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白这才回过神来,笑吟吟的说着,“窈窕淑女在水一方,如此美人儿,不就是让人欣赏的吗?”
“不过话说回来,你家世子妃这舞跳的还不错。这柔中带着英气,洒脱中带着柔媚,怪不得她身上没有那股子风尘气息,原来如此……”林羽白仔细回味起那日的宴会,怪不得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呢。“哎呦,墨兄你能不能轻点?”
正回味无穷呢,突然又被墨长霆给踩了一脚,他不由痛呼了声,听墨长霆问着,“你在三王府住的这些日子,耶律行可有去找过她麻烦?”
林羽白抬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你在外头给他制造了那么多麻烦事儿,他回来连觉都睡不踏实,那还有心思对你女人做什么?”
林羽白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拍灰的动作顿了顿,“好像就有那么一晚,你家世子妃好像闹出什么事儿来了,把医官都请来了。”
“也就那一晚,耶律行待到天明才出来的,不过我瞧着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仔细回想着那晚,先前他是看到耶律行进去了,后来,后来他等的瞌睡了,一个打盹天就亮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听着林羽白的话,墨长霆狭长凤眸暗了分,手悄然攥了紧,“我知道了,这次多谢你了,下次去了大墨,记得找我。”
林羽白的身份特殊,所以这次在东夷多亏帮了他不少忙。林羽白笑了声说着,“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啊?”
说着他准备起身走人,待想起什么,回头又看向了墨长霆,“墨兄啊,有些事别太往心里去了。”
毕竟过去的事都过去,有些事不能太较真。说罢,他跳下了马车。待林羽白离开后,景清回了马车上,吩咐马夫启程了。两人去了和甄老约定好的地点。没想到,甄老已经先一步到了。一看墨长霆受伤后,甄老头也顾不得说别的,先帮他治的伤。“你这小子,怎么受了这么重的内伤?”
甄老帮他疏通了下内里淤堵的气血,皱眉说着,“得亏这次我来了,要不然等到回了大墨,你怕是得去了半条命了!”
这对方的内力极为勇猛,又是用了十足的功力,亏他徒儿底子深厚,硬是封住穴道没有再往深里走,不然这会儿早就没命了。墨长霆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呲牙笑看向了他,“所以,徒儿才敢冒这险哪。”
这一行,只能胜不能败。所以他一直强撑到最后,不敢让清儿看出来。“你这臭小子,这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是吧!”
甄老见他这么说,本想下手拍他一下,可又怕一掌把他给拍死了,只能干巴巴瞪了他眼。“不过话说回来,多亏景丫头这脸恢复了。老头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了那凤莲山,才发现里面的素形草早就被人采光了……”甄老头摇头叹息着,这么说来,耶律行是早就料到了。这才一早就埋下了先手。得亏,这一趟是有惊无险啊。……一行人先回了青花涧。这些日子,甄老头不间断的帮墨长霆疗伤。一直到他的内伤好转,甄老头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忘吩咐让景清给他多炖几碗鱼汤,给他好好补补,这几天可真把他给累坏了。又过了几日。一直等到东夷传来二王子登基的消息。墨长霆才将他没死的讯息传了出去,一时间,边防将士备受鼓舞,满血回归,他们的少帅回来了,他们的战神回来了!日后,他们还是战无不胜的赤墨军!墨长霆的死讯不用遮掩了,景清自然也能歇歇了,每日除了甄老头格外要求开小灶,皆有厨子和丫鬟伺候。这日里,景清端了碗滋补的鸡汤,给墨长霆送了过去。屋子里,墨长霆这回是装不出来了,英俊的面庞上气色尽管已好转,却还是略有些苍白,此时,正翻看这手里的书籍。待看到她进来,墨长霆收起了手里的书,看向了坐到身旁的她,心疼说着,“让侍女端就行了,这楼上楼下的跑,不累吗?”
这些日子,甄老头帮他疗伤,她也没闲着。不是帮他食补,就是帮忙给他熬药端药。景清舀了一匙鸡汤,吹了吹送到他唇边,笑道:“那怎么能一样啊,我的夫君,还是我自己伺候着踏实啊。”
墨长霆望着她杏眸中笑意潋滟,抓过了她的手,喝完了她勺子的汤。又过了两日。见他这几日伤好些了,景清待师父睡下后,悄悄推开了墨长霆的房门。正在床上打坐疗伤的墨长霆,见她悄悄摸摸的卷着自己的被子进来,不由蹙眉一笑,“你这是做什么?”
“嘘!”
景清冲他伸了伸手指,轻悄悄的将房门阖了上,之前因为墨长霆的伤势,甄老头明令禁止让他们不要着急洞房。见她把自己的被褥铺到里侧,墨长霆一把揽过了她的腰,狭眸里笑意涌动,“来就来,拿什么被子,我的被窝不让你睡吗?”
景清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杏眸也闪动着笑意说着,“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夫妻,如果经常分床睡不太好。”
“不过呢,介于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们只同床,不同被。”
墨长霆一听,苦笑了声,捏了捏她的腰。“清儿,你在故意折磨我是吗?”
干看着不给吃,这是要活生生折磨他吧。景清怕痒的躲了躲,钻进了被窝里说着,“我先睡了啊,你继续。”
说完,她朝里侧一翻。有她在,墨长霆自然静不下心来练功,侧身躺了下来,将她连人带被子拥进了怀里,渐渐紊乱的呼吸,喷洒在了她耳畔。景清怕痒的蹭了蹭脑袋,将脸埋进了他的臂弯里。其实,甄老头今天告诉她说。墨长霆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交待两人动作轻点,别把楼给震塌了……她不想让甄老头听到她这么迫不及待,所以才轻手轻脚的。墨长霆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浊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颈下,随着吻的加深。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