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惨叫,大喊:“小子,你惹怒了我,我的洞天可斩仙境!”
他让许凡脸色微变,他不知仙境是否是认为的仙人之境。宗门要施展洞天,是两年前所得一种排名前十的洞天,与自身洞天融合后,斩过一位仙境修士!但此后,他的洞天也陷入死寂,不然早把天妖王给斩了,此刻因为圣药的生命气息滋润,感觉到洞天复苏了。“你必死无疑!”
半仙宗门大吼。但他的洞天,却是施展不出了。对仙境的未知,让许凡略微畏惧,提前一手划出七星禁制,封住了他的修为,双拳上时光符文密布轰砸半仙宗门。他每一拳都洞穿宗门的身体,且血洞被符文抹去了时间,无法复原。“啊啊啊!”
半只脚踏入仙境的宗门,开始逃亡。一边逃,一边被追着的许凡乱捶,血肉崩散,骨头炸裂,直至一颗心脏也被时光符文抹去了痕迹。半仙宗门死去!目睹一切的人,大吞口水,不敢相信。梦武张着大嘴,下巴都惊掉了,乱拳轰砸逃亡的半仙,直至死去,这是什么手段?他也无法做到。除非仙境修士,才有如此大手段。但这世间的仙境、仙境之上都于两年前消失,虽有一个黎往生,可刚突破仙境的修士亦能被半仙宗门的洞天给斩杀。在这个时代,因为某个未知的原因,许凡约等于无敌。“大哥这是开挂了吧!”
萧狂大呼,这让他太震动,“自己,真是没有跟错人!”
说着,他顺手斩了迎面冲来的洞福境宗门:“我实在太弱,如何追上大哥的步伐啊!”
“许大哥他已经不是人了。”
冰鸢道,安慰萧狂,“不过你不要灰心,你虽然追不上许大哥,还是可以追一追我的。”
“不错!”
包德平也很赞同,道:“我也可以让你追一下,虽然路途很遥远,终点难以看到,我的身影你也无法捕捉,但豹爷甘愿停下脚步等你!”
两人一兽,不,还有萧狂肩头熟睡的石蛋一直赶往仙花灵地。此刻,萧狂抓着石蛋砸向面前一个屏障,是困住他们的一个空间,直接将法阵给砸碎了。施术者大惊,还未回过神来,已跪在包德平面前,被冰鸢斩去了头颅。许凡赢了。在他磨灭半仙宗门的一只手时,众人就知他一定会成功,却没想到如此干脆!梦武彻底放开了嗓子,吼道:“好女婿,圣药!”
“极梦宫的女婿?”
“梦瑶的夫君?”
修士们大震,极梦宫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强者,可秒半仙!他们激动了,幸好许凡“来自”一个名门正派,不觉这苍凉的世间迎来了希望。“圣药!”
许凡看向那参天巨树,此刻,青木神殿的强大宗门都已被斩去,这圣药终于落在世间手中。在攀爬藤蔓时,许凡便有感这圣药的不凡,只是闻药香便能淬炼身体。实在太巨大了,伸展的枝叶如一只只大手遮住了天,此刻已生长百丈高,怕是储物戒也难以收容。“老武,我如何取它?”
许凡问道。“这还用问?放进洞天福地中!”
梦武道,说出这句话来,他才发现许凡击杀半仙宗门甚至未开过洞天福地。不要说洞天福地,甚至没有施展任何一种秘术,仅用双拳便将宗门除掉了。他突然害怕,在许凡身上感觉到了大恐怖,喃喃道:“哪怕是半仙境,也应解锁了身体的脉,但我却并未在他身上感觉到。”
“洞天福地?”
许凡嘴一撇,他并未有,但也有了方法,可将这参天的圣药收进境象来。他赶去圣药,但被阻了。并非是青木神殿宗门,哪怕有,半仙宗门都被他除掉,也无一个敢许凡。阻拦许凡的是木族。且不止一个,上百木族拦在许凡身前,一个半仙木族白衣着身,风度翩翩,面容与许凡般年轻,却是一株活了六千年的灵草。他开口道:“还请这位人族道友将圣药交于我族。”
许凡脸上瞬间生起杀意,让木族警惕了,瞬间有数种洞天福地浮现。见此,梦武与一群修士、宗门也来至,站在许凡身后。“我等只是相商!”
半仙木族赶紧道,他亲眼看着许凡除掉半仙宗门,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你们也无需担心,我并未对木族有杀念。”
许凡道,只是看到这些木族,便想到伏龙等木族,将不少修士斩于未来的青木神殿,他也险些身死。半仙木族松了口气,抬了抬手,示意一干木族收了洞天福地。“你们想商量什么?”
许凡问道,他隐有察觉,是为了圣药。半仙宗门道:“只望这位道友将圣药送于我族。”
他说的是送,知道圣药完全是许凡一人所得,它的去向也仅有许凡一人能决定。“万万不能!”
许凡还未说话,梦武却反对了,他怎不知木族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虽与木族联手血战青木神殿,都是为了圣药不落入他们手中,或是被毁去,但他们双方的目的不同!这个时代共有几个大阵营,一个是抵抗大恶要拯救苍生的人、兽同盟,一个是如青木神殿般的恶人、恶兽、一个是木族,最后一个便是大恶。无论那圣药有什么作用,都能为同盟对抗大恶起到大帮助。何况这圣药此前曾显现过一次,它的作用世间皆知了,其蕴有强大灵气且蕴含道义,可用来提升同盟中宗门、修士的修为,获得强大力量对抗大恶。或是将整株圣药赠与古宗的少主黎古,可借这圣药,成为这世间唯一一个未达仙境,却能觉醒神体的人。至于用在何处,提供给众同盟,还是让黎古一人享有,都需要再商议。但木族不同,他们这一族,灵智未启时便有修士用它们来炼丹、锻器。他们从未干涉,毕竟灵智未启只是死物。但这两年来,世道完全变了,哪怕是同盟成员,为了抵抗大恶也开始斩杀觉醒了灵智,有血有肉的木族,这一族鲜活的生命已经很稀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