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薄言的话,薄音沉默了一瞬间,不过很快就想好了要做什么。只是还没有等薄音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就听见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听见电话铃声的瞬间,在场的两个人都紧盯着薄音,生怕是什么狗男人过来骚扰薄音。不过很快,薄音就撇了撇嘴,随后道:“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呢?是卢校长。”
听见这话,两人稍稍放心了些许,不过很快,薄音就将电话给接了起来。到底是已经将卢校长的为人摸清楚了,给自己打电话,无非就是有事儿要商量,既然这样,那直接说事儿就是了。“卢校长,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有事儿?”
薄音接起来电话就直接开口问道。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校长却是笑着说道:“薄音,这会儿比赛选手要聚一下子,所以你要不要一起过来?毕竟到时候是队友,若是你连见都没有见过,可未必能够跟得上节奏啊。”
听见卢校长的话,薄音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薄音是外放,所以叶泽和薄言也是听到了。随后只见两人都点了点头,叶泽只是觉得与其让薄音在这里精神紧张,还不如直接让她出去玩玩。至于薄言,只是单纯的想要她能够有精力来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见两人都是一致同意让自己过去,薄音只好无奈的一笑,随后道:“校长,你将地点和时间给我,我到时候过去就是了。”
听见薄音的话,卢校长松了口气。很快,卢校长就将位置以及时间发了过来,随后就直接挂断电话了。只是这个时候,薄言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儿:“小音,你们学校没有负责人么?这种小事儿为什么是你们校长通知你?”
薄言不解的皱起了眉头,这似乎是有些不符合常理。只是很快,薄音就想了想,同样皱起了眉头,学校并不是没有负责人,毕竟学生这块儿的负责人是暮云。毕竟暮云是学生会会长,再加上暮云同自己关系不错,卢校长也是知道的,这种时候不让暮云过来通知,莫不是还有其他事儿?薄音心中微微有些不解,随后才开口道:“没事儿,我打电话过去问一下就好,反正我们也不损失什么。”
听见了这话,薄言便开口道:“你最好小心些,若是有什么事情,千万要记得同我们说一声。”
薄音笑着点了点头,这种时候自己怎么也不能逞能啊,毕竟双腿行动不便,这是个事实。没多久,薄音就直接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
两人点了点头,叶泽此时只能是在薄言身边待着,时间一长怕是薄言这里也离不开人,只能是将这件事儿给暂时压下去。不过将薄音送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叶泽交代道:“记得将手环中的功能都打开,我在这里会关注着你的状况,若是有事儿,我们两个就直接过去了。”
薄音失笑,这般交代,好像自己是一个小朋友一般,什么事儿都不懂。只是很快,叶泽便在薄音的鼻子上点了一下:“万事小心。”
薄音点了点头,随后上了车。在车上的时候,薄音将手环给打开,一转身,却发现叶泽还在身后看着自己所坐的这辆车。薄音将手环打开,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可很快,薄音便想起来什么,随后同暮云打起了电话。此刻的暮云还没有起床呢,听见薄音的电话,一时间有些诧异。这才想起来,薄音昨晚一夜未归,暮云担心的紧,随后慌忙接起来。“小音,你在哪里呢?怎么到现在没有回来?”
接起来电话,暮云便有些着急的开口道。不过薄音此刻并没有什么事儿,随口道:“昨晚我大哥出事儿了,我过去医院了,等会儿卢校长准备了参赛选手聚一聚,这件事儿你知道么?”
听见了薄音的话,暮云眉头一皱,这种事情卢校长怎么也不该是不通知她啊。“你要去么,不如你先回来吧,这件事儿我并不知道。”
暮云声音有些疑惑,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通过自己,除非是有人想要做手脚。听见暮云这么说,薄音便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便也没有继续去执着于这背后的事情,直接同司机说道:“师傅,麻烦去一趟牧原酒店。”
薄音这般说,司机便已经调转了车头,随后将薄音给送去了牧原酒店。此刻暮云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准备接应了,看见薄音的车,直接就将薄音给带了下来。“我们先回房间吧。”
暮云看见薄音的时候,神色沉重,卢校长给薄音打电话的事情暮云已经知道了。只是这件事儿并非是那么简单,若真是参赛选手聚集,怎么也不可能会将薄音一个人给单独叫过去,而自己没有收到任何指令。“暮云,卢校长今日突然间叫我过去,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但是我到现在没有琢磨透卢校长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这个时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使唤校长吧。“薄音心中多少有几分狐疑,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若是这事儿不是校长本意,那么能够使唤校长的,又能有谁呢?就连爷爷那种人都无法让校长这般顺从。听见了这话,暮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后沉默了下来。薄音看着暮云多少有些疑问,总感觉暮云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说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事情。随后薄音沉声道:“小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听见薄音这么说,暮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随后道:“这都被你给猜出来了……”薄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暮云的表情越发的严肃,随后道:“其实这件事儿并不是我们校长的本意,或许校长做这件事儿本意是为了你好,所以不管你发现真相是什么,千万不要责怪校长,可以么?”
暮云对校长并没有一点意见,只是这件事儿并非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能够决定的,校长并非是主动随从的人,而是被迫成为中间牵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