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陈天赐和焦若荨去见齐地夺,齐地夺对两人说道:“咱们龙隐派以修炼命脉术法为主,就是炼丹、制符、造器,无论是丹丸还是符箓还是器具,都需要将自己修炼的玄气注入其中,然后打上玄术的印记,最后通过魂力控制。所以,咱们龙隐派修炼的重中之重就是魂力!魂力不强,什么丹丸、符箓、器具都白搭,因为你用不了,明白吗?”
“明白!”
陈天赐和焦若荨异口同声说道。“当然,一切功法的根基都是玄气,所以,玄气也是重中之重!明白吗?”
“明白。”
“还有,炼丹的方法也是重中之重,明白吗?”
“明白了。”
“嗯,那个制符的方法也是重中之重,明白吗?”
“……”“咦?你们怎么不吭声了?为师所说的话乃是重中之重,明白吗?”
“师父,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啊。”
陈天赐准备起身离开。“坐下,师父还没有说完呢!”
齐地夺道:“我还没有把修炼玄气以及魂力的办法传授给你们。嗯,我用我简练而精准的语言给你们讲述一遍哈……”齐地夺整整讲述了一上午,说的口干舌燥,嘴皮都白了,终于讲完,却忽然发现陈天赐和焦若荨都坐的离自己远远的,不禁诧异道:“你们两个怎么越坐越远?能听得清楚为师讲述的内容吗?”
“能!”
陈天赐、焦若荨再次异口同声说道。陈天赐又说:“师父您讲的太有激情了,不过如果您能控制一下您的那个唾沫星子,就更完美了……”齐地夺瞪了陈天赐一眼,随手抛出两张纸符,飘向了陈天赐和焦若荨,道:“炼丹、制符、造器的法子在这‘记忆符’里记载的就有,你们回去之后,在练玄气之余,自己琢磨一下。”
陈天赐接住记忆符,只一摸,便觉有文字、图形自行钻入了脑海中,全是些炼丹、制符、造器的法子。“回去吧。”
齐地夺道:“遇到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我。小荨荨啊,生活上有什么难处,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哟。”
陈天赐和焦若荨辞退,各回各屋。陈天赐对齐地夺传授的修炼玄气方法并不感兴趣,他觉得还是万刃传授的法子更高明些,而且他既然已经按照万刃传授的法子在练习了,没有必要半道里改弦更张。不过,齐地夺给的那张记忆符里,陈天赐觉得有一些丹丸、符箓、器具的功能很有意思,如果自己能炼制一些出来,将来应该有用得上的地方。特别是其中造器的法子,如果用造器之法来重新打磨自己的那把断刀,肯定能增加断刀的威力!想到这里,陈天赐便仔细研究起造器篇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