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对方才接。对方的声音很凶,态度很恶劣,“干什么?”
舒年听着那边的重金属音乐声,耳朵都快轰鸣了,“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对方冷笑一声,“你管我?舒年,你有资格管我?还是我不回家,你能去找你的体育生弟弟做蛋糕?”
舒年一愣,“当然不会,那么晚了,我怎么可能去别人家呢?这不礼貌。”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傅宴深咬牙切齿,“舒年,别再打电话烦我。”
舒年赶紧说,“你少喝点酒,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一个人喝醉了在外面都不安全。”
傅宴深:“……”眼看着傅宴深还没有挂断电话,舒年趁机又说道,“有事情就给警察叔叔打电话,给我打电话我可能赶不到,但是警察叔叔一定能赶到的。”
傅宴深挂断电话。面无表情的端起旁边的深水炸弹,一杯又一杯,一饮而尽。宋书凑过去,“怎么了?”
傅宴深捏着酒杯,“舒年就是傻子。”
宋书一听。顿时就乐了。还真是稀奇。竟然有女人能够挑逗傅宴深的情绪了?这可真是活了小半辈子,头一回见。宋书给旁边的公关使了个眼色,穿的十分清凉公关凑过来,浑身上下似乎没几块骨头似的,软绵绵的靠在傅宴深身上。唇瓣擦过傅宴深的衣领,瞬间留下了一抹烈焰红唇的痕迹。就在公关抬手,要往傅宴深的衣领里面钻的时候。傅宴深眼睛里闪过一抹无比的厌恶。一手抓住那公关的手。用力一捏。女公关尖锐的叫声,瞬间在整个包厢里回荡。包厢里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旁边正在打台球的两人也走过来。段寒聿拿着台球杆,笑着过来,用台球杆轻轻的敲了敲傅宴深的手。开玩笑似的说道,“松开松开,要不下去打打拳击?”
傅宴深一言不发的起身。脱了外套。用力的扯开自己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名贵的衬衫,瞬间松松垮垮的搭在男人身上,多了几分的颓痞,却丝毫没有降低衬衫看起来的价格。大概是那张俊美无筹的脸,加上周身的无与伦比无可替代的气质,就算是麻袋披在身上,大概也是奢侈的。地下拳击场。段寒聿问道,“我来和你交手几招?”
傅宴深没来由的烦躁,“不用,宋书,搞一张舒年的照片,贴在麻袋上。”
宋书:“……”深更半夜的,他要去哪儿找他小嫂子的照片儿?不过……宋书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迅速说道,“好好好,稍等我两分钟,我去给你打印出来。”
段寒聿啧啧两声,看热闹不嫌事大,“阿深,阿书怎么有你老婆照片?该不会还是贼心不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