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判说的,也没有什么错误,小小的孩子一听脸上的愤怒和压抑了下去,然后挂上了一丝勉强的笑容,眼里带着担忧,看着张院判的眼睛,认真的嘱咐道,“那就麻烦太医了,务必要给皇上好好的整治皇上,可是我们和元帝国的顶梁柱,他在这个时候倒下了,河源帝国那怎么办呀?”
所谓的童言无忌,似乎就是这个样子,而张燕盼也明白孩子的心情,赶紧笑着郑重的点头答应了,然后又领着那些太医赶紧投入了给老皇帝诊治的忙碌当中去了。这边已经用不上小小的孩子,他看了看,然后也没有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而是转身回到了偏殿的内室里说是要在那里认真的等着,让这些太医们有了什么消息,赶紧过去冰吧,可是等他回到偏殿,门一关上的时候,小小的孩子眼睛就瞬间生成了下去,明亮的灯光当中不难看得出来,那孩子的眼中划过了一丝亮光。“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话要跟庄二说。”
孩子没有回头,淡淡的命令着他口中所谓的庄二,就是这一批招过来的死士的头领。身穿黑衣的暗卫,皱了皱眉头,然后不满的看了看死士,已经在房间里等候的那个私事,眼里划过了一丝疑虑,不过他还是赶紧恭敬的抱了抱拳头,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不止他退了出去,就连守在这里的暗卫也纷纷的退了出去,一时之间这偌大的偏殿,只剩下了小小的孩子和那个死士。明亮的光芒中,孩子的眼睛慢慢的抬起,定定的看了看,此时这片金碧辉煌的宫殿,然后头也不回,用着一种极度压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深意,对着身后站着的那个脸上带着伤疤的人说道,“现在你们的机会来了,你过来吧,认真的听我说,我只说一遍,至于你们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结果。”
那个满脸伤疤的人悄无声息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小小的孩子身边,然后微微的弯下腰,听着他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窗外风声悠悠,带着几分呜呜咽咽,吹散了所有的声音,更将屋里谈话的声音吹得无影无踪,他们说的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人却觉察出了其中的不对劲。这边正在商量的时候,那个死士还没有出来,另外一边就有一个性格,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飞了出去,这个信鸽飞行的目标很确定,就是一直一直的往南。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和元帝国的老皇帝并没有醒来,而这个消息也是趁着夜色飞快的传遍了和元帝国的大江上下南南北北当然此时此刻还在前南朝,整理着后世的六王爷那边,也已经收到了这边的消息。皇帝病重,不管六王爷此时这边是如何的忙碌,只能暂时的交给了贺栗,然后六王爷要带着一行人马日夜兼程,风尘仆仆的赶回和元帝国的京城。道路崎岖,前南朝的类型一直都是深不可测,这里既有干涸的沙漠,也有崎岖的山路,还有一片片汪洋的河流,想要快一点的回去,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何况还有一些人为的元素。眼前又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山崖悬脉,本来一行人是匆匆忙忙的往这里走着,可是走着走着,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却忽然的停下了马。此时是深秋当中难得的一个好天气,秋高气爽,阳光也没有那么刺眼,这片山崖血脉静静地屹立在那里,仿佛经历了千年的风霜,还那么傲骨不屈一样,可是男人的眼睛却是微微的一抿,落在了这片崎岖的山路上,眼里划过一丝凌厉的光,下一刻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怎么了?”
跟在他的身边,兰兰的眼中划过了一丝困惑,刚才在男人停下马儿的时候,她就已经屏气凝神,向四处感知着,可是不论她怎么样的感知,四周都是没有一点的声音,所以她才忍不住的好奇,赶紧过来问一问。“还记得前些日子的时候,在前南朝的京城角落里,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男人的视线不变,就是微微的侧过了脸,看着兰兰的眼睛问道,他的话里带着满满的深意,更是意有所指。兰兰愣了一下,脑海当中电闪雷鸣,他忽然记起,那个时候在前南朝的京城的巷子里,男人说过的那一番话,心中莫名的一沉,转过头也看向了那片山崖,然后语气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说的不会那么灵验吧,你不要告诉我这里有危险?”
“我已经闻到了风中那丝浓重的危险的味道,恐怕这一次我真是不能善终了。”
和翼淡淡的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兰兰的眼睛,眼里带着浓浓的认真,然后一字一句的嘱咐的说道,“记住今天这一些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看起来并不是真实的,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就是代表着我,有些事情该需要你自己去解决,而我答应你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失言。”
男人说的话里带着满满的意味深长,兰兰有些听不明白,她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等她刚要开口去问,就见男人忽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指间慢慢的揉搓的时候,男人唇角的笑容是越发的浓烈,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记住永远都不要失去信心,永远都对生活不要失去希望。”
他说完之后便要收回手,打算继续打着马儿向前行走,可是这手还没有收回,却被兰兰一把给抓住了。“这里到底有什么?明知道危险,我们为什么还要走到这里来?我宁可选择绕道,也不要选择这样的危险,你不能再继续往前走了,我们从别的地方再继续。”
兰兰说的无比的干脆,从刚才这个男人说话开始,她的心中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此时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所以她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