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然,你,你怎么在这?你明知太子殿下已经答应娶我为侧妃,即日便带我回北辰,你,你却跟你未来的姐夫勾搭在一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夏青莲刚踏进来,便气得杏目圆睁,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夏婉然眯了眯厉眸,冷笑一声,“你们这场大戏导演的不错啊!不要脸的是你们俩,我可没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他要是真想带你走,没人拦得住!”
“殿下,你们,你们为何会在一起?”
夏青莲泪眼婆娑地睨着箫翎焰,衣服我见犹怜的模样。“莲儿,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们,我们只是偶遇……”箫翎焰眸光游离闪躲,一看就是在说谎的样子。此时酒肆里的食客们都围了过来,刚才两人“拉拉扯扯”的,他们只是看了一会儿热闹,这会儿又来一个,貌似姐俩抢一个男人,这戏份不错。“哼!你俩串通好的吧?本来也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本郡主懒得搭理你们,痛快滚!我没时间陪你们演戏!”
夏婉然怒骂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夏青莲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呢。夏青莲一把拽住夏婉然的胳膊,水眸溢满了泪水,“妹妹,我知道你听信谗言一直恨我们一家,可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妹妹。你害得我被璃王抛弃了,这回你又要跟我争殿下?”
“病得不轻!我对他俩都无感,都给你,你有本事自己去争取啊!跑来疯狗似的咬我有何用?我又不是男人,娶不了你!”
夏婉然气得撇撇嘴,一脸嘲讽地道。夏青莲被噎得无话可说,正好瞧见司徒枫踱步下来,赶紧泪眼朦胧地迎了上去。“司徒公子,你一定要为我讨个公道啊!刚刚发生的一切,你一定都瞧见了,我为什么命这么苦啊,摊上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妹妹!”
夏青莲委屈地哽咽道。此时食客们纷纷指责夏婉然,“你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跟自己的堂姐抢男人呢!”
“可不是嘛!之前听说就是她陷害夏青莲,让璃王拒绝娶夏青莲进门的!”
人群中有“知情人”高谈阔论,将夏婉然的“阴险歹毒水性杨花”刻画的淋漓尽致,令围观的人们都怒视着夏婉然,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夏婉然简直是百口莫辩,气得一张小脸泛白,“清者自清,我懒的跟无关紧要的人解释!”
她觉得这群庸人,谁啥样,难道用眼睛看不出来吗?这眼睛长得还有啥用?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枫徒然开口,“我在二楼的确看的一清二楚,是这位公子死皮赖脸拽着婉然郡主不松手,还口口声声要带人家回北辰,婉然郡主一直是义正言辞的拒绝!”
听司徒枫居然向着夏婉然说话,夏青莲一脸的错愕。“我家小姐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恩将仇报,替夏婉然说谎呢!”
夏青莲的贴身丫鬟一脸愤怒地瞪向司徒枫。司徒枫冷冷一笑,“呵呵!你们还真敢说,救在下的到底是何人?你们欺骗本公子,简直是该死!”
夏青莲主仆皆是一愣,司徒枫一直表现得很感激夏青莲的样子,丝毫没有怀疑过救他的另有其人啊?“司徒公子,救你的正是小女子啊!”
夏青莲厚着脸皮开口。夏婉然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夏青莲,“你半点医术不懂,你拿什么救人?”
“我不懂医术,也会简单的包扎啊?”
夏青莲丝毫不退让。“你认为司徒公子的伤只需简单包扎就可以了?”
夏婉然别有深意地问。“这……当然不是,肯定要先清理伤口,然后再敷上止血药粉,最后再包扎了。”
夏青莲一脸自信地回答。这点小事还能难道聪明的她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闻言,夏婉然朗声笑了起来,一脸自信地说:“一看你就是纸上谈兵,我不必多说了,想必司徒公子已经心知肚明是谁救了他!”
“夏青莲,你就别演戏了,救我的是婉然郡主,算计我的是你这倒是千真万确!”
司徒枫面色一沉,不悦地道。“怎么会这样?事情完全没有按照她预计的去发展?”
夏青莲一脸惊诧地看着司徒枫,本以为这个男人很好糊弄的,那曾想是她自以为是。“大家散了吧,说白了,这就是一场自编自演的闹剧,她想让大家同情她是个弱者受害者,其实不然,她才是那个水性杨花,阴险恶毒的女人!”
司徒枫冷眸横扫众人,一脸正色地道。夏青莲弄巧成拙,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拔下头上的金钗,恶狠狠地朝着夏婉然扑去。“小贱蹄子!我杀了你!”
夏青莲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一支破钗子就能杀了我?”
夏婉然鄙夷一笑,一脚踹在夏青莲的肚子上。夏青莲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倒地嚎啕大哭,丝毫也不顾及形象了。“司徒枫,你少管闲事,这是本宫与夏婉然之间的事!”
箫翎焰一脸怒意地瞪向司徒枫。这个病娇太子居然敢坏他好事!西岚不过是个弹丸之地,居然敢于北辰叫嚣。司徒枫丝毫没有怯意,冷冷一笑,“婉然郡主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也不应袖手旁观!”
“箫翎焰,我再一次郑重地告诉你,我夏婉然不喜欢你,甚至很讨厌你!别说做你的侧妃,即使做太子妃,我也不稀罕!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夏婉然气得小包子脸鼓鼓的,这一个不要脸的好对付,两个不要脸的联合起来还真挺难对付。今儿若是没有司徒枫为她说句公道话,估计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还有你,离我远一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夏婉然厌恶地瞥了一眼夏青莲,不客气地道。夏青莲可怜兮兮地看向司徒枫,“司徒公子,我们一家待你不薄,你为何帮着她害我!”
司徒枫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们一直以我的恩人自居,待我不薄是因为你们有所图,婉然郡主救我不留名姓显然是无所图。”
司徒枫的一席话,两人的人品高下立即见分晓。围观的人们赧然地低下了头,他们又错怪婉然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