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女鬼还在“呜呜呜”的叫。
闯进来,已经成为了时间问题。 我则迅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够平安度过今晚。 毛敬和潘玲听完,都瞪大了眼睛,好像还有点意外。 “你是说,给这个梁有妻做一个替身?” 毛敬看着我开口道。 我点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们已经挡不住了。不如搞几个替身出来。 天也快亮了,三女鬼阴煞气这么强。 硬打我们三个都会吃亏,现在也完全没必要。 一会儿我们用柴灰和纸灰混合。抹在身上,全都躲起来。 这样。灰可以压住我们身上的人气。 那个时候。只要不被鬼祟直接看到,她们就很难察觉到我们。 加上有鸡做替身。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要是能熬到四点,外面的鸡叫了,那就更好。 熬不过,我们三个人再出来和外面的三只女鬼硬拼。 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我快速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潘玲挑起眉头: “做很多替身?” 毛敬表情也露出少许惊疑。 二人的表情变化都有些大。 感觉上,她们好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的。 这个时候,大门上的一道符咒,又已经烧没了。 同时传来女鬼的怒吼: “梁有妻,快开门!” “谁在里面偷我家男人,等我进来,要你好看!” “……” 阵阵低吼不断,阴煞气变得更为浓郁了很多。 我加快语速,继续点头道: “对,很多替身。在屋子厨房连通了鸡舍。 我刚才见到里面,就有好几只大公鸡。 可用来做替身,没什么大问题。 只要数量多弄几个,一定可以混淆视听.拖延时间。”
毛敬听到这里后,皱眉询问: “可以是可以,只是问题是。替身术太过奥妙,在我们青城一脉,我们这个境界根本还接触不到替身术。 我是了解一些,可掌握的不够全面。 难道你会替身术?而且还能施展出很多次?” “对啊!替身术很难的!” 潘玲也附和道,连连点头。 我听完却懵了,很难? 境界不够,还没资格学? 可我掌握的替身术,不难啊! 也就是基础咒术而已!逃出九尸楼后不久,师傅就随后教我了。 寥寥几笔就画完了,很简单。 也有可能,毛敬他们说的替身术很奥妙。 我会的这种,属于很基础简单的那种? 但这会儿也没时间去讨论这些,就直接开口道: “我会的这种很简单,只需要画一道很简单的符咒。在背面写上替身人的生辰和八字。 然后给鸡的嘴巴里,塞入替身人的指甲和头发,替身就成了,不难.” 毛敬和潘玲一听这话,脸色又是一变,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 潘玲又惊讶道。 “就这么简单!” 我很坚定的回答。 毛敬也开口道: “听上去,的确挺简单。既然姜宁你有把握,那就事不宜迟。 目前来看,各窗户和门,还能撑上十分钟。 我和师妹配合你,你现在画符!” “没问题!” 我点头答应。 随后,我们三人开始分工合作。 毛敬去屋后抓鸡,潘玲则开始提取梁有妻的头发和指甲。 我拿着笔墨,开始在黄纸上画替身符。 当初师傅就是用这符咒,帮我向学校里的水鬼讨福气,并让兔子在九尸楼给我替死,做了替死鬼。 现在想想,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我也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医学生,成为了一名新人道士,并掌握了这种符咒术。 我拿着朱砂笔,并没第一时间下笔,而是调整呼吸。 画符写咒,都必须做到,心诚,心通,心静。 让自己,进入到那种状态之中。 最后,嘴里默念画符咒语;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念咒的瞬间起笔,从符头到符尾,一气呵成。 替身符,也在第一时间被我画出了一道。 可我并没就此停下,而是连续的画出了五道替身符。 每一道都是一气呵成,一次性成功。 我就纳闷,这么基础的符咒术,为何毛敬等人会说难。 如果真难,他们说的替身术,也肯定是另外什么术。或者更为高端。 五道替身符画好后,站在旁边的潘玲也愣了一下,用着狐疑的表情道: “姜大哥,你确定,这是替身符?” “确定啊!我师傅就这么教我的!” 我如是开口. 可潘玲却皱起眉头: “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个半成品。反正以我们所学的方式去看,这符咒就是个废符!” “放心,我这个肯定没问题。”
说完,我又看向在一边战战兢兢的梁有妻: “梁先生,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梁有妻听着“咚咚咚”的砸门或者拍窗,以及那三只女鬼,包括他爹的鬼魂,在外面“呜呜呜”的,早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 我此时喊他,都吓了他一大跳。 “啊!啊!姜宁师傅,你你叫我啊?” “说一下八字!” “八,八字,好,八字,我是我是七七八年出生九月十四上午十点整生。”
听到了梁有妻的出生年月,正准备拿手机换算一下八字年份。 结果站在旁边的潘玲,几乎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戊午年马,辛酉月己卯日巳时中刻。”
听潘玲说完,我还有点惊讶。 就算我师傅,在算生辰八字的时候,都会在手指上戳几下才行。 潘玲却能脱口而出,这天干地支的计算能力,还真的不一般。 “厉害!” 我夸赞到,然后快速的在黄纸背面,写上梁有妻的名字,以及他这个生辰八字。 潘玲有点小得意: “我数学还可以,而且很早有学会了塔罗牌推算!在学天干地支的时候,我也学得很快。”
她的确是有天赋,我在店里也自己学过天干地支的推算式。 我感觉,天干地支的学习难度,不亚于一个小学生,直接开始学奥数的难度。 入门都很难,计算起来更难。 我写生辰八字之间,离开一会儿的毛敬,已经拽着几只鸡和一包柴灰跑了回来。 “鸡带来了!” 见到毛敬提着鸡回来,我立刻对潘玲开口道: “开始行动。烧纸灰。裹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