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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检查起风波(1 / 1)

第一次,黎诺羿感觉到对此事再不能自信得掉以轻心了,那些事情的处理方式并不是非得按原计划一成不变。经过一晚的思索,黎诺羿已有应对之策。连笑的上门,明显不受欢迎,和黎诺羿聊天的邵老爷子见连笑来了,笑容立即不在,沉着张黑脸起身就回房。整个客厅就只有黎诺羿和连笑。这两人是矛盾深厚的,尤其是连笑,恨死了黎诺羿,黎诺羿倒不恨连笑,他本就没把连笑放眼里,也一直占着上风。这种高低差别,恨,完全没有必须。没有了邵家人在场,连笑也就没有了拘束,看着黎诺羿对面的位置坐下,眼睛望向楼梯的方向、他不想理黎诺羿,偏偏黎诺羿要理他。“连副大队长,今天来又有何贵干?”

黎诺羿懒洋洋靠在沙发里欣赏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问连笑。连笑对黎诺羿的恨已驱赶了胆怯,反唇相问:“我来接我的未婚妻言言。不知黎大总裁来此又贵干的何事?”

黎诺羿坐正了身子,抬眼看向连笑,很是不解的问:“连副大队长对我是不是有误会呀?怎么我到哪儿,连副大队长都说是来接言言,好像言言被我囚禁了一样。这可是邵家,是言言的家,邵家人都是德高望众的,在天辰市的地位不是我敢惹的,我想囚禁言言,也没那么大胆吧?”

嘴上功夫,连笑哪比得过黎诺羿,干脆不理,拿出电话拨下了邵言言的号码,告诉她他已经来了。一会儿,沈婥妍陪着邵言言下来了。两个男人都站了起来,同时喊了声“言言”,都问她身体怎样,都说要陪她去医院。有了昨天黎诺羿送邵言言回来时说的鼓励的话,邵言言对黎诺羿也有些微的改观,对他没有恶言恶语。她疑惑的只是黎诺羿怎么也来了,还知道她要上医院的事,她二妈不会那么多嘴的啊!而沈婥妍也疑惑,她不认为邵言言会把那事告诉连笑。可不管谁告诉了谁,谁又没告诉谁,那终究是女人的事,让两大男人跟着去算怎么回事?两人相视一望,立即有了共识:回房,哪儿都不去。黎诺羿问:“言言,你不是说确定不了怀没怀孕,要去医院检查的吗?”

连笑说:“言言,我们就去医院检查,以事实说明你怀的就是我的孩子。”

“是我的孩子!”

黎诺羿扭头更正连笑的话。连笑不示弱的瞪向黎诺羿,也肯定的说:“是我的孩子!”

其实,这两男人还算好的,没有互骂,更没有出手,但由于沈婥妍心情本就有些烦躁,冲两人吼开了,“什么你的我的?我看要去医院的是你们,滚。”

吼完,拉着邵言言上楼了。客厅里又只剩下那两男人。黎诺羿继续窝沙发里欣赏自己的手指,连笑则拿起电话给邵言言发关心的短信。一会儿,邵言言来到客厅没有情感的对两人说:“你们都回去吧!”

“言言……”连笑欲言又止,他认为邵言言的话是对黎诺羿说的。“连笑,你也回去吧!我在家,不会有事的。”

黎诺羿幸灾乐祸的轻吹一个口哨,起身告辞,顺手拉起连笑一同离开。邵家门外,黎诺羿的帕加尼很低调的停在墙根,正是这个位置,来得匆忙的连笑没有发现,将他的比亚迪杵在了门口非常显眼的地方。一出门,黎诺羿就像好兄弟走到一块了,搭上连笑的肩,指着比亚迪笑问:“连副大队长,车修得还可以吧?我让人给改装了一下,马力大了、提速快了、刹车也灵敏了,前后保险杠都换成加厚钢制的了,能收发自如的撞得很爽。”

连笑的脸早就沉沉的,现在更黑了,要不是有了之前撞车被打入院的深刻教训,他会被激得冲动的再去撞黎诺羿的车。黎诺羿抬下巴指了指某个地方,提醒连笑,“现在可别撞,有监控的。我也就有消自己公司监控录像的那点儿能力,别人的监控我可以没本事处理。我俩的相处不是很好吗?微笑、微笑。”

连笑强制自己冷静,不愠不怒的向黎诺羿表示了感谢。黎诺羿礼貌的回应:“不用客气,言言住你家那么久,我都还没表示感谢呢!就当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说到邵言言住他家的事,连笑自然而然想到了回家看到的情景,很想质问黎诺羿,他家里的家具那些是不是他黎诺羿搬走的,但没在真凭实据,问出,谁知又会受到什么样的奚落。怒气升起,拳头在腿侧紧捏了起来,又强压下,松开了拳头,以牙还牙的故意说:“我才应该感谢黎大总裁对我家言言的关心呢!不过,那是我和言言的家,我们己有孩子,我们就要结婚了,住一起是应该的。”

“住一起了吗?”

黎诺羿眯起眼,以不相信的微笑否定了连笑的说法。再拍拍连笑的肩,向自己的车走去。车经过连笑身边,黎诺羿伸出手来潇洒的做了个再见。连笑也坐进了车,猛一脚油门向前飙去,好想追上去将黎诺羿连人带车撞个稀烂,可他那被改装了的比亚迪速度再快,又岂是赶得上跑车的?连笑只能以狠捏方向盘泄气“黎诺羿,抓紧时间嚣张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连笑开着车经过黎氏总部大楼时,对着黎诺羿办公室的大致方向抛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连笑已调查清楚,黎氏旗下不只是商业零售,还有酒店娱乐服务业,那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他最庆幸的是老天爷都在帮他,只是某个时间不小心的路过某个地点,就意外得知有两家规模很大的娱乐场所暗地里是归属黎诺羿的。正好他就可以当作不知道,稍做点儿手脚,借严打严查的势头,不愁不伤其元气。赶走了两人,沈婥妍和邵言言立即往医院跑。曾经在沈婥妍怀孕时担任主治医生的好姐妹青婷早就在检查室里等着了,见两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招呼也不打,指指床让邵言言躺下,再指指门让沈婥妍站门外去。沈婥妍不依了,往前两步,干脆坐进青婷的位子里问:“为什么要我出去?她是我亲侄女,就像我亲女儿一样。”

青婷白了她一眼,鼻子一皱,不胜打击的说:“就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待会儿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会大呼小叫的,还不得把你亲侄女亲女儿的吓个半死?出去吧出去吧!言言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会欺负她不成?”

沈婥妍撇撇嘴,不甘不愿的站到门外去了。想祈祷,却不知该怎么说,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邵言言怀孕了还是没有怀孕。很快,青婷打开了门,很肯定的告诉沈婥妍她侄女儿确实怀有两个月身孕。“不是吧?”

沈婥妍虽然对青婷这位天辰市权威的妇科医生在这方面的话是不会置疑的,但此时此刻还是有那点儿不相信,拽着青婷医生袍的袖子问:“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啊!甚至连吐都没有吐过。你也知道,我那时可是吃什么吐什么,就差把儿子给吐出来了。”

青婷对她从来都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损她的机会,“有点儿医学常识好不好?谁说怀孕了就必须要吐,这是因人而异的。你那时吐了整个孕期,只能说明你的人品太差。”

“呃。”

又被损了,沈婥妍不服气的狡辩:“你那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唉……”青婷重重的叹了口气,“那时,看在你肚子里我的干儿子的份上,没有说实话而已,怕干儿子对你没好印象,我是顾及了你的形象啊!”

沈婥妍没话可说了,耷下头虚心的向青婷请教,她现在该怎么照顾她的侄女。“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孕妇最好照顾,只要保证足够的营养、足够的睡眠、良好的心情,别磕着别碰着,就行了。”

“哦,就这么简单啊!”

沈婥妍放下心了,拉青婷离检查室远点儿了跟也耳语:“儿他干妈,帮个忙呗!”

“说吧!”

几十年的好姐妹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沈婥妍有点儿难以启齿,毕竟,那是邵言言非常反对的,而她自己也不确定那样做的结果会不会是她想要的,明白的说,就是她也不确定她希望邵言言怀的孩子是黎诺羿还是连笑的。但她仍然迫切的想趁此检查让青婷帮着确定一下,至于那两人的检验样本,获取是没有问题的。“那你就把你侄女儿一棒子敲晕吧。我可没那让本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鉴定出来的本事。”

“你可以说检查胎儿的健康问题什么的啊!你可是很权威的妇科医生,你的话,她肯定会听。”

“也就是说,你要我滥用职权?妍妍,你侄女也是学过医的,骗不过。”

“她那半吊子,学的又不是妇科,可以的。”

青婷还是不同意悄悄做这事,跟沈婥妍讲后果,“我觉得还是征求言言的意见比较好,万一让她知道了,会怪我们的。她的脾气你也知道,万一不认你这个二妈了,你哭死都没用。”

检查室里躺着的邵言言见婷姨跟自己确定的说确是怀孕了,再叮嘱她别胡思乱想后就出去了。这么久都没进来,心想是不是胎儿有什么问题不便直接跟她说,转而去跟二妈说了。悄悄的走了出来,正巧,就听到了两人到后来忘记了压低声音的话语。邵言言生气了,快步走过去,瞪着沈婥妍说:“二妈,原来,这才是你让我来检查的原因。我信错你了。”

转身,冲进检查室抓起自己的手包跑出了医院。沈婥妍怔怔的站在原地,她没想到事有如此凑巧,前面关心的话为什么就没有让邵言言听到,不该听的,就正好听到了?青婷摇了摇头,“妍妍,你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就算言言说的假话,她也有她的理由,你应该尊重她。”

“我这不是关心她嘛!”

沈婥妍急得快哭了,求助的问青婷:“我现在怎么做?她肯定恨死我了。”

“去跟她解释。”

“她这时不会听我的。”

“那就让她喜欢的男人去找她。”

“我也不知道该通知哪个男人。”

“那我去试试吧!”

邵言言是哭着跑出医院的,她没想到,她最信任的二妈那样有心机的花费几小时跟她说不像怀孕的迹象,骗得她到医院后竟然是要查胎儿的真正父亲是谁。她太失望了、太痛心了。青婷追出医院,正好看到邵言言上了一辆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跑车,从为她打开车门的人的背影看来是个男人,至于那个男人是谁,青婷就没看清楚了,或者说,她就是看清楚了,也不一定认识。但她能肯定的是邵言言不是个随便的人,不会上不认识的人的车。那就是专程来接邵言言的?可据沈婥妍说来的只有她两人。那么,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要知道,正常情况下,没哪个雄性生物会独自驾车来专业的妇科医院门口兜风捡美女的。沈婥妍也出来了,看到发呆的青婷,摇晃着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青婷指着车子驶离的方向将看到的告诉了沈婥妍,重点描述了车的情况。沈婥妍听后,反而松了口气。“那正是那两男人中的一个。”

“那两个男人是谁,我一个都不知道。”

也是哦,混乱得她都搞不清楚的事要怎么开口。何况,再好的闺蜜,那事也算是家丑了,她总不能在还没有确定时就说得太详细。但至此时,说说倒也是可以的。“黎诺羿”三个字刚说出口,青婷就喊了起来,“你是说黎氏商都那个总裁?”

沈婥妍点头承认了。青婷一听,立即反对,“我说你一家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那就一头畜牲,你们还把言言推给他,果然不是亲生的不心疼。”

“不是。”

沈婥妍当然要为家人辩解了,“老爷子说那人挺好的,很多事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邵宪也说那人不错,以后我就知道了。”

青婷没想到好姐妹对家人的迷信到了这种程度,将她所知的事实说了出来。“就算不是传闻的那样,到我这儿来求药的女人可不少,听说都是为了那头种马。暂且说这也是假相吧,就那个名声,你们也受得了?”

说实话,作为女人,对有着那样名声的男人都是反感的,沈婥妍也不例外。但她相信老爷子和她老公不会骗她,她也相信,他们是真心喜欢言言的,更不会害言言。面对青婷的质问,沈婥妍答不上来。青婷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找到言言稳妥些,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我怕在这个时候出什么意外。”

沈婥妍听后赶紧打邵言言的电话,响了数声,被挂掉了,再打,关机。无奈而后悔的摊摊手。“打那姓黎的电话啊!”

青婷恼她枉了平时那么聪明,这个时候偏像笨蛋一样,没好气的大声提醒。“我不知道号码。”

“你老公肯定知道。”

“他问为我为什么要号码我怎么说?”

“我问,行了吧?”

青婷拿过沈婥妍的电话找到邵宪的号码拨了出去,被问原因也不说,就是一句话,要他立即说。得到了号码,青婷立马打过去。黎诺羿接了,青婷开口就是警告他不要对邵言言做什么,并在最短时间里送回邵言言,否则,她不会放过她。黎诺羿静静的听完,礼貌的问:“请问,你是哪位?”

报了名字后,青婷只听到黎诺羿重复了一遍。然后电话里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就再没音了。可怜了黎诺羿的手机无辜成了邵言言怒气下的牺牲品。从邵言言上车,黎诺羿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说,只是气乎乎的流泪。他就很安静的不打扰她哭,现在,一个电话打来,他的手机就夭折了,作为手机主人的他,问问原因总是有资格的吧!而且,他还问得那样的委婉。“言言,发生什么事了,还有名字叫蜻蜓的?是不是长得也和蜻蜓一样?大眼睛,细长的身体,手脚演变成了翅膀没?”

要不是黎诺羿,也不会有今天的伤心事,邵言言才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凶狠的吼过去:“不关你事。到前面放我下车。”

“利用完我,就想一脚踹了啊?”

“那你还想怎样?”

今天的事,说起来黎诺羿才是始作俑者。自然而然的,邵言言想起那次的事,心里就恨恨的,质问了黎诺羿一句又一句。黎诺羿听后,放慢了车速。缓缓的滑行了一段距离后,跟邵言言说了声“对不起”。“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要不是你,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邵言言伏在驾驶*作台上放声哭了起来。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事,她已感心力憔悴。她好想时间可以回到未签契约之前的日子。黎诺羿一改平时与邵言言斗嘴的习惯,不言不语的开着车,任她在哭声中发泄。哭声渐渐小了,黎诺羿轻轻喊了声“言言”,不见有反应,低头去看,才发现她已经哭得睡着了。伸出手,怜惜的捋了捋邵言言垂下的头发,开得更慢了。邵言言醒来,周围是陌生的环境,树林、草地,杂乱的分布在身后,城市里高高的建筑物都需要俯视,红的蓝的紫的晚霞包裹着一轮血红的落日,洒出的光笼罩出一层诡异。邵言言的心里升起点点怯意,低垂着头问:“黎诺羿,这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睡着了,我就随便开这里来了。我记得你说过,山顶上看日落,会让人有个好心情。你醒来得正好。”

黎诺羿边说,边指向远处的夕阳,很欣赏的样子。日落,邵言言曾经很喜欢过,可是从某天起,日落不再有美丽,因为接下来的黑暗,只会让她觉得恐惧。那种恐惧也是与他有关的,自那次事件中经历的半个夜晚后,她晚上睡觉总要开起一盏小灯。她没有对任何人说,她也不想对任何人说,尤其是黎诺羿。她不想看到眼前这样的景象,闭起了眼,仰靠在椅背。很安静,好像在夕阳的光辉中等待生命的消逝。这也是黎诺羿看到的最颓废的邵言言,心里揪起阵阵的心痛。那次对她的伤害真的那么深吗?曾经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笑颜如花偏又与他针锋相对的她从那天起被他扼杀了吗?其后,她怂恿那群孕妇让他再次成为笑柄、劝说劫匪升级为绑匪向他索要赎金、要给她怀着他的孩子另找个男人当爹,还不够让她消气的吗?“言言,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回到从前?”

轻轻的叹谓中,黎诺羿说得很是悔恨。邵言言听到了,她不认为那是他在忏悔,继续闭着眼没有任何的回答。一只手温暖的覆在了她冰凉的手背上,又是一声“对不起”。邵言言的手没有动,身体也没有动,生命的气息如同随着余辉的黯淡而黯淡。黎诺羿改覆她的手为握,他怕她真的会消失。夕阳很快的不见了踪影,城市的灯光与天上的星光再亮,也照不亮黑夜。邵言言知道黑夜已经来临,更怕睁开眼,静得像是雕塑。这种沉默让黎诺羿愈加难受,他好希望邵言言一个笑容让他的心亮起来。低哑而黯沉的声音问:“言言,嫁给连笑,你会真的幸福吗?”

同样的问题,邵言言问过自己千百遍,在连笑给她坚定的承诺时,她能肯定。然而,面对家人与黎诺羿时,她就给不了自己肯定的答案了。睁眼,是一片黑暗,这让邵言言潜意识支配身体微微颤抖。“冷吗?”

不待邵言言回答,黎诺羿把暖气打开,再脱下衣服从前面披在她身上,很想借此动作拥她入怀,但他知道她肯定会排斥,停顿了两秒动作还是只将温暖的手覆在邵言言冰冷的手上。小小的动作传递了温馨的感觉,邵言言不相信的在黑暗中打量着黎诺羿。黑暗中,心的打量比眼的打量看得更清楚,她能清楚的感到黎诺羿此时散发出的真心。他会有真心?不要被感觉欺骗了。邵言言甩了甩头。目光触及更多的黑暗,为什么不是那么恐惧了呢?因为他,黎诺羿?怎么可能,那恐惧本就是他给予的啊!轻轻动了动手,想取出来,又发现离开一点儿就增添一点儿害怕。这种害怕是对于依靠的失去。黎诺羿怎会是她的依靠?对他不是应该有很深的恨意吗?为什么也恨不起来了?是这是什么样的感觉?邵言言不动了,表面平静,内心不安的寻问答案。想了好久,她感觉到答案越来越接近她的心。这样的答案是她不想要的,但真实的内心不能否定。按说,这样的矛盾会让人焦躁,为何奇怪的给人一种前所未有安宁,轻松得让刚醒来的邵言言睡意再次袭来。黎诺羿也有同样的宁静,在听到邵言言均匀的呼吸声后,他轻轻的将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对着看不到他的她笑了笑,重新握住她的手,也闭上了眼晴。真的很宁静、很轻松。黎诺羿先邵言言醒来,天未亮,眼晴却是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星光侧身细细的看着熟睡的她,嘴角浮起了温暖的微笑。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在陌生的环境里毫无设防的睡上数小时。“言言,我是不是己经很爱你了?”

差不多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问出后,执起邵言言的手在唇边轻吻,缓缓的发动车调了个头,面向太阳升起的方向。静静的,等待朝阳的第一缕光。“言言,给我半年的时间。半年后我会天天陪你,去不同的地方寻找最美的日出、日落。”

“谁要你陪,谁和你去?”

己经醒了的邵言言很煞风景的浇了黎诺羿一头凉水,又是张牙舞爪的防范着他。黎诺羿规矩的收回握她的手连同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懒懒的说:“看日出吧!你不会不喜欢了夕阳,也讨厌了朝阳吧?”

那倒没有,是邵言言此时无心看而己。经过一晚平静的相处,她进一步确定了对黎诺羿的不排斥,甚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在滋生后,她很不安。这人是要远离的,否则,后患无穷,尤其是对孩子来说。“总裁大人,麻烦你送我回家。”

黎诺羿侧过头,看着她很认真的问:“你确定你要回家?你昨天说了,除了家,去哪儿都行?”

有吗?有那样说过吗?邵言言不记得,她只知道昨天的事让她很心痛,有种被全世界所欺骗的感觉。也许正是这种突然降临的绝望感觉,任何人的一个看似关心的眼神、一句客套的言语都会让心温暖,进而产生错觉。就是嘛!明明眼前的是仇人,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生出好感呢?想到此,邵言言释然了。“言言,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邵言言又怎么会告诉他呢?板着脸回答:“什么事都没有。倒是你,怎么刚好在医院门口出现?你跟踪我?”

“我是关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的关心我也承受不起。”

邵言言不想让产生的“错觉”左右自己,她提醒自己要记得他给予她的耻辱,说的话就变得硬硬的,很不近人情。“不知黎总离开这里能不能顺带上我?当然,如果麻烦的话,就算了。”

本来,邵言言是想自己用走的离开,可衡量了一下,从这里走到山下对她来说是很艰难的,她也认定黎诺惜会载她离开。说那话的目的是要增加生疏感,让他明白她对他只有恨意。不料,估计错误,黎诺羿一改方才的亲和,跟她来了句“是很麻烦,你另找人顺带吧!”

艹,荒郊野外的,找鬼去顺带啊!邵言言在心里暗骂:这家伙果然是属狗的,不会吃几口狗粮就改掉吃屎的本性,幸好没被他的假相欺骗。不就是走路嘛,你以为能难倒我?邵言言对因怀孕而穿上的舒适平底鞋很有信心,狠瞪了他一眼,抓起自己的包开门下车。想走得优雅,无奈脚下草丛有些湿滑,走得必须是小心。还好公路离得不远,只百八十米就是平坦的水泥路。黎诺羿本是玩笑话,他没想到邵言言当真了。开着车跟随在她身边,探出头来解释,劝其上车。邵言言还就不上了,当他不存在的继续向前走。上公路,邵言言更不用理会黎诺羿了,她不信这条路上没有车来,就算没有,打个电话也能喊来出租车。对,电话。把手伸进包里摸电话,黎诺羿停车下来说:“好吧,你要走,我陪你。”

邵言言一听,伸包里的手顿了顿,改取电话为纸巾,装模作样的抽了张擦擦脸,不理黎诺羿,任他与她并肩前行。这条山路还真的少有人来,也或许是时间太早,已走了半小时,也不见有车经过。不过,这正合邵言言意。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邵言言拿出手机开机。这一开又是响个不停的短信铃声,不用说,肯定是家人打她电话不通的短信通知和为昨天那事的解释。昨天的事谁能保证只是沈婥妍一人的主意?邵言言看都不想看那些谎言。只翻到童桐的电话,给她发了个来接她的短信。刚刚发完,来电响起,一接,是连笑打来的,他很紧张,急切的问邵言言在哪儿,怎么关了整晚手机。可能连笑真的很急,说话的声音大了,以致在邵言言身边的黎诺羿也听了个清清楚楚。趁其不备一把夺过电话,用一种懒懒如同梦中的呓语说:“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谁啊?真是讨厌。”

这不故意让人误会的吗?可恼的是时值冬天,麻雀都没有一只早点儿起来鸹躁几声。邵言言瞪大了眼要去抢电话来解释,可动作哪有黎诺羿快,他已在话音刚落时就挂断,并将电话抛下了山崖。“黎诺羿,你TM混蛋,你故意的。”

邵言言一掌推向黎诺羿,他没有躲,硬生生的让她推得向后一仰。稳住了身子,郑重其事的回答:“是啊,我就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言言,你不觉得玩了这么久,该够了吗?”

“玩?我什么时候玩了?黎诺羿,我告诉你,我就算是玩,我也不会跟你玩。”

“那你也换个水准高的玩行不行?连笑他也太差劲了。”

“再差也差不过你,你就是虚有其表的败类人渣。”

邵言言挥着胳膊冲黎诺羿吼完,加快脚步把他丢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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