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多疼惜些,万万不可贪欢过头,伤了身子……这是事后擦伤处的,你帮她擦一擦。”
张婆子把瓶子搁在桌子上,飞一般的落荒而逃。白衍这时才知她方才磨蹭着不肯走的原因。未婚男女在一起苟且,确实伤风败俗。方才甄珠的行为,更会被世人视为银荡下贱,不守妇道。但是,老婆子没有责骂她,还体贴的留下一个不知有多古老的瓶子——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遗传了好几代的伤药。她竟不觉得孙女有什么不对。说到底,是太宠这丫头了。嗯,他也宠她。所以,他不会在她醉酒时,乘人之危……然而。“阿衍。”
小姑娘似乎对他的不回应心生不满,竟一口咬上他的耳尖,“阿衍……”软糯中带着一丝暗哑的嗓音,滚烫灼热的呼吸,洒在耳边。他也喝了不少酒,身体本就敏、感。这下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一般。真是要老命了!他快步把小姑娘放床上,他深吸口气,狠了狠心,生硬的推开她,就想去窗口吹吹冷风。哪知小姑娘就跟糖一样黏人,拽着他的手不放,细嫩的小手蹭在他干燥的掌心,“阿衍,别走。”
尾音微颤,缱绻依恋,苏苏麻麻勾人至极。白衍心软成一团,挨着床边坐下,亲了亲她的小手,“我不走。我端醒酒汤给你喝,好不好?”
这回她倒是听进去了,温顺的点了点头。白衍端醒酒汤,又看到了那个质朴无华的瓶子,喉间滚了滚。迟疑了一霎,他端着汤过来。小姑娘雾蒙蒙的水眸瞅着他,细细地哼着难受,潋滟的红唇微微嘟着,清纯又妩媚,全然不同于白日的冷静果断,叫人心软得一塌糊涂。如此让他怎么忍?他再生杀予夺,也是个正常的男子。更何况,他身边从未有过别的女子。足足等了她三年多。那炽热的火,若是释放出来,足以燃烧整间屋子!但是……他希望是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