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这会儿就过来,不怕被人看见。”
“这不是想你了吗?”
男人缠着沈寡妇,左右看看确定没人看见,扛起沈寡妇就往屋里走去。“你家婆娘今儿不是去县城了吗?”
“别提她,长得又黑又胖,脸还跟一个磨盘一样,如果不是娘以死相逼,我肯定看不上那个蠢货的。”
“那你倒是休了她,我给你当继室。”
“嘿嘿。”
男人不再说话了,休了哪儿有那么简单,还有孩子呢家里。若是有人站在窗口,就会发现,出来偷人的可不就是宁欢儿的父亲,宁宴的二叔小李氏的男人宁朝晖。讲真的,就小李氏那个长相,整天还什么都不讲究,也不怪乎宁朝晖会出轨。一场情事过去,宁朝晖离开沈家的时候,正好碰见沈寡妇的女儿沈凝儿抱着一只黑色的猫儿往家走。对上沈凝儿的目光,宁朝晖尴尬笑了笑,赶紧往家里跑去。说起沈凝儿完全是遗传了沈寡妇的长处,除了宁家几个丫头,村里也就她找的出挑了。如果说吴梅清爽的山里的小白花一样,那沈凝儿就是村里千日红,如果不是整天穿着黑色衣服,会更娇艳几分。…………对于村里这些事情,宁宴向来不太关心。赵良从先集市买了小兔子,宁宴还去看了一番,小兔子是白色的,跟山里那些野兔子不一样,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即使宁宴都有一种想要带回家玩玩的冲动。次日宁宴带着陈祸往县城赶去,烧烤声音越拖利润越小,她的烧烤之所以好吃,完全是调料的原因。这个时代烹炸炒煮各种吃法都很全。若是失了调料的先机,烧烤这一大桶金子就没了。马车刚走进县城,宁宴撩开车帘,就看见钱虎那边的小伙计往城门口跑。钱虎?宁宴心猛地提了起来,总算想起来忘了什么了。钱虎贩私盐,一般时候敢于贩私盐的都会有官商勾结一说,那白主簿是不是已经知道城北吃食铺子里的掌勺就是私盐贩子。让陈祸把车停下来、。宁宴叫住小伙计,问道:“是不是铺子那边出事了?”
“掌柜是您啊,虎子大哥被官兵抓走了,咱们铺子也被封了。”
“……”速度可真快。“去客栈,找钟旸。”
宁宴跳到马车上,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钱虎给弄出来。贩卖私盐,向来是大罪。现在县令那边没有下判决,大概还有行走的余地。只是,白府那边以后怕是不能来往了,二太太,可惜了。放下帘子,宁宴闭上眼睛。昨天钟旸的话,似乎透露出瑜伽问题可以找他,只是生意都还没有谈成。就去找人帮忙,这种事情做出来之后,以后怕是会被镊子啊手里。救钱虎任重道远。马车停在客栈门前,跟客栈掌柜说了寻找的人,宁宴就被请到了楼上。在雅间坐了一会儿,约莫十五分钟左右。钟掌柜就带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宁娘子考虑的如……”钟旸的话还说完就看见宁宴身后站着的陈祸。整个人僵硬一下。大概是落在陈祸身上的目光太过于……犀利,。宁宴解释道:“这位是我家护院,看起来匪气重了点,但是心肠还是挺好的,钟掌柜不用怕。”
“……”真的不用怕吗?这位陈小将据说是陆将军手下的先锋官。怎么跑到这里跟一个寡妇当护院了?钟旸从京城出来的时候,陈祸还没有飞鸽传书,自然是不会知道家里找他来通县跟陈祸谈生意。这会儿钟家的人估计正在想办法找钟旸传递消息,只是……钟旸来了通县,自觉自己身份高上几分。于是就开始玩那些隐藏身份的事儿,导致京城钟家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位。所以看见宁宴也没有产生什么尴尬的状态,倒是因为陈祸,还有点儿惊吓。钟家再怎么厉害,就算家里有人进入朝堂,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跟将军比起来就是一个小虾米。于是宁宴发现这次生意谈的非常融洽。甚至她手里的利益都多出来不少,定下契书,宁宴跟钟家四六分,宁宴四。毕竟铺子选址装修,用人等等都是钟家费心。“宁娘子,契书已经立了下来,烧烤方子跟手法呢?”
“钟掌柜可以带着橱子去我那铺子跟唐衣学,不过唐衣到底是个女人,若是钟掌柜能把钱虎捞出来,就可以把钱虎带走,他一个男人走南闯北,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宁娘子倒是好算计,幸好县衙那边没有判决那小子的罪名,不然就算我钟家财大气粗,也不敢将一个私盐贩子从监狱弄出来。”
这话的意思就是能够走动。宁宴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那就辛苦钟掌柜了。”
钟旸脸都黑了,这个妇人难不成听不懂他的意思?这种讨价还价的话是个人就能听出来的吧。钱虎没事,宁宴放心了回去之后不用面对钱氏哭唧唧整个人都豁然开朗,烧烤生意也交出去了,手里还有大把的钱,宁宴乐滋滋的走出客栈。没有发现钟旸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陈祸看见了,但是,这种看这别人遭罪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陈祸自然不会去提醒宁宴什么。说到底钟家不过是个商人而已,宁娘子可是给将军生了孩子的,就算成不了大妇,依靠自身的本事,一个平妻是少不了的。跟能屈尊见钟旸,算给钟旸面子了。离开客栈,陈祸先是把宁宴送到烧烤铺子,唐衣阿旺跟阿哑都在清理卫生。铺子里零零散散还坐着几个客人。前天的闹剧似乎也就是一个闹剧,对食客来说不算是什么大事。三五串烤串填进肚子,哪里还有心情说别人家的长短。走到后厨,安慰一下唐衣,对上唐衣涩涩的笑,宁宴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事,掌柜不用担心,我跟阿旺会处理好的。”
“……”宁宴点点头,有心继续询问,瞧见唐衣不愿多说的样子,于是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