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故一愣，本来就薄的脸皮差点炸了。这是那个人前沉着冷静永远顶着一张禁欲系脸的宫禛？要不要这么……流氓。电脑的音箱里传出说话声，她紧张得额头冒汗：“在这吗？”
“嗯。”
他挑眉，“不可以？”
她目光落在摄像头上。万一一会要是无意中碰到，让人看见书房里的画面，她还要不要活了？他将她表情尽收眼底，手腕碰了一下摄像头，瞬间掉在地摊上，线也脱落，屏幕那边的人从面壁视角变成了黑屏。但宫禛没开口，显示器上也是正常在线，谁都不敢停下来质疑，闷头继续。汇报人的语速越来越快，只想赶紧熬到会议结束。汤故日常变熟虾，连膝盖的皮肤都透着粉红。刚才被自己咬到的舌尖刺痛，她顶着上牙膛，却被他撬开唇齿，卷进去。舌尖被反复纠缠，抵着刚才咬到的地方。疼痛好像消失了，变成丝丝麻麻的电流，从那里流向全身。她裙摆被推上去，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晃了晃，抬起来勾住。他很满意她的配合，笑，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她的耳膜上敲击。她抱着他的胳膊抖了抖：“那个……”他打开键盘抽屉，从里面拿出来，放在她手心：“你来。”
？？她一脸惊愕地看着手里还没拆封的盒子。“你怎么……”哪里都放啊！她觉得自己快被一把火点着，深吸两口气，拆开包装。很小的东西，简单的构造，但是她找了半天也没理清正反。“我不会……”她指尖都红透了，手里的东西比水蒸气还灼人，想放弃，塞回他手里，手腕却被他强硬地抓住。“不是教了？”
好像是吧……上次她根本顾不上学习新鲜的知识，从头到尾都被带着节奏走。“真的不会……”她眼神无辜，求助。他叹了口气，抓着她的手一点点抖落明白。带好，她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下一秒，被他推倒，躺在桌板上。她惊呼一声，不太能适应这样的位置差异，他拍拍她的腰，以示安慰。她喜欢被碰哪里，他全都知道，像有既定流程一样，驾轻就熟地进攻每一处。她眼泪泛滥，流经太阳穴，滴在她枕着的文件夹上。啪嗒一声，就在耳边，格外清脆。他慢慢引导、试探，等到她完全准备好了，才正式动作。刚一动，她就抖了抖，瞬间紧张。“没事，放松。”
宫禛在乎她的感受真是件幸运的事。她想往上挪，被他拉住。“那你……轻一点。”
讨价还价似的，但完全没有底气。“嗯。”
他应了，但也不知道有没有走心。动作缓下来，轻轻浅浅的。她逐渐投入，比起细微的痛觉，酥麻的兴奋感慢慢变得更胜一筹。她唇间溢出破碎的声音，敏感的神经察觉到音响里的动静，立刻心虚地捂住嘴。“听不见的。”
他哄，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乖。”
像开了闸，他的温柔像洪水一样倾泻。她都快忘了确认关系前他各种装模作样的冷淡自持，那才是真正的帝君模样。她有一瞬间的恍惚。神界高高在上甚至连玉帝都要礼让的帝君，和她在这里翻云覆雨，颇有种……玷污神明的刺激感。她要不是阎王，真怕自己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总之来都来了，既然改变不了，不如安心享受。她想着，于是撒娇似的扭腰。“想听。”
他吻她：“想听什么？”
“叫我。”
灯在顶上，落进她眼里，很亮。他勾唇。“宝贝。”
她长叹一口气，被这一声哄得格外舒适。沉默一会。“再叫一声。”
他一并满足。她心情愉悦，十分配合，一会站着一会躺着，偶尔哼哼两声，除了担心被听到，什么都好。电脑那边的高管发言结束，开始呼叫宫禛。汤故听见他名字，愣住，作势要推开。“叫你……”“不用管。”
他抱着她的腰，两人纠缠在一起，坐在老板椅上。她还想说什么，被他以吻封缄。他手臂力道不小，圈着她的腰，她不肯配合，偏开头。电脑那边的人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叫个不停，议论声纷纷，音响里的噪音也越来越大。她被声音吓到，有点害怕。缩了缩，想跑。宫禛忍耐到极限，一脚踹掉电源线插头，噪音戛然而止。她愣住，看着他。“现在能放开了？”
他挑眉，眼里的狂风席卷，想要把她吞掉，眼角那颗不明显的泪痣，越看眼色越深，她凑过去，吻了吻。吻过后，她又低下头，手抵在他胸口，轻轻搓了搓。一脸娇羞模样。他唇角更深，吻她。没了顾忌，温度越来越高，他动作很轻，偶尔动动，一来二去，她不耐，哼出声，表达不满。“想？”
他咬住耳珠子，她又哼哼两声。“想就自己动。”
她扣在他肩膀上的指甲嵌进肉里，紧张了半天，就是不见他动。他靠在椅背上，似乎没有那个意思，眼神淡淡的，看着她。“可以不要吗？”
她低声打商量。“不可以。”
他好像很喜欢用这种姿势逗她，轻轻一动她就无从招架，她鼻尖冒汗，伸手用掌心蹭了蹭。她跪在椅子上，分开在他两边，投降一般象征性地主动两下。至少态度到位了。他清了清嗓子，抱着她站起来，今天的教学就到这里，他大步走向卧室。砰！卧室门被踹上，她在他怀里一抖，浑身一紧，小腹一抽，感觉瞬间到了尽头。她叫出声，连指尖都麻了，眼前有一瞬间漆黑，恢复光亮时被他抵在门板上。门板很凉，他胳膊挡着，手圈着她的腰，猛一用力。“啊……”她尖叫，声音却并不刺耳，娇里带媚。他动作没停，她又没有退路，每一下是点到为止还是长驱直入，都是他说了算。两分钟过去，她上气不接下气。……汤故：宫老师好厉害，催更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