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驸马,当初公主与崔御史和离,就是因为那崔御史吃公主的住公主府,用公主的银子,却还把苏语儿带到公主府一起用公主的银子。”
“理直气壮在公主府你侬我侬,可谓是踩住了公主的底线,是直接被公主府的人扔了出去呢!”
“当时那崔御史就租赁宅子,带着那苏语儿一同住了进去,两个人之间原本看着就是要准备婚事。”
“谁知道当初那位苏妃娘娘脑子抽风了,突然就认了苏语儿为义女,还想陛下求了个恩典,册封那苏语儿为乡君,赐婚秦世子为平妻。”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就听说了吧?丹炽来使,苏语儿竟然不甘寂寞,和那位三王子苟且,还被秦世子这个大冤种撞破了。”
“陛下这个时候又封苏语儿为郡主,让她和亲丹炽的三王子,三王子不嫌弃她二嫁之身,还愿意为了她入赘凰朝的郡主,啧。”
“惊喜的还在后面呢,都说给人织绿帽子,有朝一日也要被别人绿回来,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这不,才几日啊,那三王子就亲自把崔御史和苏郡主给捉奸在床了!”
“熬哦~”新来凤京城的人,可算是吃到了完整的瓜!不得不说,还真的甜啊!“说起来,从前还在公主府借宿一段时日,那段时间公主对本郡主也是多加照顾,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公主。”
听着旁边的人对自己鄙夷的话,苏语儿心底愤怒,面上却维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的身边有三个优秀的男子,而顾双燕只不过是她其中一个男人抛弃不要的弃妇,若非她投了个好胎,成了公主,指不定要被人唾弃死!“所以,苏郡主的意思,是要归还花费本公主的万两银子吗?”
顾双燕还没说话,离离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苏郡主面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觉得只归还一万八千银子,有点儿配不上您郡主的格调?”
离离像是看不懂她的面色一样,继续说:“哎呀,当时苏郡主虽然借住公主府,可那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公主府主人哩!”
“账房先生都愁白了头发,您这一个月的花销就要五六千两银子,一共在我们公主待了三个月零二十天,单银子就在账房支取了一万八千多两。”
“更不用说那些个锦衣华服了,还有金银首饰,您可是可劲的往公主府搬。”
“苏郡主,莫非良心发现了,就准备还给我们家公主银子了?啧,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还吧!”
“哎哟,这苏语儿可真不要脸,借住公主府,还敢花那么多银子,实在是比打秋风的还要贪婪啊!”
“嘘,她看过来了,快别说了,再怎么说她是郡主,万一记住你了,你可怎么办?”
……苏语儿气得都快要冒烟了。“嗬,公主,你那个宫女太没有规矩了吧?主子们说话,哪里轮得到她插嘴了?”
苏语儿哼了哼,一脸的指责。“她是本宫的人,自然是要高人一等了。你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郡主,又没有上皇家玉蝶,也没有封地,在本宫面前拽什么拽?”
“离离的话,也是本宫的话。既然苏郡主自己提起来了,那就说说看,什么时候把欠了的银子还给本宫?”
顾双燕用比苏语儿还要傲气的眼睛蔑视了她一眼,就一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的模样,迅速地别开了眼睛。苏语儿气得都说不出一个字了,她看向了崔云长,又看向了秦澈和那三王子。“咳咳,公主殿下,这个,倘若我家王妃真的欠了您的银子,那您改日命人送上账单,小王亲自把银子送回去。”
三王子心知这是凰朝天子最宠爱的公主,所以不好得罪,也不好对苏语儿的暗示没有回应,便走了出来拱了拱手。秦澈完全是感觉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有点儿丢人现眼,但是他又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离不开苏语儿,为了苏语儿可以付出一切,就连面子什么都可以抛弃。此时此刻,他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最后一分毅力,才没有像个白痴一样冲上去对顾双燕以下犯上。倒是崔云长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赞同说:“公主,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跋扈。都是多久的老黄历了,为何还要故意在大街上面故意让人说出来,让语儿如此难堪?”
“大胆!崔御史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何况,我难道没说错?本来就是你和苏语儿欠了公主府的银子,还不让人说了呢!”
离离双手环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的鄙夷之色。白依依直接走过去说:“怎么,你们是准备赖账了?哟,看苏郡主你身边的三位相公,可一个比一个身份高贵,区区两万两银子,难不成都拿不出来?”
屈指一弹,放蛊,却发现那些蛊虫逃了回来。白依依眼神一挑,有意思,这三王子果然是来者不善,且他身上竟然有可以让蛊避之不及的东西。啧。而顾双燕看着那三个男子,一个个眼底一旦看向了苏语儿,便会不由自主露出来的占有欲和诡异的痴迷。心底一动,顾双燕一脸的惊讶之色。所以,迟来的剧情君,想要把一切掰回正轨吗?这么一想,顾双燕就想要试探一下。“本宫是凰朝唯一的公主,父皇对本宫偏爱,本宫金枝玉叶,就应该骄傲如斯。跋扈?啧,也就是尔等这样自负的普信男,才会觉得本宫这样是跋扈。”
顾双燕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和蔑视,并且还高高在上,仿佛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阴沟里的蛆一样。果不其然,三个男子都露出了如出一撤的怒容,一个个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啧,你们如此盯着本宫,怎么,还想要当着众人的面,对本宫以下犯上不成?”
顾双燕觉得,她这句话很有恶毒女配那个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