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跟杨正清汇报。而杨正清对于事情的始末很清楚,上次他可是特意让杨勇过来了解过情况,相信他会第一时间就做出处理。因此,现在的宋文镜就在在拖延时间,等待着杨正清安排人员过来处理。素不知,得知此事的杨正清很是愤怒,当即就安排司机开车,亲自正往这边赶来。“我再说一次,让开,否则就告你妨碍公务,我可以将你当场拷走。”
刘显明已经不想跟宋文镜废话,直接上前用力推了一把宋文镜的左边肩膀。宋文镜没有躲闪,而是顺势倒在了地上,同时大叫道:“警察打人啦!我的胳膊好疼!”
刘显明不以为意,甚至还嗤笑一声,准备跨过宋文镜的身体,直接走人。可现在的他哪里还能走的了,黄林早就上前再次拦住了他们,“我们宋总左肩去年受过枪伤,你这一拳正好打在他的伤口上,很有可能引起旧伤复发。两位想这样一走了之,好像不大合适。”
“什么?枪伤?”
刘显明有些意外的重复道。既然受了枪伤,还能站在这边,说明不是他的问题。同时也说明了此人的社会关系相当的复杂,要不然不会由此遭遇。这些都不是他所了解的,刘显明显然还是低估了宋文镜的能量。这时候李所长也醒悟过来,他的确是不方便留下这两人,可宋文镜这一招看似无赖,但效果将会很明显。于是赶紧的上前解释道:“去年,宋总的确遭遇匪徒枪击,在医院躺了半年才出院,那个伤口正在左肩位置。”
这个时候的刘显明真的有些迷糊了,他已经无法分辨宋文镜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正好被他打中伤口。真要是旧伤复发,那他的责任可也算不上小。躺在地上的宋文镜依然在哀嚎着,倒也谈不上完全作假,刚才刘显明用力推搡,他故意没有避让,就是让他推重。而他顺势倒下,旧伤的位置确实是隐隐作痛,但也无什么大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次竟然借助权势,竟然直接安排宝县的刑警队上门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如果不给他们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搞出什么花样出来。此时事情的性质已经改变,刘显明二人想要走脱,基本没有可能。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可现在为时已晚,他只能将李所长拉到一边,希望看在同僚的份上,帮忙说两句好话,把此事揭过。李所长怎么可能理睬他,虽说是同僚,可一个是舒州,一个宝县。而且从级别上来说,李所长好歹也是正科级,而刘显明只是副科而已。他怎么可能冒着得罪宋文镜,将二人放走。“出了什么状况?”
一个声音从楼下传来,正是杨正清带着几位手下赶到。李所长见到杨正清竟然亲自过来,不禁为自己刚才明智的选择赶到庆幸。他急忙分开人群,让杨正清上楼,并且将他拉到一边,汇报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刘显明顿感不妙,他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件事,竟然将舒州市局的局长给拉了进来。他不敢说话,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而杨正清从头到尾,只是上来之时看了两人一眼,之后再也没有理睬他们。“简直是乱弹琴,先把人送去医院检查,看看伤势如何?才刚受枪伤不久,也不知道自己注意点。”
杨正清眸光中闪现出一种寒厉,想要发作,但还是忍住没有多说,而是指示手下开始做事。尤其是其中一位钢帽上写着督查二字的警察,更是再次开始检查刘显明的证件。“宝县的警察真是牛啊,一个小小的互殴事件,竟然出动刑警跨区域抓人。这件事是发生在我们舒州,不是你们宝县,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那位督查很明显是知道此事的经过,直接讽刺的质问道。来自宝县的那位年轻的警察始终有些不服气,他竭力的辩解道:“既然你们知道此事,为什么不将他抓起来,至今还让他逍遥法外,你们就称职吗?”
“吆,看来你还不服气!”
那位督查将二人的证件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办理?只不过还在调查取证当中,最终的定性还没有结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