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听说了。跟陆含章长得一模一样……那是什么人?自从知道陆含章不是母亲生的,甚至……陆含章的生母就是老太太弄死的。陆守礼心里就慌乱。父债子还,母亲的留在的债,自然也是得儿子偿还。但是他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挑,也就能够靠在翰林院写写画画维持生活了。若是陆含章真的找茬,他肯定是抗不过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整个人都变的浮躁起来。蝶儿将陆守礼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早知道就算是丢了处子身子,胡乱嫁给一个穷书生也好过嫁给陆守礼。没有担当。然而担当这东西,也只有在遇见事儿的时候才能看出来。后悔么!后悔死了。但是能怎么办了。孩子都有了。陆守礼浮躁,蝶儿也后悔,整个大将军府都被低压笼罩着。,。这一日。宁宴带着薛先生往槐花胡同走去。槐花胡同的路不怎么好走,曲曲折折的,也幸好薛先生的老胳膊老腿比较好用,走到这里除了脸被太阳晒得有些红之外,气息都没有变乱。体格好的人就是运气好。“宁丫头,你真的是越来越小气了,连个马车都不准备。”
“活着就是受罪,死后才能长眠,您呀想开一些。”
“……”薛先生有些自闭,这丫头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生生死死的,知不知道对于头发白了的人说这些话,是要被打的。薛先生吹了吹胡子。宁宴脚步停下来,看着院门紧闭,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敲了几下。“宁丫头,这一趟我是不会白来的,你的交出一些东西。”
“知道知道了,你们大夫的医者仁心都被你吃了。”
“大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的。”
薛先生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