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御空而行,因担心三哲安危,不由将自身精气神提升到极致,体修之人本来对于周围事物的感知能力就超群,提升至本身潜力极致的江严精确锁定了江三哲的气息。发现居然其气息已在密林深处!。“三哲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到了。”
江严几乎要咬碎钢牙,全力往林中方向追赶。…………“吼!”
蛊雕挥动爪子刮起四道风岚轻松击碎江三哲躲避的岩石。顺势朝着江三哲扑过去,江三哲周身衣服已破碎,身上都是血色爪痕,左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甚是触目惊心。“呸,居然不是当初那头畜生,我今天还怕了你不成。吃我一刀。喝啊”江三哲怒吼一声。拖着斩马刀迎着蛊雕冲刺而去,蛊雕见状震翅一躲,长尾一甩捆住刀身连人带刀将江三哲砸于巨石之上,只见巨石崩塌将三哲掩埋于下。“哇哇~哇哇~吼!”
蛊雕发出嘶吼,似乎是在示威,一步一步朝着石堆靠近。突然一把斩马刀从石堆中飞出,直射入蛊雕左翼。“嗷……”蛊雕吃痛咆哮。浑身赤红已成血人的江三哲,兀的从碎石堆中站了起来,身上的血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蒸发,伤口也开始丝丝愈合。眼神锐利如鹰隼盯着蛊雕。蛊雕虽反祖凶狠强大,但毕竟还是幼年并未全开灵智,本能上的一丝恐惧感让它明白似乎眼前之人和它吃的那些猎物不太一样。下意识的想准备逃走,扑腾翅膀往后倒退几步,无奈一翼受损不能平衡,遂弓身扬起砂石,准备遁走。“你还走的了么,今日即便是动用祖术也要杀你这畜生。”
江三哲三步并作两步,如同一道赤色长虹在一瞬间已是逼近蛊雕,一炳血气化成的斩马刀兀的出现在江三哲手中对着蛊雕脑袋就是一刀劈下。眼看即将斩下蛊雕头颅,突然出现一道白色佛禅将三哲扫了出去。“道友,给贫道一个面子,放了这孽畜一命吧。”
一鹤发童颜老者从石林深处飘然而来。江三哲忽然被打断刀劲,一口逆血喷吐而出,脸上蓦的苍老了几分。双目赤红愤然问道:“这蛊雕孽畜来至我村,若非村中神石庇佑,险些害我族人。如此祸害,留它作何。前辈你岂能救它性命。”
老者一惊随即又慈眉善目说道:“道友既然知道此兽为蛊雕,那老朽也就挑明了说了,老夫乃是西陵异兽山庄的内门长老白明鹤,此兽乃是我山庄外门护庄的蛊雕遗种所留,血脉纯净已经反祖,假以时日,战力必可比肩大人物成为我教一大助力,正所谓人修道,兽修宝。踏入这修道一途,必定是要有尸山谷海铸成,凡俗人命岂可与我们修道之人相提并论,道友你说是也不是?还是就此罢了。我异兽山庄日后允你一桩机缘岂不美哉?”
“吼……”就在白明鹤夸夸其谈之际,石林上空突然传来一声震动,一似雕独角的异兽从天而降。乖巧的伏在白明鹤身边。两总角童子从兽背跑下来对着白明鹤似是撒娇的说道:“师傅(爷爷)为何不等徒儿(孙女)!叫我们追的好焦急。”
“啊啊啊啊!老匹夫!还我族人命来!”
。江三哲望着那似雕独角的异兽,目眦欲裂,仰天长啸。“养这些吃人的凶兽,还能说出如此之语,老匹夫你真是妄为人!我今日岂能放过你们这些畜生!先祖之灵,以我身为祭,斩我阳寿五十重,助我杀敌!”
江三哲运起族中所留符印,全身血气聚涌在丹田之中,天灵盖上与丹田之中各浮现出一道赤色刀影,刀影轻轻一挥,好像斩断了什么因果,江三哲一头黑发遍变得全白。随后刀影便朝着白明鹤飞去。“爷爷,这蛮子在干什么,好吓人啊。”
那女童慌忙躲到白明鹤后面。“无妨,斩元神小术,看爷爷用玄鹤手破给你们看。”
只见白明鹤双手泛起如玉光泽,气流经遇到他手之时仿佛都变慢了,不慌不急三指抓住赤色刀影令其动弹不得。“想不到大荒偏僻之处,也有斩元神之术,虽令我称奇,不过你境界太低,也并未修好这符印,这代价怕是将你寿元都耗尽了,但你辱我异兽山庄,惩罚还是不能少的。哼。”
白明鹤三指发力,那虚幻的刀影居然应声而碎,江三哲丹田内的刀影也猛的炸裂开来,将江三哲整个丹田都撕裂了。“既然你如此爱惜凡俗人命,我也就留你一命。废你修为以作警醒,免得你说我异兽山庄乃是嗜杀之辈。我们走吧。”
白明鹤便携着两人二兽往大荒西陵而去。江三哲哪里听的到他所言,早已痛的晕阙过去。“糟糕,三哲的气息开始消散了。刚刚浮现一道远胜于我的气息又是何人。可恶,只怪刚入聚丹,我不曾精修御空之术。可恨,近了!”
江严飞入石林,只见一片狼藉,倒在血泊之中的大汉不是三哲又是何人,眼前蓦的一黑,踉跄的朝着江三哲跑了过去了。“还有气息!得速速回部落或能医治。”
江严猛然发现三哲还有些许生机,用族中秘术封起筋脉,让其生机不散。腾空往部落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