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向穆锋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两分敬畏,望向那黑袍人更是忌惮。老宗主死后,雷雨宗修为最强的是大长老,柳擎实力次之,然后是赵平江。而如今,柳擎被穆锋击杀,而大长老也被这名神秘的黑袍人击杀,这人看样子还是穆锋麾下,这下子,穆锋在他们心中也变得有些神秘了起来。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历,他真的没有什么背景吗?众人暗自心惊。“小子,你的人下手怎如此歹毒!”
一名大长老的亲信长老望着穆锋忍不住怒吼道。其他几人也纷纷愤怒望向穆锋。“歹毒,各位,决斗前已经说过了,比斗无眼,若伤性命后果自负,几位有什么不满之处也可以提出,我的人可以和几位亲自说道说道”穆锋面色淡漠,冷冽说道。这几人闻言面色铁青,随后望向了赵平江等人,赵平江等人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样子。“赵长老,大长老为宗门贡献多年,难道你们就放任残杀大长老的人不管,我雷雨宗颜面何在?”
一名长老不愤道。“李长老,比斗之前都说得很清楚,我的也都听见了,生死自负,在着,话挑明些,大长老的陨落因为什么,各位都知道,我劝各位也不要自误的好,若几位长老也想成为权力交锋中的尸骨,哪我也不劝什么”赵平江冷淡说道。几人闻言豁然惊醒,赵平江和他们本就不同心,如今看样子又已经都被穆锋收买,大长老被击杀,他们已经被孤立。几人瞬间沉默了,而穆锋这时道:“各位,这宗主一事,各位还有什么意见?”
赵平江闻言连忙对穆锋抱拳欠身一礼:“穆师侄得老宗主正统传承,当任宗主一职”其他十一人也纷纷抱拳如此说道。跟随大长老那几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一丝苦涩,随后也对穆锋抱拳欠身,并不说话。“好,承蒙各位长辈厚爱,我穆锋今后一定带雷雨宗发扬光大,不忘老师之恩”穆锋爽朗一笑说道,雷雨宗,终于还是落在了自己手中。他又望向了大长老尸体,道:“比斗无常,大长老不幸陨落,当厚葬,宗门同悲,葬礼之后,便举行登业大典”“宗主英明!”
众人齐声高呼。穆锋身后的穆天望着少年的身影也露出了一抹笑意,锋儿他,真的长大了。一日之后,雷雨宗上下挂满白帆,宗门弟子皆是一身白孝,大长老年老体衰,在比武中不幸病发暴毙陨落。不过知情弟子都知道,这大长老的尸骨,成为了那新来宗主登上权力的踏脚石。雷雨宗举宗同悲七日,七日之后,雷雨宗又发请帖广邀八方,新宗主登基大典。雷雨宗八千弟子,皆汇聚广场,一名身穿紫电雷袍的身影,登上前台,被弟子仰望,被八方来客仰望,少年睥睨之间,怡然有了一股霸气。“拜见宗主!”
无数弟子仰望这道身影,随后齐声高呼单膝跪拜而下。轰!轰!轰!一道道礼炮冲天而起,震荡云霄。而八方宾客们望着这道身影也是窃窃私语,议论不断。“真没想到,前两年柳擎刚上位,如今这雷雨宗又换了一位宗主”“老兄还不知道吧,柳擎欺师灭祖,老宗主就是被他谋杀,这位新宗主据说才是正统传人,而柳擎已经被他击杀”“这消息我有耳闻,只是不知真假,如今看来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只是这新宗主怎如此年轻,能挑起雷雨宗大梁吗?”
“那是人家雷雨宗内部之事,我们就不要操心了,不过据说这新宗主武道天赋惊人,年纪轻轻就突破元丹,击杀了柳擎,这是事实,当是雷林城多人亲眼所见,我们不服也得服啊。”
“……”宾客们悄声议论,而穆锋望着八千弟子,朗声道:“吾名穆锋,承蒙各位长老厚爱抬举,成为新的雷雨宗主,今日起,穆锋必将带领雷雨宗,走向新的高峰,我也希望,我雷雨弟子能同心协力,共同将宗门发扬光大”“我等必将协助宗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众弟子大声道,气贯云霄,不管对穆锋的能力是怀疑还是不信,总之这一刻,他已经是他们不容忤逆的存在。大典之后,便是接待来宾入席,穆锋也在赵平江长老的介绍之下,认识一位位雷雨国的大家族势力家主等人物。穆锋在宴席之上和众人交谈甚欢,自有一股上位者气度,不显年轻人稚嫩。“穆宗主,我听闻前一阵子北元域六大学院之中,天陨学院有一弟子,等六院弟子大比前十之列,那人也叫穆锋,不知和穆宗主有何关联”宴席上,有一名黑袍中年男子突然问道,眼中精光闪烁。穆锋望向了这人,一旁的赵平江低声传音道:“此人名樊倾,雷雨国樊家之主,元丹境大天位强者,和我宗有不少利益冲突,师兄走后,樊家这些年一直很嚣张”樊家,也是雷雨国一个大家族势力,不弱雷雨宗多少。穆锋望向了樊倾,坦然道:“不瞒樊家主,你说那人正是穆某,不知樊宗主有何见教”“哈哈哈哈,原来如此,那穆宗主还真是年少有为,我听闻那穆锋是天陨学院传奇,最年轻的风云榜首,似乎穆宗主年轻不过十八吧,十八岁小儿就肩挑雷雨宗,雷雨宗难道如今难以找出一雄才了吗”樊倾冷笑,言语中夹枪带棒。赵平江等人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冷声道:“樊家主何意,我雷雨宗选什么人当宗主,还要先过问樊家主不成”樊倾眯着虎目笑道:“这自然是不是,只是穆宗主太过年轻,实力也太稚嫩,我只是认为,穆宗主应该还在天陨学院中安心学习,当乖学生才是”“哈哈哈哈……”来的宾客都有人忍不住大笑出声,望着穆锋,看这穆锋如何下台。而穆锋面色平静,甚至还带有一丝笑容,血色眼眸平静望着樊倾。而樊倾对视穆锋,穆锋的古波不惊让他有些惊讶,一个少年,被他如此讥讽难道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