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偷情就是在这里吗?那时这里叫做玉霄楼。”
洛碧面色发红,说:“大王,臣妾知道你今日约在这里,必是想起了往事。”
这时,太监来报:“驸马求见。”
穆王说:”宣。”
他对洛碧说:“请王后还如当年那样沐浴后在阁楼里等我。”
他命奏乐,舞蹈的宫人们都退下。自己徐徐饮酒,等着靠天。靠天进来,见礼毕,直接说:“臣请大王开恩,放了我的两个妹妹。”
穆王问:“你可知她们犯了何罪?就要朕放了她们?”
靠天说:“无论何事,靠天一力承担,请大王宽恕这两个女子。”
穆王叹声说:“驸马,你还有讲情的余地。可是朕呢?”
靠天躬身到地,说:“请大王海量放宽。”
穆王说:“驸马,你可知朕武功盖世,为何少有显露?”
靠天说:“臣不知,臣愿闻其详。”
穆王说:“朕是天子,不是武夫。强压快意,但难释恩仇。朕之行止在于交换。常胜不为我所用,为之交换的,是似玉的离开。你杀了龙开国献给我的美女,为之交换的,是你也不能和心仪的人成亲。不用动武,也不用争吵,都是自己心甘情愿。你是朕的大元帅,更是朕的驸马。朕百年后的江山,都欲拱手相让。”
靠天跪下称:“臣不敢。”
穆王说:“你不敢,你就要你张家的子孙世世代代都来辅佐我大周的天子。将无谋逆之心,君保你昌隆万代。”
靠天说:“臣谢大王洪恩。”
穆王说:“话说回来,那个女鬼卫当以死罪论处。那个犬戎女子可以从轻,收为宫人。不过朕看在驸马的金面,由驸马领去自行处置吧。”
靠天再次谢恩。穆王问:“驸马可知交换的意思吗?”
靠天说:“臣归来时,献八骏于天子。”
穆王面带喜色,接近靠天说:“帝女体弱,驸马外游不宜持久啊。”
靠天说:“臣当早回。”
穆王说:“朕欲与驸马,公主同乘八骏,西游昆仑。还望可以早日成行。”
靠天说:“臣遵旨。”
靠天亲自去接拉拉,鬼姑娘出牢狱。二女身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牢狱总长杜双全见靠天面色不愉,忙说:“上方有令是要打死她二人,也要坐实她们谋逆之罪的。下官知道她们是大人的人,斗胆保住她们的性命,但皮肉之苦总是难免一些的。”
靠天说:“知道了。”
他带二女前往明正居。路上,鬼姑娘说:“大哥,夜游神逼供,有迷魂之法,我可能不知不觉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靠天生气地说:“那不重要。你不是鬼卫吗?不是善于逃跑的吗?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鬼姑娘说:“我跑了,拉拉可能会被他们活活打死。我也怕跑了,给大哥惹祸上身。”
靠天说:“现在没事了,你们回去后好好养伤吧。”
他们到了明正居,见到芦笑笑和似玉。靠天告诉似玉:“我们要回去恒山了。如果有地皇派弟子骑着一匹宝马来打探拉拉和桂儿的消息,你让鬼卫拦截他回去。或者,让他把宝马献给父王也好。”
似玉奇怪地问:“父王要宝马做什么?”
靠天说:“他喜欢,我就都给他吧。”
他对芦笑笑说:“笑笑,麻烦你送我们和十几匹好马回恒山,再把八骏之马送过来给天子。”
芦笑笑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很快就办好了。”
鬼姑娘流泪问:“大哥,你是用八骏换了我们两条命吗?那每一匹马可都是价值连城的。”
靠天说:“你们在我心里,何尝不是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