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一脸戏谑地看着对面的王处长说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张小凡和王处长这边的打斗场面，已经同步放到了妖灵局的官网上了。此时正在该城市附近执行任务的李成跟他的几个手下刚完成任务，正坐在车里闲聊呢。一个队员无意间打开了局里的内部官网，一脸惊讶地指着视频里的人喊道：“头儿，这……这不是张处长么？找到他人了！”
李成一听手下这么一喊，立马问道：“你说什么？”
“头，你看，这不是张小凡张处长么？他没事！”
那个队员把手机放到了李成的面前，让他看视频里的内容。李成透过视频看着里边的人，认出确实是张小凡，积压在心里好些时间的巨石总算是放下了。“太好了，这小子没事就好。”
上次局长给他分配个任务之后，人就失踪了，害得他担心了好久，还派出好多人手出去寻找，都没有线索。这次他也是因为知道张小凡出事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才主动接下这里的任务。想着等任务完成后再去附近找找的。如今看着张小凡好好地站在那里，心里松了一口气。“这视频中是哪里？离咱们这里远么？”
李成问道。“我看看哈，头儿，你先别着急啊。”
大家都知道他们处长这些天一直担心张小凡，连觉都睡不好。“头，查出来了，这个视频就是从咱这里的分局上传上去的，你看这IP地址，就在这座城市。”
“好，走，现在就去那里接人。”
李成急的一分钟都等不了啦。这边王处长还有些不服气，自己的必杀技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这次竟然栽在张小凡的手里吗，他不服，再次朝着张小凡攻了上去。“你已经输了，还是放弃了吧，不然我怕伤到你。”
张小凡好心劝道。可是王处长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劝，特别是这话还是自己的对手说的，这根本就是在落自己的面子。他这次的攻击毫无章法，一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看的场外的那些观众们都有些尴尬。张小凡也有些无奈，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场没有意义的比试了，直接一出手，反扣住对方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你输了！”
张小凡这边已经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了王处长，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了。“现在，可以履行你当初的诺言了，唱着距离的直播，道歉吧。”
张小凡一脸平静地说道。“哼！你休想，我不信，你一定是耍赖了！”
王处长还有些不相信自己会输，嘴上不停地拒绝着。“哦？是么？我怎么耍赖了？咱们这一场比试，可是全程都有人拍着呢。”
张小凡说话的时候，看了看场外那几个手持手机的人，低头说到。王处长这时候也抬起头看向了负责拍摄的人，眼里全是愤怒。这人怎么还不把视频关了！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那个负责拍摄的人此时只顾着惊讶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处长警告的神色。所以他拍摄的视频也没有暂停。这时候王局长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有些不悦。“张处长，你这么一直拘着王处长，是不是不太合适？”
张小凡这才放开了抓住王处长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王局长，上午咱们定下这场比试的时候可是说了，输的一方就要当着全局内部官网，直播道歉的。现在该如何？”
张小凡知道王处长要拒绝，于是看向王局长问道。这时候王处长一看场上的人还在拍摄，赶紧把那个人叫住了：“那个谁，别拍了！别拍了！”
然后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在场的人，摆出一张笑面虎的姿态说道：“哎呀，张处长啊，这件事呢，其实就是咱们之间的小玩笑吗，是吧，没有必要搞的这么兴师动众的，您说呢？”
“哦？是么？王局长只是把这个当是一场玩笑么？”
张小凡在心里鄙视这个人。若是一开始就是一场玩笑，为什么还要叫来这么多人来观战？还找了人拍摄视频上传官网？现在看自己人不行了，又说是一个玩笑了，还真的是玩不起啊。听到王局长的话，刚才还有些愤愤不平的王处长也来了底气，他指着张小凡说到：“我警告你，你一个外人，在我们的地盘还是老实点的好。”
“哼！手下败将，你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话？”
“你……哼，你根本就是耍赖了。”
“打不过就说打不过，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说我耍赖？那么多人看着呢，还有视频为证，你凭什么说我耍赖？”
张小凡都后悔当时提出比试了，没想到对方没有本事就算了，人品也不行。看来这边的事情需要跟总部那边汇报一下了。“王局长，你也觉得是我耍赖了？”
张小凡转过头看向王局长，试探性地问道。“这……张处长啊，我这眼神不太好，刚才站的有点远，没看清楚。”
王局长一脸尴尬地说道。听到王局长这番话，张小凡终于是放弃了解释。这一个个说话不算数，原来也是遗传。他还能说什么？在这里，他不过是个外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至于在场的其他观众，他们都是分局王局长的手下，只要王局长一句话，他们就能改口，甚至反咬一口。张小凡此时才感受到，强龙压不到地头蛇的无奈。“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
张小凡已经放弃了辩解，他觉得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和自己的体力。就在张小凡要离开的时候，却被王处长一把抓住了胳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最看不惯张小凡的那副轻视的眼神，看着那种眼神，就好像对方在嘲讽自己没本事，所以不愿意就这么放他离开。“你要求你道歉！”
王处长倒打一耙，对张小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