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也是他为什么几年内就能从一个小地方的院长,到如今的沪上的院长。如果仅仅是年入账第一算不了什么,但仔细调查还是能发现异常,每年的手术项目比其他医院多出几倍。但仅仅是这些,不能说些什么。“就前年,上头就有人去调查过赵正恪院长,也有别人的医院背地里举报过,但查的所有记录都没异常,他在医院的名声也不错,近一年来也只有几条医闹。”
“那些人都怎么说?”
厉沉问道。“都是些胡搅蛮缠的人,有一个是一家老太太做了手术,医院都说了出了流食不要吃别的东西,但那家人背地里带了馒头吃了,等第二天再去的时候,人都凉了,当时闹了好多天,还是解刨的时候发现是噎死的。”
“还有一个,说是去了他的医院要动手术,但因为回了婆家,换了个小卫生所,说只是发炎了,用不着手术.....”周政委一边想一边说道,然后又说道:“最近我老看到赵晓雅同志来寻你,我借口都快用完了,下次她来了我可咋说。”
厉沉收好手里的文件,然后锁在抽屉里,顿了几秒后,才说道:“她要再来,就说我出差回来了,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