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对于燕国国师而言,天下的人可以多看他的笑话,但是在医院大夫的面前,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抹不下来这个脸,毕竟曾经的他高高在上,可是成功的把燕道夫,从燕国的皇宫里面出去的人,如今却是身份忽然之间反了,而自己也成为了阶下之囚,如今更有着这样的丑闻傍身,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晏道夫的面前,摆露出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的。他的态度很干脆,可是对于眼前这两个人来说,确实有些不屑的,因为这样的高傲也要放在何时何地,如今明显的都已经成为了别人的阶下囚,如果再执拗的要一份脸面,那在别人的面前看起来就觉得有些好笑了。但此时男人他们过来,为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所以即便实在不写,他们也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和燕道夫对视一眼之后,燕安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他开始在这里慢慢的走着,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了心尖上一样,让燕国国师的心,跟着忽然之间提了起来。“可是郭师不知道的事,如今的燕国陛下确实不愿意伸出手把你揪回去,我们这边已经有可靠的消息说,燕国那边已经有人联名上奏,希望陛下能够出任把你从我们的手里救出去,可是咱们这位燕国的年少陛下却是无动于衷,甚至在最后的时候,还深深的责罚了那些上奏表明的人,这其中为什么,还真是让人耐人寻味呀?”
他在那里幽幽的说着,状似无意,可是这些话,虽然燕国国师的眼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震惊沉默许久的他,终于忽然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那根圆圆的木头,然后急切的看着此时的男人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不救我呢?要知道我可是燕国最有盛名的故事,我的位置对于一般人来说绝对非同寻常,他明明知道如果不救我的话,会受到燕国上上下下的百姓们指责的!”
那为何那个年少的皇帝,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要把他扔在这里了?“师弟,别人不知道,但是你我就不要在这里装了,你明明比谁都清楚,为什么那个孩子不愿意救你出去,难道还需要我在这里点名吗?”
燕道夫都是忽然开口了,他的话语当中带着满满的深意,明显的意有所指,而眼中更是一道又一道的光芒划过,看到燕国国师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他的眼中顿时带上了漂浮不定,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他是不是理解错了,似乎感觉到,眼前这位师兄好像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一样。他是不确定,可是对面的燕道夫却是非常的明确,就见他忽然勾唇笑了一下,笑容当中带上了几分讽刺和不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燕国国师的眼睛说道,“看来国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要不然让我给你提醒一下吧,国师是否记得,13年前后花园那个情人亭?”
这么明确的提醒燕国国师的眼睛,瞬间缩了一下,然后他看向燕道夫眼里,忽然之间就带上了几分戒备,那种戒备背后,似乎还带着几分惧怕,就怕与这个人如此深的城府,这么多年的事情,他竟然早就知道,而且还没有表现出来分毫要知道这件事情在整个燕国当中知道的人也不过这么两三个,可是现在却是死的死伤的伤,唯一一个能够明白的就是他自己了,然而今天却是打破了他的那种认知。“你……你……”他的嘴张了张,结结巴巴的半天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明显的能够看出来这个平时高高在上,一身傲骨的燕国国师,到了如今竟然开始害怕起来。“我怎么会知道,对不对?”
燕道夫挑了挑眉头,眉眼之间带着几分了然,下一刻他唇角忽然之间带上了几分不屑,就在那里幽幽的说道,“郭氏可不要忘了,老天从来都是非常公平的,但你到了燕国皇宫的时候你想有的,可是我的位置,你把我挤跑了,但最失败的地方却是在于你没有当机立断把我从皇宫当中赶出去,我这个人本来以为扬眉吐气,却忽然之间被打击得有些垂头丧气,当然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天天的反省自过了,不巧的是那个情人亭正是我所在的地方,不远的位置。”
所以当时的那些事情,燕道夫才看了一个清清楚楚,本来以为燕国国师就是随意的那啥一下宫中的妃子才是,但却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么大,但留下了那个孩子,而且公然惶之的让他在皇宫当中长大,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象得到的。可是事过境迁,今天这件事情被重新提了起来,让燕国国师的心瞬间的沉入了谷底,他忽然之间反应过来,今天这两个人来的目的恐怕没有那么单纯,一时之间,他的脸上那种表情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边上的是一种冷漠和戒备,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嗤!”
看着他这样的戒备,燕道夫却是不屑一笑,然后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燕国国师,笑了一下说道,“师弟如今又摆出这样子的菜,恐怕已经晚了,我们两个人过来确实是想听你嘴里说一句话,但是如果你不说,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丝毫的影响,因为我们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们要的是铁证如山的证据。”
听到晏道夫那笃定的话语,燕国国师的眼睛里面,戒备却是越来越浓,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忽然之间涌出了浓浓的恐惧,她本能的想要向后退,可是此时的他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就算是退也退无可退,只能这么惊恐的看着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燕道夫。明亮的光芒中,他清晰的看见燕道夫脸上的笑容,忽然之间变得诡异,如同地狱来的恶魔一样,一步又一步的带着满满的杀意,在下一刻就要收缴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