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于皇帝和臣子同是同样道理,虽然他们之间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样的明面上的战争,可是勾心斗角,算计老皇帝的心思,也是一种战场,在这个战场上,比的就是谁更了解老皇帝的性情。下一刻的时候,五王爷转过头来,对着他身后的一个小小的官员,使了一个眼色之后。那个小小的官员,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走了一步,此时大殿里正是空旷安静之际,他的动作瞬间惹来了高座上,老皇帝的注意,只是老皇帝的眉头确实有些皱了起来。因为这小小的官员实在是太不起眼,平时都是站在队伍当中的最后面,连她都摸不清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了,毕竟这个人平时可是沉默寡言的。可是今天,老皇帝却对这个小小的,不知道名字的官员刮目相看了。“臣沈兰科,有事回禀陛下。”
那个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大概30多岁的样子,留着一副美髯,身子也是偏瘦弱,此时他恭敬的弯了弯腰,让身上的空荡荡的官服,看起来有些滑稽。这个时候,老皇帝的眉头还是皱着的,明显的,他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早朝该继续的流程还是要继续,所以他只能忍耐着,对着那个小小的官员挥了挥手,低低的说道,“有事禀报,不要废话。”
“是。”
沈兰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此时老皇帝的那份不耐烦,他就那么恭敬的站在那里,下一刻却是铿锵有力的开口,话里的内容却是让所有的人都震惊在了原地,“臣负责对接,安南地区的县乡州府的职务交接,昨天的时候,臣忽然接到甘南牧区,负责管理那个地方的州府,给臣递过来的一道折子。”
他说的事情都无所谓,可是话里的地点,却让这文武百官当中的一个人,立刻警觉了起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王爷,因为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特殊,所以,在这个沈兰科的话音,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事情便传了过去,眼里带着明显的警告。可惜他此时的这份警告,对于沈南科来说,根本就是熟视无睹,他要说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人给予什么东西就会打断的,毕竟他等这天可是等的很辛苦。所以下一刻,他的身子弯的更狠了,继续恭敬的说道,“臣本以为,这是一条普通的并报州府里各项事情的斗志,打开一看,却不是如此,这里面记载的事情太过于重大,太过于特殊,牵涉到的人身份也太过于尊贵,所以,臣断断不敢妄自下定论,把这份奏折就一起带了过来,请陛下过目。”
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份奏折,那边,孙福悄无声息的从台阶上下来接过了奏折,转回身递给了老皇帝。这个看起来带着浅黄色颜色的奏折,此时此刻,在三王爷的眼中,如同一根刺一样,他的视线紧紧的随着那个奏折,慢慢的到达了高座之上。没人知道,此时三王爷心中的那份震惊,和浓浓的不安,此时此刻,他心中忽然涌上了一个道理,非常不好的感觉,那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知道,好像有些事情东窗事发了。果然,下一刻——“混账!”
作者刚刚看完,偌大的一声店里就响起了老皇帝的暴怒之声,坐在高座上,老皇帝似乎愤怒不已,刚才他手中的奏折,也因为他的一声暴喝,狠狠的从上面摔了下来,他摔的非常的精准,直接就砸在了三王爷面前的台阶上。在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老皇帝愤怒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过来,“老三,你给朕看一看,这些事情你如何解释!”
老皇帝心中的愤怒,越来越浓,包括刚才他努力压抑的愤怒,也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他此时的他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精明,更没有想到,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正好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让他可以放心的打着瞌睡。当然,此时此刻,奏折上的东西,明明在平时的时候看起来普通至极,可是在这一刻却忽然被放大,被放得更为的重要。老皇帝的话音落下,大殿里瞬间想起了齐齐的抽气声,大多的文武百官,视线都落在了三王爷的身上,眼里带上了明显的不可思议。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很多人似乎有些想不明白,这甘南的牧场和三王爷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联?怎么一个州府的奏折,就会让老皇帝雷霆大怒,然后把三王爷也扯出来。“甘南牧场,三哥,你不会在那里做了手脚吧,要知道甘南牧场可是御贡朝廷的牧场之一,这里可不容其他人指染的,直接归于父皇指下的。”
五王爷是非常的震惊,他嘴里喃喃自语着,不可思议的看着三王爷,可是他的话却是清晰的,在这大殿当中响了起来,让很多想不明白的人瞬间恍然大悟。顿时之间,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明白了,为什么老皇帝会如此的愤怒,是想着,如果陛下手里的东西都被别人操控了,甚至悄无声息的给指染了,皇帝怎么可能不生气呢?在一片沉默,在这目光聚集地中,三王爷慢慢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那个奏折,此时此刻,他的脸上依旧稳重如初,似乎没有任何的混乱,他就那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走着,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他忽然抬起头来,眼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下一刻,他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非常的大,在这大殿当中都清晰的传了出来,当然还有他紧接着响起来的,满满的带着控诉的声音,“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啊,而且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周智贤说的是什么东西,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儿臣来说很是陌生,望父皇能够明察秋毫,还给儿臣一个公道啊,儿臣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