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就走了。”
“孟先生把薛凛扔给商砚深?”
宋莺时惊讶了,商砚深根本没跟她说过这件事,“薛凛不是被送进监狱了吗?”
薛凛干的那些事,够判个几年了,如果商砚深再插个手,薛凛就等着牢底坐穿吧。步苑一提到薛凛,面上虽然依然淡淡的,但宽袖下面的手掌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掌心潮湿,微微带着颤。“那样也太便宜他了。”
步苑的喉咙微微沙哑,就像是被薛凛绑在电击椅上好几个小时后,历经折磨后的声音。“孟宗台看上去难道是这么心慈手软的人?”
不像。宋莺时只近距离见过孟宗台那一次,就震惊于这人强大的气场。完全不输给商砚深。“可为什么要把薛凛交给商砚深?”
孟宗台是步苑的哥哥,看他把步苑救下来,精心养在这个高档的疗养院,就知道他有多重视步苑,跟步豪那种塑料哥哥完全不一样。交给商砚深,难道商砚深还能比孟宗台更上心?步苑:“你不如去问问你老公,我估计他还是为了给你出气吧!”
宋莺时虽然落到薛凛手里,到底没吃多大的亏,她觉得以商砚深的为人,不至于会管这样的闲事。“世事难料,真不好说啊。”
步苑微微揶揄地托腮看她,“你看你们两个几个月前还水火不容,到现在都要携手出去蜜月度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