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平揣着明白装糊涂:“玩——玩——玩什么啊?炸鸡?卡杆子?还是推牌九?吸大烟啊?我——我都——不擅长哎!”
两个臭人渣,就冲你们这般龌龊不堪的想法,本公子爷今天,定不轻饶你们!其中一个汉子,*笑着伸出手,欲去摸吴心平的小俊脸:“小子,当然是玩新鲜的啦。脱裤子放屁,不费吹灰之力呢,只要你能将我们伺候的舒舒服服,我们,定会让你尝尽所有的新鲜。这个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而是千载难逢,可与而不可求哦!”
吴心平心思敏转间,蓦然大吃一惊,莫非,这两个臭人渣,竟是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泰山五蜂中的黄蜂和花蜂二蜂?据传闻,泰山五蜂,分别是老大黄蜂,老二蜜蜂,老三草蜂,老四马蜂,老五花蜂。他们本是同门师兄弟,师父死后,这哥五个,倒也齐心协力,径自在泰山一隅,占山为王。平日里,哥五个各行其是,互不相干,但是,一旦其中任何一人有事,这哥五个,则遥相呼应,同仇敌忾。这五蜂当中,老二,老三,老四,倒是随波逐流,只干些烧杀抢掠的勾当,虽扰的附近的黎民百姓苦不堪言,却也仅此而已。最令民心悲愤,惊恐万分的,则是老大黄蜂,和老五花蜂,因为这二蜂,乃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专干那些奸污青少年的肮脏事。方圆百里,十二岁到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毁在他俩手上的,不下百来人。也曾有些江湖义士,想替天行道,铲除这两个江湖败类,奈何,这泰山五蜂,是非不分,竟蜂拥而上。结果可想而知,江湖义士们俱都折戟沉沙,轻则非伤即残,重则有去无回,一命呜呼。所以,这么多年来,泰山五蜂依然逍遥自在地,独霸泰山一方,为所欲为。而江湖,却鲜少再有人问津此事。黄蜂和花蜂的斑斑劣迹,也成了江湖传奇,令那些闻风丧胆的青少年们,噩梦不断。吴心平心中是冷笑连连,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原本想在九月九日重阳节那一天,将你们一网打尽,为民除害的,没想到,你们却冤家路窄的,前来自寻死路。好,既然你们活腻了,那本公子爷就提前满足你们的心愿,早日送你们上黄泉路。他两腿发软,一个踉跄,似吓得站立不稳般,接二连三地后退了数步,正好堪堪躲开花蜂伸过来的肮脏大手。“二——二位爷,君子动口——不动手,爷——爷是何方高人,请留下尊姓大名,可否?”
花蜂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俊朗帅气,似冰雕玉琢般的吴心平,早已令他心痒难耐。“小子哎,站稳了,说给你听,你可别吓趴下了!”
吴心平讥讽地轻笑:“我——我这人,没——没啥——优点,就是——就是——胆大包天!你——你说吧,我——我一定站稳了,不趴下,洗耳——恭听。”
“老子,可是大名鼎鼎,名扬四海的泰山五蜂呐,怎么样,声振寰宇,如雷贯耳吧?”
“哦!哦!哦!在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所以,孤陋寡闻,没听说过啊!”
哼!果然不出所料,两个伤风败俗,为世人所不齿的败类,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行到哪里,就作孽到哪里啊!花蜂挤鼻子弄眼,轻佻地大笑:“小子,告诉爷,你叫啥名字?待会,爷疼惜你的时候,嘴里,也好有个念想。”
“在下叫——无常!”
“无常?什么无常?好怪异的名字!”
“就是阎罗殿索人性命的,黑白无常的无常二字。”
“呵呵,真是暴殄天物,名不符实啊,这么娇媚漂亮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娶了这么一个不雅的名字!”
“一时心血来潮,就这么叫了!”
难不成,本公子爷还得告诉你们真名实姓吗?“好一个心血来潮!莫非,你和我们,竟是同道中人?”
吴心平即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你们——怎么会盯上我?”
莫非,他的行踪暴露了,亦或是,他们,已经盯上了枫叶轩?花蜂:“小子哎,千里有缘来相会吗!算是你跟我们哥俩缘分不浅,刚才,我们哥俩刚走出酒楼的大门,正好你窈窕俊俏的身影,在我们眼前一闪而过。所以,我们哥俩,就尾随在你身后,来找你乐呵乐呵了。”
“哦,原来是无心偶遇啊,芸芸众生,数以万计,能得爷另眼垂青,还真是荣幸之至呢!”
花蜂迫不及待地:“小子哎,跟爷们走吧,爷们带你去找个地方,一定让你飘飘欲仙的,尝尽各种美妙滋味,也不枉你来这尘世潇洒走一遭啊!”
吴心平微笑,展开魅惑至极的笑若:“不如,我们就地取材,就在此地,好好玩一玩吧?”
花蜂哈哈大笑:“小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没想到,你小子,比我们还急不可耐!好——好——好,这黑灯瞎火的小巷,人迹罕至,你小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吧,你小子想怎么玩?爷们定当竭尽全力,好好奉陪!”
吴心平故作思忖,然后,一语双关地说:“要玩,当然是晚刺激的,不如,我们就以命玩命吧,如何?”
本是亡命之徒,向来嫌小不嫌大,这么刺激的挑战,求之,尚唯恐不得,又哪舍得拒之千里呢?花蜂狰狞地笑着,步步向吴心平*近:“好啊,这么刺激的邀请,爷们喜欢!”
这小子,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嘴边的一块肥肉,还不知死活呢?看着,是够赏心悦目的,用起来,不知滋味如何?想起那种欲死欲仙的酣畅淋漓,花蜂就差没酥软到骨头缝里了。吴心平绽开邪魅的诱惑笑容,骚首弄姿的,对着花蜂连抛数个媚眼,自己,则恶心的,就差没当场反胃了。他极力压抑下想一吐为快的冲动,把手,慢慢伸向了怀中。他的那柄柔韧如绸的赤血剑,就藏在那里。他的这个慢吞吞的动作,看在花蜂眼里,却极具诱惑和挑逗,花蜂兴致高昂,激情澎湃地,向吴心平扑去,口中,难以自持地,兴奋地嘶叫道:“亲亲,我的乖宝贝,先别急着自己脱啊,还是让爷亲自来给你宽衣解带吧!让爷一层层剥光你的衣服,慢慢大饱眼福啊!”
他的双手,不假思索地,也向吴心平怀中探去。