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醉了,上次喝醉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磨人?舒年耐心的解释说道,“我不是在非礼你,是你刚刚非要我亲你来证明我们两个人是夫妻,所以我才亲你的,而且我们夫妻两人之间怎么能用非礼呢?”
傅宴深没有在开口说话,深邃的眸光紧紧的盯着舒年,然后抬起修长的腿,一步一步的逼着舒年往后退,一直等到舒年的后背抵在了电梯的墙上。傅宴深将舒年困在胸膛和冰冷的墙壁中间,“你非礼我。”
舒年觉得自己解释根本是徒劳无功了,干脆摆烂,不再开口说话,反正人已经进来了,等下找个机会按到楼层就好。可舒年还是小瞧了傅宴深,他不开心的说道,“你,把我非礼了,现在我要非礼回来!”
舒年还没有搞清楚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腰后被人牢牢的按住,她的小肚子抵在了傅宴深的腹肌上,整个人被迫往上提了提,下一秒钟,带着淡淡酒精味的炙热的唇瓣覆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