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他不动声色的抹去那一点凉意，低声凑近耳边，“别看那些，看我就好，等会儿记得不要睡过去了。”
陈雪青刚有点慌的心情莫名被安抚下来，甚至还有点想笑，也学着卓靳言的动作凑过去悄声问：“为什么啊？会困吗？”
“嗯，长篇大论他们的历史发展，然后就是设计理念，然后还要谁和谁的讲话。”
“就和学校里的国旗下讲话一样？”
“嗯，比那个还要冗长。”
“那我大概知道了，的确是非常催眠。”
正如卓靳言所说，发布会的确让人昏昏欲睡，但因为周围的摄像机，所有人都在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出洋相。陈雪青表面上在认真的听，其实在看不见的座位之间的缝隙，和卓靳言偷偷挠手心。他们的座位挨得近，椅背也高，只能拍到脸，这私底下的小动作倒是看不清楚。发布会之后，就是大型的聚会，云集了各路人物，场面比发布会要热闹的多了。而时间的问题，聚会上的人大多数还是穿着早上走红毯的那一身，其他来参加聚会自然也不会穿的格格不入，也是按照走红毯的规模来打扮。陈雪青端着一杯高脚香槟，偷偷和卓靳言说：“这么一看，还真的挺纸醉金迷的哈。”
卓靳言表示这个词用得不错，大厅里的装修风格是欧式城堡的风格，白色和金色相交，繁杂的图纹颇有古典的隆重。在场的人男男女女都穿的人模狗样的，端着高脚杯，举止优雅，颇有上流社会的奢靡之风。卓靳言侧头，“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爬上来？不过也就是为了这一点的体面。”
陈雪青深有所感的点点头，眼光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雪见？不过不等她细看，万夫人和郑白玉就已经走过来打招呼了。“雪青，又见面了。”
“万伯母，白玉姐姐。”
陈雪青也很高兴看到她们。万夫人看着陈雪青身边的男性，“这是你的男伴？”
陈雪青看了眼卓靳言，想不到他还有被认为普通男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