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方向？你的意思是？”
张小凡不解地追问道。“我觉得，吴天既然敢在这种公开场合销售妖灵，就一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所以不管咱们怎么查都不会查出什么。”
飞虎听到周凯说这话，立马就急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还用你说？傻子都知道，就问你说的另一个方向是什么意思！”
周凯一看飞虎急了，吓得不敢说话了，还是张小凡狠狠地瞪了飞虎一眼，飞虎这才心虚地退后了一步。“别管他，你继续说。”
周凯这才装起了胆子说道：“既然他们在明面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咱们想要在拍卖行里找他们的把柄就不容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从妖灵的身上下手。”
听到周凯这么一说，张小凡的眼睛一亮，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笑着拍了拍周凯的肩膀说道：“我明白了！看来带你来确实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说完这话，张小凡又转过头看着飞虎说道：“你以后想事情多动动脑子，别一天天的那么急，跟人家周凯好好学学。”
飞虎被说的有些无地自容，退后了几步不敢说话了。他怕他要是再多说几句，张小凡还会数落他。张小凡听从了周凯的意见，调转过头又折返回到了拍卖行。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般来到台前，而是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为了不让别人认出他，他还特地带了一个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其实从他们回到拍卖行的刚一现身，吴天的手下就发现了他们，而且一眼就认出来他们。不过想到老大的交代，他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张小凡三人在台上随便挑了一个妖灵，花了大价钱买了下来。交了钱提了“货”之后，几个人就带着妖灵离开了拍卖行。他们这边刚离开，吴天的手下就来到了吴天的办公室汇报情况。“大哥，那几个人刚才又回来了。”
“哦？他们做了什么？”
吴天不急不慌地问道。小弟恭敬地说道：“他们买了一只妖灵，然后又走了。”
“仅此而已？”
“嗯。”
吴天想了想又说道：“算了，随他们去吧，咱们只要保证自己的事情办好了就行。他们就算是买一只妖灵，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是，大哥！”
这边张小凡几个人找了个环境不错的宾馆，开了三个房间住了下来。刚开好房间，他们就先在张小凡的房间里汇合。这时候张小凡已经把买来的妖灵放了出来。他正在上下打量那只妖灵，可是观察了好半天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张小凡，你发现什么了么？”
飞虎问道。张小凡摇了摇头，有些沮丧。这时候周凯也走了上来，他看着那只妖灵，伸出一只手在它的眼前晃了晃，就发现那只妖灵像是傻了一般，眼神呆滞。“看来他们为了驯服这些妖灵，还真的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啊。”
“是啊，应该是用了一些手段的，不然这些妖灵也不会那么乖巧听话。”
张小凡赞同地说道。他们三个人围着那只妖灵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它的精神状态有些奇怪。“张小凡，你说这些妖灵不会是被吴天那些人给弄傻了吧？”
飞虎嘀咕着说道。“你见过傻了之后的妖灵，还能听话地照着新主人的要求做事？”
张小凡反问道。“这……那就算不傻，看着也不精明了。”
飞虎小声补了一句。这时候周凯突然说了一句话，“他们这些妖灵都是从哪来的？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妖灵让他们卖啊？”
听到周凯的问题，张小凡也觉得奇怪。按说很多的妖灵都是有自己的据点的，它们平时都不会轻易出面介入人类的生活范围内，除非有些妖灵想要侵犯人类的资源。可是他们这些日子并没有在妖灵局收到类似的报道，所以这个可能就首先被排除了。“我猜，他们应该是找到了这些妖灵的据点，然后把它们抓过来的。”
张小凡思考了片刻之后幽幽地说道。飞虎沉声说道：“看来咱们要想办法找到这些妖灵最先的据点才行。”
张小凡又看了看眼前的妖灵，他慢慢地走到妖灵的身边，伸出一只手直接摸上了妖灵的脑门。“张小凡，你要干什么？”
飞虎看到张小凡的动作，不解地问道。“我试试用精神力探查一下这只妖灵的记忆。”
张小凡也没有隐瞒，直接解释道。说罢，他就闭上了双眼，释放出了自己很强的精神力。一般情况下，要是想要探查别人的神识，需要自身有很强的精神力才行，否则很容易在探查的过程中被对方反探查，甚至严重的会被破坏自身的神识，变成一个傻子。张飞虎和周凯一脸紧张地看着张小凡和那只妖灵，感觉每一分钟都是难熬的。虽然他们都知道张小凡的实力不弱，可是看着眼前这只妖灵的体型那么大，谁也不知道它原本的实力是什么样的。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张小凡终于睁开了双眼。“怎么样？张小凡，你没事吧？”
飞虎率先开口问道。“我没事，不过是一只中阶妖灵，能把我如何？”
张小凡看到飞虎那么紧张，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么，看来是我瞎操心了。”
飞虎一看张小凡不领情，撇了撇嘴说道。周凯一看场面有些尴尬，赶忙问道：“张处长，你查到什么了么？”
“我探查到，这只妖灵来自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而且那个小山村距离这里不是很远。”
“小山村？那山村周围可有什么标志的建筑物，或者自然特色？”
飞虎追问道。张小凡回忆了一下说道：“我再这只妖灵的记忆中看到了一个湖，还有一片树林。”
飞虎听到这话后，立马就掏出了手机，查看了一下附近的卫星地图，竟然真的在地图上找到了一个都相符的地方。“你说的会不会就是这里！”
飞虎拿着手机给张小凡看。“流月村？”
张小凡看着地图上标识的名字，喃喃地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