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靠你了。”
宁宴说的越多,吴幼娘心里越紧张。这么大的担子抗在肩上,压力大的没办法呼吸了。宁宴也不说话,毕竟她一个人有什么想法都是徒劳的,一个人的能力再大在某些时候也有些不够用。至于宁记蛋糕铺子,就看吴幼娘的水平了。“对了,告诉你一句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京城比较大,人也多,有权有势的更多,所以这句话对你很有帮助。”
“大娘子……”吴幼娘突然觉得,其实现在铺子面临的问题也不大了。不就是客人少了吗?不就是县丞过来捣乱吗?仔细想想,肯定有办法处理的,毕竟,整个通县或者整个大宣也只有自家铺子有蛋糕。不管是待人接客,还是送礼求人,都是很好的东西。若是一个人去京城……“大娘子,要幼娘一个人去京城吗?”
“你去问问阿旺要不要去,有个男人跟着方便了许多,不过,阿旺似乎存着一些心思,如果你不想阿旺跟着,就去找范坚。”
宁宴能说的都说了。从铺子里离开,脸上就布满冷霜,那个县城简直欺人太甚。面对白主簿的时候装神弄鬼,是因为能用的资源太少了。但是现在……儿子的师傅是杨太傅,自己还跟乔家有些亲戚关系,唯一一个弟弟年纪轻轻就中举了,不管从哪里看都不是当初那个好欺负的村妇了。县丞也忒把他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宁宴回到郊区院子,看一眼关在柴房的兰香。问道:“那个县丞似乎真的对你有几分好感,你要不要去他府上,如果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送过去。”
兰香摇摇头,她现在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什么县丞官太太,都不如好好活着有诱惑力。当初也是自己眼睛瞎了,明明能够好好或者,为什么要去找死呢?“大娘子,我不跟他走,不走了。”
“这可有些为难了,县丞为了你把宁记给砸了一通,你说我该不该把你交出去换个平安。”
宁宴站在门前,房檐的雪光把宁宴映衬的极为白皙,说话的时候更是漫不经心。兰香听见宁宴的话眼睛一亮。宁宴没有忽视兰香眼里的亮光。倒是是个经不起诱惑的。“既然这样,你会做蛋糕还会那些点心的方法,想要赎身就把舌头割了,手也折了,不然你把从我这里学的东西传出去了,我靠什么生活文。”
“……”兰香本就惨白的脸瞬间变得蜡黄。哑巴,打折手,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为什么不让我死。”
兰香废了好大力气才说出一句自觉有尊严的话。然而,宁宴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兰香好不容易树起来的自尊给破碎了:“你想死的话完全可以咬舌头,撞头甚至绝食,我才不会让自己双手沾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