子“没想到你还带了帮凶,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了你,我可是练过的,有种让他们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