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种事吧？”
张小凡无语道。老杨吹胡子瞪眼道：“我这么说可是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先问问他，要是他真的顽抗到底，干掉就干掉。”
张小凡让老杨端枪瞄着蛇妖，自己将天地玄黄剑收了起来。弯下腰，张小凡说道：“你想死还是想活？“落到你这个无耻小子的手里，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趴在地上的蛇妖，露出像人一样的绝望表情。张小凡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估计还是想活。”
“既然想活，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要是不老实，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蛇妖心里咯噔一下。张小凡不仅无耻，又诡计多端。与其他妖灵局成员比起来，根本是个异类。不但完全不讲道理，也不按套路出牌。“你为什么要杀这些人？为什么按照十二个时辰的排列顺序，依次安排他们的死亡时间。”
“每十天杀一个，这背后又代表着什么？”
“我要是告诉你，同样活不成。”
蛇妖闭上眼睛。无论张小凡怎么问，都不肯回答。“不回答是吧，我有办法让你说。”
张小凡将手伸向蛇妖鳞片。下一秒，闭上眼睛的蛇妖发出痛苦惨叫。一块五彩斑斓的鳞片，被张小凡硬生生拔了下来。张小凡冷笑道：“你身上的鳞片应该有成千上万，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多久。”
“我马上要拔第二片，接着把第三四，你什么时候说实话，我什么时候停下。”
“要是一直不说，别怪我把你打成秃毛蛇。”
“你卑鄙无耻！”
蛇妖怒骂道。“说过的废话就别再说了。”
张小凡阴阳怪气说道：“我真的开始动手。”
“别拔了，别拔了，我说……”张小凡拔到第十七片，蛇妖再也坚持不住了。哀求张小凡饶了他，愿意马上回答这几个问题。“算你聪明，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杀这些人？”
“不是我要杀他们，而是有人命令我这么做的。”
“谁命令你这么做的？是特使，他带来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话说到一半，这条蛇妖好像疯了一样。大喊着不要杀我。张小凡以为这条蛇妖在耍花样。。继续去拔鳞皮。蛇妖仿佛忘却了痛觉存在。嘴里只有不要杀我这几个字。张小凡接着拔下五块鳞片。蛇妖嘴中的话没有丝毫的改变。同时，脸上表情恐慌到了极点。任谁都能看出来张小凡脑海一瞬间产生了危机感，身体下意识向后退去。“嘭”刚退了几步，蛇妖身体发出一声闷响。三米长的蛇妖，从中间炸开了……“这又是什么鬼？”
张小凡心有余悸道。老杨沉声说道：“这条蛇妖身体中，应该是被施加了手段。”
“一旦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就会遭到手段惩罚，这好比古代那些死士，行动之前会预先准备毒药。”
“如果行动失败，他们会吞服毒药自尽，求一个痛快。”
“这家伙怎么看，都没有自尽的勇气啊。”
张小凡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老杨翻着白眼道：“他也是一只马前卒，真正的幕后黑手猜到他嘴巴不严。”
“提前在他身体里装了禁制，现在理解了吧？“理解了。”
张小凡一把拿过手电筒，一个人朝前走。“你要去找什么？”
老杨不解道。“明面跟案子有关的妖灵全都挂了，再不找到点线索回去都没法交差。”
张小凡心里极度郁闷，马上就能问出真相。关键时刻，这条蛇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