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安人的牛仔帽？”
她举着帽沿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献宝似的举到他面前，“这儿还挂了条毛茸茸的尾巴！”
“不是像，它就是。”
顾北哲抬手指向货架上的价格贴纸，上面赫然写着：印第安人帽。尴尬。刚才他们在剧场看的表演里就有一群演员戴着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帽子，纪南园别的没看中，就看中帽子上挂着的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了。她把帽子戴到自己头上，一手扶着帽檐，一手在下巴比了个八。“帅气不帅气？”
“帅气。”
顾北哲忍俊不禁，伸手又取来一顶一模一样的往自己头上一戴，问她：“怎么样？”
“宇宙无敌帅气！”
纪南园竖起大拇指。两个印第安人站在镜子前傻笑。“喜欢这个？”
顾北哲问。看她拿起手机对着镜子不停的拍照，还特地把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转到前面来。“喜欢，太可爱了！”
可爱？顾北哲失笑，她喜欢的点还真猎奇，要是帽子上没有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恐怕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吧。“喜欢就拿着。”
他把自己那顶放回货架，然后把她头上那顶取下，“还有别的喜欢的没？”
纪南园仰起头，愣愣的，听他的意思怎么就像是她想要什么，他就给她买什么，这什么神仙操作？“不是不是！”
她着急着把他放回去的帽子又取了下来，解释道：“我是帮你选的，不是赔罪么…我买了送你。”
顶着老板的视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知道一顶帽子值不了多少钱，但是放眼整个商店，除了这顶帽子之外，其他什么小熊，小猫，小狗，小鸭子的和老板放一块儿都有迷之违和感。“那行。”
顾北哲勾唇，“你买我的，我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