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了太子府,温九倾哈哈笑声没停过。赵玉谏无奈:“阿倾,有这么高兴吗?”
“高兴啊,怎么不高兴,你没瞧见慕子铭刚那满脸羞愤的表情吗?像吃了粑粑一样。”
温九倾笑的明眸清亮。“我瞧太子殿下是记恨上你了,今后你可得当心点,还是莫要得罪太子殿下的好。”
赵玉谏叹道。“我还怕他不成?有的是办法让他求饶。”
温九倾冷哼。她之所以没像折磨温家姐弟那样折磨慕子铭,不过是因冤有头债有主罢了。慕子铭虽然渣,但并未实质性的戕害过她。所以让慕子铭吃点苦头也就得了。“听闻碎玉轩新来了一批上好的玉石,现下闲来无事,不如去瞧瞧?”
赵玉谏摇头笑。碎玉轩,皇城最大的玉器行当。温九倾喜欢一切值钱的东西。然而....有句话叫冤家路窄。忽然在碎玉轩门口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哟,赵大少爷这球杆儿不错啊,翡翠镶金,果然是大手笔啊。”
“那当然,要打球,球杆儿自然也得用的称手才行。”
“听闻太子久病未愈,陛下震怒,赵太医可连头发都急白了,赵大少爷还有心情和我们一起打球呢?”
“.....”这声音,对温九倾来说是陌生的。可对赵玉谏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熟悉到令他双目赤红,五指捏的咯咯响,望着碎玉轩门口说笑的几人。其中一人,便是他的死敌。“去去去,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打球,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赵家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吗?等着瞧吧,治好太子殿下的功劳,必然是我赵家的!”
赵传承不悦的推搡着几个调笑他的兄弟。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从碎玉轩出来。赵传承忽然和赵玉谏的视线对上了。他猛地一愣。然后像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赵玉谏,还真是你啊?”
“我还当我看错了呢?父亲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敢回来?四年不见,我一时差点没认出你来,听说你榜上了天医堂,给天医堂当走狗?上回还敢顶撞父亲?你胆子不小啊!”
温九倾啧了一声,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总有人喜欢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