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枢刚问了这么一句,林琛顿时就将目光落在陈枢的手上:“你要不要先松开?”
陈枢纳闷的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手正放在白茜的手上。“……”他疑惑了一下,什么时候放上去的?这么一手出乎他的意料啊。白茜倒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林琛对我目光变得微妙,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有什么?都是哥们关系。陈枢条件反射的送开始,摸了摸鼻子:“咳……走神了。”
看到他松开白茜的手,林琛这才哼了一句,这个纨绔子弟满不在乎的跟陈枢道:“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之前和我的兄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我还见过。那是着赵家请来的风水大师,听说还是很准的,不过这种事情,谁信啊!”
这口吻果真是纨绔子弟。陈枢当即就呵呵一笑,不信的话有得你哭的。陈枢已经知道自己被这人给盯上了。他叹了一口气,而后就对白茜道:“你爷爷在哪?”
白茜眨眨眼:“我还以为你想要认识多一点的人呢,直接找我爷爷吗?”
“人太多,以后要是有缘的话,以后一定会有机会认识的。”
陈枢笃定的道。林琛眨眨眼——操!这哥们哪根葱,说话的口气这么大!但问题是白茜很纵容陈枢得话,他道:“那行吧。正好,张老的成品已经带来了,他说今天要给你。”
“……”刚刚说了对方哪根葱的纨绔子弟林琛觉得自己看着小子的眼神都不太对了。从白茜嘴说出来的张老,也就这么一个!卧槽!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眼看着两人转身就要离开,林琛脚步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的落后几步,好奇的跟了上来。张老这边,早已经热闹非凡了。“听说张老最近亲自动手,难道是碰上了什么好玉了?”
仙晶的存在暂时还是保密的,外界的人除了白老就只有赌石坊的老板老胡知道,毕竟白老要是不跟老胡嘚瑟一下,他就是浑身都不舒服的那种人。张老这人还是喜欢低调的,于是他谦虚的道:“的确是碰上了一块好玉了,只不过这名玉有主了,你们也别肖想。”
一人被张来这解决的态度弄得心痒痒的,他道:“啧啧,张老你这也太不厚道了,这玉既然如此之好,你怎么不给我几个瞧瞧,再说你这玉都带来了!”
“就是啊张老。”
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白老颇为无奈的看着他们,随后和老虎对视一眼,他刚刚还和老胡亲自过来,那成想到张老这性子就是犟,别说摸了,连看都不给看的!然而,就在他也心痒痒得不行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远处走来一对人。白茜不说了,大美女一个,整个宴会最瞩目的存在,这本来就是她的生日会,然后恰巧的和请吃饭这么一件事撞上了而已。“诶!那小子过来了!”
白老颇有些兴奋的道。陈枢要是知道他们两位在想什么的时候,肯定是苦笑不得。白老看到了,张老没道理看不到,于是他对身边的几个老伙计道:“正主来了。”
这么一说,几个人顿时就回头看向了那出。来者不仅仅是白茜,还有一个年轻人。陈枢这面孔,那天去过赌石坊的人就有印象。于是这会,便有人惊讶的道:“啊,这个年轻人,不就是赌石雪儿那位!”
陈枢还不走过来,说了一句:“张老。”
张老说道:“不少人都想看你的那块玉,你要是再不来,老头子我可就撑不住了。”
陈枢赶紧道:“无妨,毕竟都是爱好玉石的朋友,好奇是正常的。”
张老就觉得他的这话很对胃口。他伸手,变从自己的手中掏出了一个小木盒来。这小木盒看起来格外的精致,一出场不少人就对张老的大手笔感到吃惊:“居然是檀香木!好大的手笔!”
陈枢倒是听说这檀香木挺贵重的,心中琢磨一下,打开这盒子一看,就见一块被打磨得格外精致的龙行玉佩静静地躺在了盒子中。一块玉石其价值在于它的质量,但一块玉佩的价值,不仅仅是在于一块玉佩,而是还有那么一个东西——手艺。张老这手艺是觉绝好。盒子中的玉佩栩栩如生,没有任何一点瑕疵,一看就是精心雕刻而出。不少人余光撇过来的时候都看到了,这玉佩,玉美,雕工精湛。难得啊!“小兄弟,这般美玉,可否借我一看?”
来者的声音里一点也不显得苍老,但是成熟的调调却让人感到心中为之一振。这种人,绝对是不可忽视的存在。陈枢一抬眼,就看到了刚刚看到了大背头白西装老头已经站住了他的旁侧。对方说起话来看起来友好,但自带威亚的,隐隐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味道。陈枢顿时便沉下来你来。这个老头!故意用自己的修为来压制别人。一般人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陈枢哪里是一般的人。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这人身上,并且感觉到有一些不妥的时候,陈枢却是心中忍不住的耻笑一声。他倒是不知道精神力这般弱的家伙怎么好意思班门弄斧了。于是他淡定的微笑,收好了东西:“这玉佩的主人不是我,对于别人的东西,我认为不易轻易的展示才好。”
那白西装震惊的看着他。精神力与修为是不一样的。这世上的修真者,有人侧重于修为,有人侧重于精神力。一般人而言都选择修炼修为,毕竟那样好修炼起步容易一些,再加上修为是可以增强精神力的,只不过若要真的祈祷震慑效果的话,那必须要抵达仙级才可。很少人会修炼精神力开始,因为无从下手,但是,如果先讲精神力修炼至仙级,那么以后再回来修炼修为的话那将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此刻被陈枢这气势磅礴的精神力狠狠的震慑了一下的老头,面色一变,喉咙腥甜不已。他站了良久,最终才鳖出了一句:“是在下有眼无珠。”
说吧,这老头便抬手一拱手,快步离开。两人的对峙没有影响到别人,所以都是毫不知情的。而这快步离去的一老一少中,刚刚那黑衣男子这次虽然靠得近,但没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只是陈枢却有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