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宫中家宴。进宫两年,仍是个嫔皇上似乎都不曾见过我。而姐姐却已是宠冠后宫的霜贵妃了。有时候看着越发美丽的姐姐,我都会怀疑我俩真的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么。“皇上驾到。”
随着这一声刺耳的声音,满座都起身请了安。这些形式让我头疼的很,我瞥了眼高位上的人。这个人,是我的夫君,尽管我一点也不认识他,只是觉得他的脸放哪里都是对女人的祸害。也难怪后宫这些没事做的女人为了争他的手用尽手段。酒宴行了一半,便觉得有些晕。估摸着是昨夜通宵看红儿给我从宫外带回来的小书,精神不是很好。想着也没人会发现我,便只身溜了出去。才跨出喜乐庭几步就觉得后悔,这两年在宫内深居简出的,这路似乎是很不熟悉的。有些茫然的往前走了半个时辰,就看见不远处摆了桌酒,觉得口渴走过去灌了几杯。再一抬头,才觉得此行真是不亏的,二十步开外的地方一姑娘正在自顾自的舞着,翩若惊鸿可比那晚宴好看多了。我从小就觉得能歌善舞的姑娘最厉害不过,幼时嚷嚷着要学可是爹娘却说那是风尘卖笑的女子才做的事,任我怎么闹腾也没向我妥协半步。“你跳的好极了。”
我不由上前赞叹。那女子却是一歪栽入我怀里,软绵绵的道,“皇上过誉奴了。”
我不好意思的将她推开,“皇上还在晚宴上,你在等他?”
我觉得这姑娘大抵是皇上金屋藏娇的小情人,还是不要惹了她为好。女子娇羞的点了点头,它那神态更是肯定了我的想法,深深地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甩下句你且慢慢跳着便溜之大吉。本想着按原路返还,可是不知道为何身体却愈加的烫起来。我很懊恼觉得这回又要让阿姐费心了。可是神志却慢慢模糊,渐渐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事物。突然撞上一个冰凉的东西,不受控制的便伸出胳膊缠上他,呢喃着,“好凉……我好热好热。”
那东西有些推开我的意思真是讨厌,“你是哪宫里的?”
“我……”头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抱着那凉凉的东西,手在那东西上乱摸了一气才觉得舒服许多。我摇晃着,似是绊倒了什么东西,那事物就压着我一起倒在了地上,迷茫中我听见那东西戏虐的声音,“现在的宫女都如你这般不么,那……成全你。”
我虽是不清醒也听出了些嘲讽的意思,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东西倒是没在说话了,我往上凑了凑,嘴就粘上了那东西瞬间觉得口渴也好了许多。柔软的舒服像再梦境中沉睡,却突然觉得一阵厉痛让我喊出声来,可又沉沉的昏了过去。依稀听见不屑的声音道,“这就昏过去了,真是……蠢货。”
我睁开眼,却已是五更天的样子了。头有些疼,浑身都无力的感觉。昨夜的春梦真实的让我有些后怕,但在看见自己衣物还完整便安心了许多。正准备起身却觉得下身一阵疼,我惊恐的往下看了看,鹅黄色的袍子上有一摊鲜红的血。难道昨夜发生的事,不是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