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地牢，不知道正常应该有几个守卫负责这件事。”
周凯一脸茫然地说道。“那你还记得当时那两个守卫长什么样子么？”
张小凡继续问道。“嗯，记得。要是让我再看到他们，我一定能认出来。”
“好，你现在就跟我们去地牢一趟，咱们一个个去辨认！”
张小凡说罢，就率先朝着楼梯口走去。地牢在负一层，他们只需要走楼梯，很快就能够到达。飞虎走在周凯的身后不远处，紧紧地跟着周凯，生怕他临时逃脱。周凯一看这两个人就像是看守犯人一样看着自己，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行得正坐得直，根本就不会逃跑的。”
就这样，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地牢里。因为张小凡是行动处的处长，所以他是拥有特权的，他要求所有的守卫出来站成一排配合他们的工作，这里的人没有人敢拒绝。很快，地牢里所有的守卫都被召集了过来，按着要求靠墙站成了一队，正面面对着张小凡他们几个人。“现在，我需要你们配合我的工作，你们就这样站着，让他认一下脸就行。没有做过亏心事的，也不用紧张，我不会胡乱冤枉好人。”
听了张小凡的话，原本还有些紧张的那些守卫，一下子就安心了，他们同时朝着张小凡看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等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张小凡转过头对周凯说道：“好了，你一个一个给我仔细点看，要是认出来的就指给我看。”
周凯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朝着站成一排的那些守卫走了过去。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之后，周凯走到一个男子身边，指着他就冲着张小凡喊道：“张处长，那天他也在。”
那个被指的守卫顿时一脸惊慌，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停地摆着手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你们不要抓我，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需要照顾呢。”
张小凡和飞虎赶忙走了过来，他们看着那个身穿守卫服男子问道：“妖灵局出事那天，你也在现场？”
听到张处长问的是这件事，那个守卫这才稳了稳心神说道：“是的，张处长。那天正好赶上我值班。”
飞虎紧接着就问道：“那天跟你一起的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人？我不知道啊，那个人我不认识。”
守卫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张小凡和飞虎，又看了看旁边的周凯说道。接着他又回忆说道：“你们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了，确实那天还有另一个守卫跟我在一起。不过那个人在他们来之前半小时过来的，她跟我说她是新来的，还拿着一份工作调动报告，我就没怀疑了。”
张小凡一听这话，立马就意识到那个人就是妖灵局出事的主要犯罪人员。这时候飞虎有些不高兴了，他一把抓住了周凯说道：“说，那个人是不是你找来当替死鬼的，现在人都找不到，你怎么洗脱你自己的嫌疑？”
周凯没有想到飞虎会如此的冲动，他被突然提起了衣领双脚悬空，吓得脸都白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问问这个守卫，他可以作证的。”
“哼，说不定你就是想要利用他做伪证呢。”
飞虎依旧不相信。他觉得一定是周凯伙同另一个找不到的人合谋做的此事，事后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才继续待在妖灵局里的。不得不说。飞虎此时的想法很有逻辑性。不过他的推理前提是，怀疑周凯有重大的嫌疑。可是这时候的张小凡却不那么想，他觉得周凯并没有说谎，确实是有另一个人做了手脚，而且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放走妖灵的罪魁祸首。“你还记得那个人有什么面部特点么？或者其他的明显特征？”
张小凡看向周凯问道。他觉得既然不是妖灵局内部出现内鬼，那就是有外人混了进来，一定要先知道对方的特征，才好抓人。周凯这时候看着飞虎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了，闭上眼赶紧开口喊道：“她是个女人！我敢肯定，她不是妖灵局的人。”
张小凡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妖灵局的人？既然知道，为什么那天没有抓住她？”
周凯感觉到飞虎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这才敢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然后看着张小凡解释道：“我也是这几天才意识到的。因为这几天我把局里的人都观察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你们也知道，咱们妖灵局里的女人本就不多，找起来也比较容易一些。”
“女人？”
听到周凯的话，飞虎和张小凡同时一惊。不是妖灵局的人，还是个女的，这范围确实缩小了，可是他们又一下子失去了怀疑的目标了。张小凡想了一会儿，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过，他突然问周凯：“那个女人个子高不高？有没有戴眼镜？是不是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个子不高。至于泪痣么，当时地牢里的光线比较暗，我也没有注意。”
“她确实带着一副茶棕色的眼镜。当时我还纳闷，地牢里那么昏暗，她戴着眼镜会不会看不清楚。不过我那时候有任务在身，就没有多嘴问她。”
周凯回想着那天的情况缓缓地说道。“那就对了，一定是她！”
张小凡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冒出一句话。飞虎听到张小凡的话，赶忙凑了上来问道：“张小凡，你知道是谁了？”
“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李秘书。你也见过的那个人。”
张小凡沉声说道。飞虎脸上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遂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在北境逃跑的女人？”
他们两个人的脑海中同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就是那个之前破坏黄家的女秘书。也就是他们之前在北境遇到的那个操控着黑化妖灵的李秘书。没想到，兜兜转转的，他们又要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