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开脉成功,打开英魄脉轮开始。
我跟着师傅接连在南天湖斩杀群鬼,又在巫北坎斩杀四厉鬼,回来更是弄死了老槐树精胎。 我吸取到的真炁,不仅精纯而且够多。 现在体内的真气已经很强,又让我感觉到了突破的可能。 和第一次一样,调动体内的真气去冲击脉轮。 只要脉轮被打开,就算开脉成功,境界自然而然的会得到提升。 说起来很容易,但真的去做的时候,很难。 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精魄的脉轮,那里就似有一堵石墙阻挡我往前迈进。 开脉不容易,但我没有轻言放弃。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过后,精魄脉轮看似牢不可破的石墙,终于出现了一丝丝的松动。 我内息调节好呼吸,调动真气继续冲击脉轮。 脉轮一点点的破开,从最开是的一丝丝松动,到一点点的裂缝。 突破近在咫尺。 但每一次都失败,逐渐的我察觉到了异常。 在精魄轮上,又出现了四道枷锁。 就和我第一次破开英魄轮时一样,师傅说这是我体内的四厄气。 我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可以自主的吸收到真炁。 我突破的难度,自然也比普通人要难。 我没有放弃,继续冲击。 四厄气,也不能阻止我再开一脉。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我距离突破越来越近。 可每一次,都差一点点,始终无法突破四厄气的阻挡。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声音。 “压缩真气,一气呵成。”声音很小,很微弱。 但那声音,就和我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一样。 我心头一动,这是隔壁的那位? 他在指点我…… 惊讶之间,我没有任何犹豫。 上一次开脉突破,就是他帮助了我。 我立刻停止了冲击脉轮,而是不断的汇聚自身真气。 开始一点点的压缩真气,不断压缩不断压缩。 压得越狠,放出来的时候冲击力就越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到异常难受,实在是压不住的时候。 我猛的松开压制,引导真气直接冲向了精魄脉轮。 这一次,被压缩的真气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出,直指精魄脉轮。 那本就破碎松动的脉轮,以及四道枷锁,根本就挡不住这一次冲击。 体内似出现一声轰鸣,脉轮破开,四道枷锁断裂,精魄脉轮被瞬间冲开。 真气源源不断的,往精魄脉轮内流入。 整条筋脉,在这一瞬间被激活。 我感觉全身上下,都在这一刹那颤抖了一下。 身体内的细胞,都被全面激活了似的,一种力量感由内而外的迸发而出。 身体内的气,在这一刻变得更强了几分。 突破了,我突破到精魄境界了。 我带着兴奋,可这会儿我依旧没有睁眼,也没有起身。 因为境界刚刚突破,体内的真气还处于混乱和暴走的状态,道基不稳。 必须将其压制,让其平稳。 不然混乱的真气就可能冲坏筋脉,导致自身受伤…… 又过了许久,等到真气平稳过后,我才缓缓的睁眼。 结果睁开双眼时,天已经大亮,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点。 我竟然用了半个晚上外加小半个上午,才完成突破。 感受自身气息,强大了很多。 挥动拳头,力量感十足。 全身上下都变得轻松了不少,很舒服的感觉。 不过,我也没有忘记隔壁存在的指点。 我开了门,来到隔壁门口。 门上有一把大铜锁,都已经沾了很多灰尘。 我对着这间被师傅封锁的房间,很恭敬的说了一句: “谢谢你的指点!你的蛋糕一会儿就会送来。”
没有声音回我,但我能感觉到门缝下渗出的阵阵阴冷。 他应该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回应我。 随后我又给祖师爷上了香,在楼下给龙杰点了香,打开店去外面把早饭和午饭一块儿吃了。 登陆了校网站,看了看全科成绩。 今天是最后一科成绩出来。 预料之中,坚实的基础保证了我各科成绩的全部通过。 班级群也在这几天吵翻了天,已经有好些同学私下联系了医院进行实习,甚至有的和李晓敏一样,已经进入了医院实习。 但也有一些同学,做好了留级重修的准备。 至于学校的实习推荐信,在成绩合格后,未来七天内发出。 到时候,成绩合格的同学就能拿着推荐信去各医院实习。 有关系的,有没有推荐信都行。 没关系的,拿着推荐信也没法去大医院实习,也只能找个小医院做打杂。 其实我现在这情况,实习不实习,问题都不大。 毕竟以后走的路,是驱魔这条道。 但我并不想,这些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就算以后不做医生,也想毕个业,把毕业证给拿到。 所以,我还是有实习的打算。 这会儿,我正看着班级群里的聊天纪录。 师傅一脸丧气的回来了,看样子又是空军。 “师傅!”
我招呼道。 师傅心情不好,“嗯”了一声,就准备往里屋走。 可刚从我身边走过,他又停了下来,然后奇怪的看着我: “咦!你小子,气变强了。”
师傅眼睛好毒,我这会儿都没运气,师傅从我旁边走过便能感觉到我体内的气。 对师傅,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嘿嘿嘿”笑了几声: “师傅,我突破了!”
师傅一听这话,瞬间瞪大了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好小子,一个月不到,你竟突破了?”
见师傅表情那么夸张,我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杀鬼太多,而且都是凶煞恶鬼。真炁吸了不少,帮助很大。”
我笑着开口。 师傅点点头: “也是,南天湖那红衣厉鬼的真炁就不少。但总的来说,还是你的天赋好。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月内能连开两脉的。 好小子,可以!”
说话间,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是认可。 空军的沮丧,这个时候都荡然无存。 也就在此时,一个外卖小哥提着一个礼品盒走了进来: “你好,请问是你们订的蛋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