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业务生疏,但生理感受熟练。再拖下去她觉得自己要腿一软跪在地上,煎熬的感觉比受刑还难挨。宫禛又是一声轻笑,她听着马上就要窒息。他唇向下,咬住她后背的拉链,慢慢地往下带。好像拆开一件工艺品,小心翼翼。刺啦。拉链划开的声音又轻又细,最后裙子落在她脚边。她穿着红色高跟鞋,十厘米的跟高,站起来才到他肩膀。礼服落下,他瞬间贴上来。他的衣服刚才被她解开,他的腹肌贴着她的后背,她甚至能在脑中清晰地描摹轮廓。疯了吧。她双手握拳,啐自己一口。宫禛实在是太完美了,这要是回到天庭,不见面还好,但凡见面脑子里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内容怎么办。他从后面进来,她浑身一紧,欲望叫嚣。多少次翻来覆去地做这种事,她已经从倍感折磨进化到安心享受。她轻哼一声,他却迟迟没做下一步。她不耐烦地动了动,直起腰,后背贴着他。“不要嘛?”
撒娇的语气,谁听了都受不了。他顿了顿:“没做措施。”
显然,现在想起来还不算晚。但确实不好收场。她血液瞬间冲顶,连眼睛都红了。这时候了跟她说这个?要是现在叫停,哪怕宫禛是柳下惠她也会留下心理阴影。“没关系……”她声音带毛刺一样轻轻刮过,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再吃药就好了。”
“吃药不好。”
他拧眉。小小年纪,懂得倒挺多。汤故脸都皱一起了,无声表达不满。她转过身,踮脚亲他。身高悬殊,只能碰到他下巴。宫禛低头,接住她的吻,拍拍她的后脑勺:“回酒店。”
“不要……”她这张脸上难得出现不愉快的表情,恨恨地看着他。他无动于衷:“听话。”
一来二去,她矫情劲也上来了,就是不肯走,手心贴着他腹肌,指尖动了动,忽然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