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人类的语言艺术，竟然这么奇妙张。小凡堪称语言大师。这条蛇妖也是不遑多让。最终，张小凡的口腔体操，战胜了这条蛇妖。蛇妖语气中充满了愤怒。躲在两人不知道的地方大声咆哮。下水道面积本就不算宽敞。加上蛇妖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在这处狭窄空间中，显得特别刺耳。老杨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拉了拉张小凡的衣袖。“怎么了？”
张小凡问道。老杨压低声音道：“你和他对骂了这么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抓住他，勾勒了什么样的计划？”
“我没有计划呀。”
张小凡脱口而出道。“你说啥？”
老杨像是不认识张小凡一样，瞪大眼睛看着他。“张处，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老杨不死心的问道。“我跟你开玩笑干嘛？我真的没计划。”
张小凡解释道：“蛇妖口气太狂妄了，咱们妖灵局不但要在实力上战胜妖灵，就连威风也不能被他们盖过去。”
老杨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张小凡。亏他以为张小凡另有计划。跟着张小凡一块骂蛇妖。原来说了半天，张小凡在这无能狂怒。老杨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一脚将张小凡踹到墙上。张小凡表情无所谓的说道：“古时候打仗，不也讲究一个士气吗？”
“从士气上压过蛇妖，也相当于一种胜利。”
“你听听，蛇妖被我气的大声咆哮，声音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张小凡，我对天发誓，下次你就算把刀架着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跟你出任务。”
老杨当场翻脸。张小凡是个什么玩意？没道理都能被他说出道理。暂时无法找到蛇妖，还不赶紧从这里撤出去。万一蛇妖的兄弟姐妹，或者其他妖灵过来支援。张小凡不会死。身为普通人的老杨，一百多斤就算交代在这了。“老杨，你怎么又变得胆小如鼠，我在这还能让他说伤了你？”
张小凡不以为然道。“咱们不但不能走，还要继续跟他叫板。”
“这叫输人不输阵，呸呸呸，人也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