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娘亲真不称职!秦北舟睁开眼,眼眸幽深的看她慌乱的往身上套衣服,笑道:“慢点,不着急,昨夜有严鹤照顾他们。”
温九倾瞥他一眼:“你还躺着干嘛?赶紧起来!”
她刚穿上里衣,就被秦北舟扯着胳膊一把捞了回去:“温宝.....”他嗓音低沉,酥酥麻麻的气息蔓延在温九倾脖子里。突然这么温情,温九倾有些不适应。“温宝给本王生了三个孩子,想让本王怎么补偿你?”
他声音暗哑,将她压在身下,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脊背慢慢抚摸而下。温九倾顿了顿,半响眯眼道:“用你一生来补偿?”
秦北舟笑了起来:“乐意之至。”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大宝他们还在外面呢,快起来!”
温九倾推开男人催促道。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转头去开门。三个宝宝双手环胸,在门口排排站,一副等着她‘主动认罪’的架势。“乖宝们,昨夜娘亲有些不舒服,所以.....你们早饭吃了吗?”
温九倾轻咳一声道。大宝:“娘亲你不对劲。”
二宝:“娘亲房里藏了人?”
小宝:“我们有爹爹了?”
“这个.....算是吧。”
温九倾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娘亲,是亲爹还是后爹呀?”
小宝又问。温九倾有些哭笑不得:“亲爹。”
秦北舟穿戴整齐从屋里走出来:“乖宝们,过来爹爹抱!”
小宝扑腾扑腾就扑上去了。笑嘻嘻的扑进秦北舟怀里:“爹爹!”
“真乖!”
秦北舟抱着小宝亲了一大口。大宝二宝没动,两小只一本正经的看着温九倾:“娘亲没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吗?”
温九倾讪讪摸了摸鼻头:“这个,那个.....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被自己儿子质问,很没面子的好不好!但亲爹这个事,温九倾觉得还是得解释一下。她拢着大宝和二宝说:“娘亲要郑重的告诉你们一件事,秦北舟他就是.....”“阿倾。”
温九倾话未完,便被赶来的赵玉谏打断:“阿倾,医馆又送来两个染了疫病的病患,此次患者的情况较之上次更为严重。”
温九倾闻言微微拧眉,她起身道:“还是金属疫?”
赵玉谏面色凝重的点头。温九倾并不意外,相反,她早有预料。“乖宝们,救人如救火,娘亲先去医馆看看,等娘亲回来再跟你们解释好不好?”
大宝二宝点头。不用解释他们也懂。娘亲和蠢爹终于不瞎了。秦北舟将三小只拢在怀里:“担心你们娘亲?”
“疫病难防,娘亲又不是神仙,你就不担心娘亲吗?”
大宝哼声。秦北舟想了想,好像他确实帮不上温九倾什么忙,甚至不会医术。他柔声哄着三个宝宝道:“不过爹爹要跟你们解释一件事,当年并非爹爹不要你们,爹爹只是与你们错过了.....”“主子!”
秦北舟幽幽抬眸,罪魁祸首来了。严鹤忽然觉得脖颈一凉是怎么回事?主子做什么拿那种凉飕飕的眼神看他?“主子?”
严鹤顶着两个黑眼圈,昨夜他守着三个宝宝,彻夜没睡,原来孩子睡觉是真不老实,不是踢被子就是乱动,光是给三个孩子盖被子就折腾了大半夜。三小只还以认床为由,为自己开脱!“严鹤,你办事不利,罚俸一年,回去领三十鞭。”
秦北舟幽声道。严鹤一听,萎了:“主子,属下做错了什么?主子为何要罚我?”
昨夜为了帮主子抱得美人归,他可是辛劳了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主子自己舒坦了,却要罚他.....他哪里办事不力了?“若非你草率行事,本王岂会与大宝他们父子分离,本王罚错你了吗?”
严鹤:“.....”父,父子分离?严鹤懵了。“主子的意思是.....”这三个小崽子,当真是主子亲生的?当年花楼那夜的人,当真是温九倾?!严鹤认了:“属下有错,属下认罚。”
能确认三小只是主子的骨肉,一顿罚而已,值得!严鹤默默转头,领罚去。“站住,把话说完再滚。”
秦北舟淡声道。严鹤一顿:“哦对,主子,宫里传召,命主子进宫!”
温九倾赶往医馆一瞧,于叔已经将新送来的两个患者隔离开了。防止传染其他人。“阿倾.....”赵玉谏突然叫住她。温九倾回头,便见赵玉谏一脸的不自然:“怎么?”
赵玉谏默然片刻,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丝巾,神色温和的给温九倾系上。温九倾一愣。赵玉谏忽而笑了一声:“想来昨夜有蚊子,阿倾脖子都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