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你们竟然不言不语了,平时你们的能言善辩都跑哪里去了?难道不知道如今家国当前国家有难,你们这一个个的倒是学会了做回缩头乌龟!”
果然在贺栗走了之后,老皇帝的愤怒就迁怒到了眼前这些文武百官身上。这些人终究也是看脸色行事的,而且他们的大boss也就是前面的老皇帝对了,大boss的前途他们只能在这里恭敬的承受着,配合着,纷纷的跪在地下,一个恭敬的磕着头。可是这样的攻击在此时的老皇帝看来,却是无奈至极,他厌烦的挥了挥手,满眼无奈,对着下面的人说道,“一个个的都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赶紧都退下去吧,有时间在这里传播着这样那样没用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今前南朝的国难应该如何解决?”
他说到这里已经是满满的心生疲惫,打算把这些人都赶走之后,他也要暂时的休息一下,可是上天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因为此时他正是焦头烂额,手脚顾不开的时候。那些文武百官们还没有走,外面忽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匆匆的跑了进来,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看见御书房的高高的门槛,一下子被绊倒了。扑通一声,那个人是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正好滚在了御书房的正前方,然后他就这么反应了半天,才愣愣的坐了起来,在看见高速上坐的老皇帝的时候,脸上都快哭了出来,“陛下不好了,城里也有人反了,那些人数目还真不小,竟然开始攻打着守卫的城墙士兵,然后城东门被他们给打开了,外面的流民纷纷扬扬的进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一听这话,别说所有的文武百官,就算是天朝的老皇帝,都觉得有一种天塌的感觉,他扑通一下,坐在那里失神的靠在龙椅上,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此时外面明朗的天空,嘴里剩了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那些流民们反了还可以说明,那是因为他对于疫情的事情,没有了解得十分的全面,没有做出及时的补助,更没有做出相应的措施,所以他们才会围在京城外面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恨。可是城里这些天子脚下的人们又是怎么回事?要说这里是最为的繁华,不管哪里受了灾哪里受了,那可是京城的老百姓却一直都是安居乐业,享受着这个繁华,如今他们却在她脚下反了起来。他想不明白,任何人都想不明白,可是事情已经迫在眉睫,需要一个好好的解决办法了。“陛下,我们不能再等了,不管是留名还是报名,在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再出现,前面的战士已经非常的吃紧,如果咱们这边不能够痛快的解决,恐怕会后患无穷啊!”
前南朝的老宰相此时终于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扑通跪在地上,他是痛彻心扉还是在这里承受着,更是在这里建议的。可即便是如此,他似乎也预见了前南朝灭亡的未来。可是此时前南朝到老皇帝,似乎还是满满的信心,在听到老宰相的话之后,她的头瞬间转过来,视线里带着满满的期待看着老宰相问道,“以爱卿只见,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跪在地上前南朝的老宰相,忽然的抬起头来,那明媚的阳光中,他的眼中是满满的冰冷的神色,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老皇帝,然后由衷的建议道,“陛下,士可杀不可辱。当断不断,必遭其乱,如今只能请出京中的御林军,去把这些暴民和流民压制住!”
他打算以暴制暴,彻底的杜绝这些疯狂的人们,可是有一点他却是忘了,那就是在这些流民和暴民的背后,是他们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部队。“据说还有一个两三万人马的队伍在里面呢,难道连他们也一起斩杀了吗?”
有人就提出了质疑,他的眼中是满满的不赞同,因为这些士兵可是为他们上战杀敌,浴血奋战出来的功臣,怎么可能一并给斩杀了呢?“不杀,难道让他们留在那里挑战军威吗?在他们和那些流民暴民们一起过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君威难测,但均为想来也是不可挑衅的,他们已经背叛了前南朝,难道还让我们手下留情吗?”
这位老宰相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手段非常狠的人,他有着这样铁血的手腕,才能够在前南朝上有了一些地位可言。他的话也不无道理,那些人一个个的就开始犹豫起来,不知道该说同意还是不同意了。就连坐在高座上的老皇帝都有些犹豫了,因为他舍不得手下这本来就不多的士兵。“陛下不能再犹豫了,再犹豫他们就打到皇宫里来了呀,就算是不为了打他们,就算是为了防御安慰,也要把京城的御林军给调出来,如今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难道陛下真的希望他们冲到眼皮子底下吗?”
一看老皇帝这个样子,天朝那个老百姓就是满眼的失望,他向前走了几步,更是凄厉的建议道。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在听到他的话,老皇帝终于下决心,他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大太监说道,“去传朕的旨意,把京城御林军都调过来,但凡闯进京中的流民和暴民,以及那些士兵通通的都给朕赶出去,如果不听话的可以当场斩杀,不用像朕回禀。”
大太监一听这话,赶紧下去了。而此时的宫门外面,已经清晰的那震天的喊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是大地都跟着颤抖,空气当中莫名的一种嗜杀,莫名的一种诡异的安静,让那声音慢慢的放大,慢慢的盘旋,久久的不散去。老皇帝的打算非常的好,老宰相的手腕也够铁血,可是终究他们忘了一个人,一个不应该被忽视的人,那个人就是在后宫当中,中了毒的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