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做一个傀儡,也要比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要好如今和炎帝过,已经停到了这里,想要攻下燕国已经不在话下,可是这个地方终究山高水远,有些鞭长莫及,所以这个地方还是安分一些好。”
即使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位置上,可是他依旧还是从合元帝国的角度去考虑,处心积虑的为河源帝国去打算。而燕道夫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外面的谣言是越传越厉害,而燕国上上下下也进入了一种恐慌当中,似乎有一个东西在这种恐慌当中慢慢的字眼出来,瞬间的改变了这样的状态,那是有一天的清晨,当阳光照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很多的百姓们收到一个震惊的消息,那就是他们消失了好几天的长皇子殿下,忽然之间出现在了一个城池当中,那个城市离这里不远,而皇长子更是在哪个城市当中自立为王,对着天下的百姓,诉说了一个不可置信的事实——那就是他这些日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失踪,而是被别人算计,无奈才远走他乡,算计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燕国的皇帝陛下。消息一出事,震惊四野,本来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语就已经够呛了,如今再加上这不争的事实,瞬间的燕国的老百姓们心中的天平秤就反了一个方向。那个城池瞬间热闹了起来,四面八方的老百姓们自动组建成的队伍,蜂拥的朝那个乘车而去,仅仅是一天多的时间,那里就聚集了5万多的人吗?而且还都是兵强马壮,这些似乎都在兰兰的预料之中,这是这个消息,如同插了翅膀一样,飞到京城的时候,京城里面那个年少的皇帝陛下,却是瞬间的就暴怒了。“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居心叵测的皇子,加上一群不辨是非的老百姓,竟然产生了我们最大的威胁,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朕绝对不允许他们竟然敢在这里公然的辱骂于朕!”
岂止是容貌,年少的皇帝陛下更是知道,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而且还啪啪作响,这可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燕国上下外有外患,内有内忧,简直是解不开理还乱。“陛下如今这种情势,我们应该怎么办?”
而站在他面前,唯一还坚持着上早朝的老尚书,却是皱着眉头,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此时这个年纪轻轻的皇帝陛下看着他在那里盛怒不已,然后看见他焦急的走来走去。说实话,他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陛下并没有太多的印象,而对于这个年纪轻轻的皇帝陛下,更是有着许多的不赞同,最起码在这份沉稳上,他就不够格的,可是不管够不够格,又不管外面是怎样的流言蜚语,事实都已经铸就了,想要再推翻,恐怕真的要付出血一样的代价,可是现在的燕国,确实经受不起这样的代价,因为河源帝国的军队已经打到城下来了,如果如今在煽风点火,只能会让燕国更加的纷乱。“还能怎么办?这一个个的人绝对不能姑息,这一个个的老百姓们也是鼠目寸光,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传朕的旨意,命恩威将军,率领10万军马,先去正阳,那些人如果冥顽不灵,那就一起让他们通通的去见阎王,用来杀鸡祭猴,告诉这一个个的人都给朕老实下来!”
这一次年少的皇帝陛下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他在说话的时候,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喊着的说出声来,而且在说完之后,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可是对于他的命令,老尚说似乎是不赞同,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个暴怒的皇帝陛下,然后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这样一来,似乎有些不妥吧,陛下毕竟是燕国的老百姓,就算是他们鼠目寸光,就算是他们不知好歹,如果真的劝了几句,在看到他们不听话的时候,就得把他们通通的都杀了,这无异于用咱们自己的刀去对付咱们自己的人,会让天下的百姓跟着寒心的。”
老尚书是苦口婆心,可是现在已经被气的,没有理智的年少的皇帝,确实对于老尚说的话充耳不闻,只见他冷冷的一挥衣袖,明黄的颜色在空气当中划出了一丝凌厉的光,他的眉眼也带上了那样的冰冷,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老尚书,铿锵有力的说道,“他们能够做到如今的地步,就别怪朕无情,一次劝说不成,如果还是冥顽不灵,难不成让这一次又一次的劝说,他们是把这当做没有脾气的猫了吗?”
显然的,年少的皇帝陛下要借助这一次的事情给他立军威,而他的意见也是非常的坚定,就算是此时的老上书怎么劝说他都没有听进去分毫,没有一会儿皇帝陛下的圣旨就从皇宫里出来了,直奔黄城的西侧,那里有一个巍峨的府邸,这里住着一位燕国上下闻名的将军。没有多久,皇帝派恩威将军率领10万人马,去震慑那些造反的消息,就已经传了出去,而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京城当中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因为没有人比这些文武百官们更清楚的,那就是这10万人马,恐怕是燕国上下唯一一个还可以算得上是保护他们的队伍,如今这个队伍忽然之间被皇帝陛下撤了出去,单靠京城的这些进军,恐怕难以保证这里的安全,一时之间,他们的心中是开始蠢蠢欲动,打算着该挑一个好时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这边的打算暂且不说,但是另外一边,河源帝国的军队里面,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要到了一个普天同庆的地步。“看来这个燕国是注定要乱到底了,终究是年纪太小,在看事情的时候,还是难免的不足。”
戴着面具的男人摇了摇头,眼里带着一丝又一丝的光芒,然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燕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