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我钱。……好大方。”
商砚深不满地挑眉。他每个月往她卡里转的那十万八万的生活费是喂狗了?商砚深正要开口,却听到远处的薄旷叫了一声“莺时”。两人一起回头,见薄旷正搀着宁西言,看向这边,显然是发现商砚深来了。商砚深一时顾不得跟宋莺时算账,拉着她的手就上了车。宋莺时抵抗不了他的力道,被塞进车后座。然而商砚深不是什么细心体贴的人,动作间并没有顾忌到她的伤口。等宋莺时呼痛的时候,他再收力已经来不及了。商砚深动作一顿,而后自己也坐上后座。“给我看看。”
宋莺时疼得牙颤,气他粗鲁,用力地推他的肩。商砚深没跟她计较,一手制住她推拒的手,一手直接握着她的脚踝,让她把脚踩在自己腿上,“伤在哪儿?这条腿?”
她腿上的伤不是普通的伤口,很有可能还嵌着玻璃,刚刚如果挤压到伤口,很可能让玻璃越陷越深。宋莺时偏开脸不搭理他,商砚深的目光却渐渐地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