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削个苹果,不小心.....划到了。”
孤舟吐出嘴里的苹果,拧眉叹气。温九倾:.....我信了你的邪!削苹果能伤成这样?这书生不会真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喜欢自残?抖M?温九倾气的牙痒痒,转身就走。“老板,你不管我了?我都流血了,你不为我上药包扎?”
秦北舟拧眉,是不是太过了?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我再管你,我就是猪!”
温九倾头也不回的走了。死你的去!爱上药不上药,爱包扎不包扎。关她屁事!真他妈浪费她的药!秦北舟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血:“本王这是.....玩脱了?”
温九倾出去诊厅坐诊。心情异常烦躁。写药方的架势跟铺墨挥毫似的。“阿倾,怎么你今日心情不好吗?”
赵玉谏前来问她。“没有。”
“.....”这分明就是心情不好。他笑了笑,捏着一张药方:“孤舟又怎么惹到你了?”
药方写的跟鬼画符似的,笔锋如利剑,杀气腾腾的。“谁说是.....”温九倾抬头,见她字写的不好看,憋了两秒,既气闷又泄气:“拿来我重新写!”
“不必了,我已为患者抓过药了。”
字迹虽潦草了些,但赵玉谏并非不识字。“孤舟做了什么?”
能让阿倾这么喜怒于色的,虽然赵玉谏不太想承认,但在天医堂,也只有孤舟有那个本事了。“谁说是因为他了!”
温九倾死不承认,用眼神推开赵玉谏:“你挡着道了,还有好些患者等着看诊呢,有不认识的字,你拿回来我重新写!”
“.....”赵玉谏叹气,罢了,总不能撬开她的嘴逼她说吧。留温九倾在诊厅看诊,赵玉谏则去了前面柜台负责抓药。“哟,陆姑娘又来了?来找我们东家呢?”
听见于叔的声音,赵玉谏自柜台后抬起头来。便见陆漓冲了进来。“阿倾,阿.....”“阿倾在看诊,你又瞎嚷嚷些什么?”
赵玉谏不动声色的出面拦住陆漓。这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嗓门儿有多大吗?“你做什么又拦我?”
陆漓不服气的瞅着他。“你做什么又来了?”
赵玉谏面无表情的反问。“我来找阿倾,怎么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陆漓哼声。“阿倾很忙,没瞧见很多人在排队吗?”
赵玉谏依旧面无表情。陆漓踮起脚尖往里看一眼,确实很多人排队看诊。“问你也一样!你跟我来!”
陆漓一把拽着人家,拽到了偏厅后。她抓的紧,赵玉谏挣不掉,甩重了又怕磕到她。这姑娘动辄就这样抓别的男人吗?陆漓全然没注意到赵玉谏不乐意的神色,她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经过,压低了声音说:“我问你.....喂!我说你就不能低个头?没看我扒着你说话这么费劲吗?炫耀你比我高啊!”
她都要踮着脚钩在他耳边说话!赵玉谏:“.....”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往下瞥了一眼:“你确实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